過了新年,黎俏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雖說不至于行走困難,但雙胞胎的份量還是讓覺日漸沉重。
這期間,崽商胤意外開始黏著黎俏了。
每天像個小尾似的,不管去哪兒,他都跟著。
“麻麻,喝水嘛?”
“麻麻,你的酸梅。”
“麻麻……”
小家伙終于媽控了一回,這讓黎俏甚是欣。
如今已經三月末,天氣轉暖,崽乖乖地陪著黎俏散步。
商郁坐在草坪附近的傘下,與賀琛著煙閑聊。
賀琛問他:“你真沒看過孩子別?”
男人垂了下眼瞼,“有必要?”
“裝。”賀琛哂笑著挖苦,“我看你八是不敢看。”
誰不知道商郁當初對兒有多執著,結果生了個男娃。
男人彈了下煙灰,“你很閑?”
賀琛哼笑,“又他媽過河拆橋是吧?辣條還老子!”
商郁沒理他,反而看向遠漫步的黎俏,不知在想什麼。
沒一會,賀琛看了看時間便準備打道回府。
他站起,又頓步,“你們就打算一直養著意寶?”
男人用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瞥著他,“不然,把他扔了?”
“商衍,我看你是想打架!”賀琛踹了腳凳,“意寶馬上三歲了,不送他去兒園,你想把他養傻子?”
雖說商胤會的東西很多,但小孩子的同年不該只有白虎的陪伴。
把他送到兒園,也許會認識更多的小朋友。
說不定就不會天天死盯著他閨不放了。
這時,商郁若有所思地著小商胤,“看他自己,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安排家庭教師。”
賀琛懶得再廢話,轉就離開了公館。
當然,琛哥怎麼也沒想到,今年九月,小商胤放棄了貴族式的英教育,而是選擇了讀南洋皇家兒園。
這正常的,畢竟小家伙早慧,思想也比很多同齡的孩子更。
但……不正常的是尹沫。
因為賀琛好不容易等到了意寶讀兒園,結果他的好媳婦把賀言伊和賀言茉也給送進去了。
賀琛當時就有一種太子學堂還陪送了倆伴讀的錯覺。
……
五月末,黎俏懷孕七個月了。
這天,定期產檢結束后,后知后覺地發現,雙胞胎的預產期竟然在八月十七號。
商胤的生日。
黎俏回到車上,耐人尋味地挑眉,“如果八月十七生產,他們三個倒可以一起過生日了。”
男人將墊放在的腰后,睨著檢查報告的預產期時間,沉聲道:“預產時間未必準,尤其是雙胞胎。”
說罷,商郁用指腹撥開黎俏角的發,“俏俏,如果不能自然分娩,不如……”
“剖腹產?”
男人陡地抿薄,視線緩緩落在了黎俏的上。
當初生下商胤的那天,咬出了一排帶的牙印也沒有吭聲。
而這次又是雙胎,商郁幾乎不敢深想黎俏分娩的那一幕會有多揪心多難熬。
這時,黎俏著圓滾滾的肚子,輕描淡寫地說:“到時候看吧。”
若有可能,還是想自己生。
因為……剖腹產會打孩子真正的出生時間。
雙胞胎倒是無所謂,但萬一懷了龍胎,而先拿出來的是個寶,豈不是很憾。
如果他們有兒,就該是集萬千寵于一的小小千金。
……
回了公館,黎俏走進客廳就拿起桌上的辣條吃了一。
小商胤不知去哪兒了,只有白虎趴在窗邊曬太。
不到十分鐘,落雨低頭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角好像腫了。
黎俏咬著辣條揚了下眉梢,了然地笑了。
角腫了,那和顧辰……
不等黎俏繼續揣測,顧辰頂著一對熊貓眼急匆匆地沖了進來。
可能是太著急,他忽略了沙發區看戲的黎俏,徑直來到落雨面前,“翠英,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黎俏:“???”
落雨煩躁地吼了一聲,“滾。”
顧辰置若罔聞,扯著的胳膊繼續哄,“你別生氣,我哪知道你會突然手,格擋的那一下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要不……你再打我兩拳出出氣?”
“閉。”
落雨察覺到黎俏投來的視線,面微窘,語氣更不善了,“顧辰,別他媽廢話,趕滾。”
“我不!”顧辰比高,也比不要臉,挑釁似的梗著脖子,“除非你不生氣,或者……讓我看看你的。”
落雨:“……”
覺得有句老話說的對,烈怕纏郎。
而顧辰僅僅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就讓落雨招架不住了。
究其原因,既纏人又死不要臉,還整天魂不散。
這會兒,顧辰也不管落雨如何作想,兩手托住的臉,湊上前就仔細觀察,“嘖,疼不疼啊?都腫了,我給你呼呼。”
呼尼瑪!
落雨一個頭兩個大。
這傻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沒事學商胤干什麼!
落雨抬就要踹他,顧辰也不躲,讓踹,讓你鬧,自己則撅著往落雨的臉上吹氣。
看到這一幕,黎俏靠著沙發拍了拍孕肚,拿起邊的手機就創建了一個微信群。
黎俏:三百萬,落雨年底完婚。
席蘿:靠譜麼?
南盺:俏俏坐莊的話,那肯定能贏,我也出三百萬。
尹沫:我聽俏俏的。
流云:夫人,算我一個。
月:同上。
追風:夫人,如果穩賺不賠請帶我一個。
黎俏:不一定。
追風:我請求棄權。
席蘿:追風,按頭讓他倆領證,保你穩賺。
追風:蘿姐真開玩笑,我打不過落雨。微笑
席蘿:哦,你可真夠廢的。
另一邊,還在給落雨呼呼的顧辰,很快就聽見了兜里不斷響起的震聲。
落雨一個肘擊把他頂開,大步流星地鉆進了旁邊的洗手間,打開群聊的瞬間,太突突直跳。
數秒后,落雨在群里發言:兩千萬,賭我不會完婚。
席蘿:翠英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姐姐也出兩千萬,陪你玩!
落雨冷笑一聲,屏幕細數下注的金額,暗暗盤算這次能贏多賭金。
后來,落雨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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