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燕暮云警惕的蓋住下人,眼睛冒火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侍衛站住,著頭皮說道,“靜公主請燕世子和嬰寧小姐一起出去。”
“這麼快就來了?”燕暮云狐疑的嘀咕了一句,接著便注意到下的人在掙扎。
他頓時冷笑了一聲,“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是我。”柳綿綿的聲音依舊有些沙啞,聽起來很難辨認。
燕暮云皺了皺眉,下意識就想點旁邊的油燈。
柳綿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聲說道,“別開燈,先讓侍衛出去。”
燕暮云一瞬間愣住了,因為他覺得對方的手好像很悉,似乎在哪里過,可他從未過姜嬰寧的手呀?
他如此想著,心中更加慌,忙沖侍衛道,“你先出去,我們換服,馬上就來。”
“是,還請世子和嬰寧小姐快點,二皇子他們也在外面等著呢。”侍衛說完便立刻轉離開了。
燕暮云見人走了,才立刻點燃了旁邊的油燈,當看見床上的人時,他的臉徹底變了。
“世子哥哥,”柳綿綿一邊慌的穿服,一邊有些抱歉的說道,“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釋,我得先離開。”
燕暮云木然的看著柳綿綿,完全無法接這個事實。
柳綿綿快速穿好服,見燕暮云還呆在那,便立刻湊了過去,想要用一個吻來安燕暮云。
結果沒想到,燕暮云竟然十分嫌棄的拒絕了,他的臉很難看,聲音更是冷得嚇人,“柳綿綿,昨夜的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好,世子哥哥放心,一回京都我立刻去王府請罪。”柳綿綿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昨夜的事兒,才是最無辜的害人,可現在燕暮云對半點憐惜之都沒有。
燕暮云一邊穿服,一邊冷聲道,“我先出去應付他們,你找機會從后門趕離開。”
“恩。”柳綿綿點了點頭。
帳篷外,眾人還在安靜的等著,可他們的神顯然都非常著急。
燕靜一直注意著后門的方向,猜測玉兒應該在那,姜嬰寧肯定跑不了。
很快,燕暮云穿戴整齊的出現了,他看見來了這麼多人,心中更加煩躁。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了?另一個呢?”燕靜主開口問道。
“靜公主,二皇子,各位兄弟姐妹,”燕暮云抱拳笑了笑,“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這麼興師眾?”
“燕世子,別打岔,趕把姜嬰寧出來吧。”上傅扯著嗓子喊道。
其他人也立刻跟著附和,“對呀,敢作敢當,別躲在里面當頭烏了。”
燕暮云目飛快的掃視一圈,卻發現姜嬰寧竟然不在,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姜嬰寧又去了哪里?
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柳綿綿有沒有走。
燕靜看燕暮云這個樣子,心中有些不解,這個時候,燕暮云應該不會護著姜嬰寧吧?
這時,姜瑞鈺幾步上前,低聲問道,“燕世子,剛剛與你在一起的子是誰?請你如實說出來。”
定安侯府的其他人立刻也跟著質問起來,“對呀,是誰?你把出來。”
燕暮云心中有些掙扎,他最后一咬牙,便笑著說道,“你們何必苦苦相呢?剛才的人……確實是嬰寧妹妹,但是現在已經離開了。”
“燕暮云!”姜瑞卿沖上來就打了燕暮云一拳,“你放屁,我妹妹怎麼會在你帳篷里?”
燕暮云角立刻滲出一跡,他了道,“大哥,今夜可是你妹妹自己來到我帳篷里,跟我無關呀。”
“不可能。”姜瑞卿又一拳揮了過去,“燕暮云,你怎麼能這樣辱我妹妹清白?你把話說清楚,剛剛的人到底是誰?”
“呵呵……”燕暮云被打的兩頰都腫了,但是卻笑的很開心,“大哥,咱們以后是一家人,你把我打這樣,嬰寧要心疼的。”
“你……”姜瑞卿還想手,卻被姜瑞鈺攔住了。
他冷聲問燕暮云,“燕世子,那子還在你帳篷里嗎?”
“我進去看看。”潘巧喜說著就要往燕暮云的帳篷里沖。
燕暮云估著柳綿綿應該離開了,便沒有阻攔,只是故意說道,“你可以進去,但是可能會惹的嬰寧不開心哦。”
潘巧喜在門口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燕暮云道,“不可能,嬰寧妹妹不可能在里面。”
說著,就要進帳篷,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在這兒,姜嬰寧在這兒,想從后門逃走。”
眾人立刻向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是燕靜的婢玉兒按著一個人過來了。
那人顯然是個孩,用服套著腦袋,看不出是誰。
玉兒將人帶到了燕靜跟前,“公主,姜嬰寧想從后門逃走,被我抓住了。”
燕靜下意識看向了一邊的燕暮云,卻見燕暮云的臉十分難看,難道……這人真的不是姜嬰寧?
可就在還猶豫的時候,玉兒卻手快的一把將人頭上的服扯了下去。
下一瞬間,眾人都看清了人的臉。
“不是姜嬰寧,這孩是誰呀?哪個府的丫頭嗎?”
“好像不是,丫頭不能穿的這麼好吧?哎,差一點冤枉了姜嬰寧呢。”
“可不是,事關孩子清白,還好搞清楚了。”
看著眼前的人,燕靜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一時間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燕暮云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掌扇了過去,“柳綿綿,你好大的膽子,闖進我的帳篷做什麼?”
他竟然要當做對此全然不知。
柳綿綿被打的里一陣腥,眼睛都冒金星了,趕跪下去,哆哆嗦嗦的沒說話。
要說什麼?
順著燕暮云說自己是跑進去?那麼今夜的事兒自己將敗名裂、一點好也撈不到。
可如果不幫著燕暮云,燕暮云會不會恨死了自己?那自己以后怎麼辦?
腦袋極了,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好奇道,“既然帳篷里的人不是姜嬰寧,那麼姜嬰寧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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