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寧悶悶的坐了一會兒,便見三爺帶著狂雪過來了。
三爺用腦袋了姜嬰寧,顯然是在安。
“我沒事兒。”姜嬰寧了馬頭,又往外看了看,見姬鐘離還沒回來。
又看了看三爺的馬蹄,“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三爺聞言揚起蹄子,躁的踢了踢,好像在說自己沒事兒了,不疼了。
姜嬰寧頓時就笑了,“三爺,真厲害。”
說著,便覺旁邊有一道幽冷的目,轉過去一看,竟然是狂雪在看自己。
姜嬰寧皺了皺眉,怎麼覺狂雪還是很嫌棄自己?
看了看三爺,又看了看狂雪,想到姬鐘離之前說的話,便打趣的說道,“三爺,看來你將來的日子不是那麼舒服了。”
因為看得出來,作為汗寶馬中的貴族狂雪,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而此時三爺仿佛聽懂了似的,點了點馬頭,卻又有些興的踢了踢馬蹄,顯然很開心。
“喲,真沒想到咱們三爺還是個癡的王者呢。”姜嬰寧瞬間笑的前仰后合。
然而,剛笑了一會兒,就見姬鐘離沉著臉回來了。
立刻乖乖閉了,特別老實的坐在那,用眼睛去看姬鐘離。
姬鐘離剛剛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聽見姜嬰寧的笑聲才進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多事兒了。
明明姜嬰寧自己都不在乎那道傷口,還笑的那麼開心,他到底在悶什麼呢?
姜嬰寧等了一會兒,覺得姬鐘離不會主跟自己說話了,便小聲說道,“師父……”
“別我師父。”姬鐘離聲音依舊很冷,“我的徒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更不會讓他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煩躁。
“哦。”姜嬰寧只好乖乖改口,“離哥哥,我真的沒事兒,剛剛確實有點疼,但是現在不疼了。”
說著還想舉起胳膊證明給姬鐘離看,可是剛一抬起就扯到傷口,頓時疼的倒吸一口氣。
姬鐘離見狀有一瞬間的錯愕,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小姑娘了?怎麼會教了一個這麼蠢的徒弟?
他控制不住擔心的又給姜嬰寧查看傷口,上的怒氣更盛了。
姜嬰寧真的沒辦法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抱住了姬鐘離的胳膊,“離哥哥,嬰寧知道錯了,嬰寧不該傷害自己離哥哥擔心了。”
“誰擔心你了?”姬鐘離任由小姑娘抱著自己,可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語氣緩和了幾分。
姜嬰寧一看有戲,又繼續撒耍賴,“離哥哥就是擔心我了,我不管,而且看見離哥哥擔心嬰寧,嬰寧覺得傷更不疼了。”
抱著姬鐘離的胳膊,大眼睛向上討好的看著姬鐘離,開始了的彩虹屁本事。
“老天真是不公平,離哥哥連生氣都這麼帥氣,讓其他男子怎麼辦?”
“恩,嬰寧也很可憐呢,見過這麼帥氣的離哥哥,還怎麼會看上其他男子呢?”
“離哥哥,我跟你說,搞不好嬰寧這輩子要嫁不出去了,到時候就去離哥哥院子蹭飯,離哥哥可不許嫌嬰寧煩。”
笑嘻嘻的補充道,“嬰寧的胃口很小,吃的很呢。”
“才怪。”姬鐘離的心好多了,明知道小姑娘在胡扯,可他就是很用。
他也不想再讓姜嬰寧煩心,便出胳膊,讓姜嬰寧坐好,正道,“這是最后一次。”
“什麼?”姜嬰寧不解的問道。
“傷害自己。”姬鐘離一字一頓,一想到姜嬰寧胳膊上的傷口,他就悶的難。
“好。”姜嬰寧爽快的答應下來,很難讓人覺得真的會做到。
一瞬間,姬鐘離更加火大,剛想說什麼,就見姜嬰寧直接從床上蹦下來了。
有些張的說道,“對了,我得去看看月悠姐姐,那個沈冰蓮肯定給下毒了,不知道不言能不能應付,我得馬上過去。”
說著便慌慌張張的穿上了鞋,眼看著就要沖出去了。
姬鐘離一把將人拉住。
“離哥哥,救人如救火,而且月悠姐姐的況很不好,我必須要過去。”姜嬰寧說著用力掙扎了一下。
姬鐘離見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去。”
“啊?”姜嬰寧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卻見姬鐘離已經往外走了。
頓時喜出外,追出去送姬鐘離,還細心的將沈月悠的況告訴姬鐘離。
如果姬鐘離去了,那沈月悠的況肯定沒問題了。
“回去休息。”姬鐘離在門口冷冷的說道,他注意到姜嬰寧的小臉更加雪白,看起來隨時可能會暈過去。
“好。”姜嬰寧乖乖應了下來,一步三回頭的回去休息了。
和躺在床上,姜嬰寧覺得很困、很累,胳膊上的傷口顯然姬鐘離心理過,并沒有太疼。
可是的思緒卻十分興,明明很想睡,卻有些睡不著,只能閉著眼睛,朦朦朧朧的想事。
與此同時,同樣睡不著的人還有燕靜。
實在是不放心燕暮云那邊的況,便差玉兒去查看況了。
很快,玉兒回來了,整張小臉紅的要滴了,看著燕靜說不出話。
“怎麼樣呀?了沒有?”燕靜著急的問道。
玉兒趕點了點頭,臉更紅了。
燕靜瞬間明白過來了,頓時笑著問道,“怎麼?你看見里面的況了?”
“沒有,沒有。”玉兒立刻忙不迭的搖了搖頭。
接著,聲如細蚊的解釋道,“公主,你想象不到,他們的聲音好大,我覺得靠近帳篷就能聽清楚呢。”
說著又窘迫的跺了跺腳,“真是太不要臉了。”
“哈哈哈……”燕靜控制不住的開懷大笑,“看吧,咱們都被姜嬰寧那副樣子騙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玉兒低著頭,又有些狐疑的說道,“不過公主,我聽著那聲音怎麼有點不像姜嬰寧呢?”
燕靜不以為然的嗤笑了一聲,“你懂什麼,人呀,忘之下發出的聲音,又怎麼會跟平時一樣?”
“也是。”玉兒點了點頭,“燕世子的聲音聽著也有些不一樣。”
“這就對了嘛。”燕靜更加篤定,臉上的狠辣與得意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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