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見狀也頓時開心起來。
本來燕山亭看見柳綿綿在,還瞪了冷清秋一眼,顯然心有不滿。
此時見燕靜這麼喜歡柳綿綿,冷清秋頓時覺得自己機智過人,故意了燕山亭的胳膊示威。
燕山亭無奈的搖了搖頭,燕靜會是這個反應,顯然別有用心。
一行人進了屋,便開始七八舌的聊起來,很快便目標一致的聊到了姜嬰寧。
“我聽母后說起過,世子哥哥在侯府了嬰寧不氣呢。”燕靜嘆了一口氣,“我還聽說,姜嬰寧說誓死不嫁世子哥哥?”
燕暮云神更加尷尬,憤加的說道,“姜嬰寧確實被寵壞了,有些過于任了。”
燕靜贊同的點了點頭,又關切的問道,“你們可派人看著了嗎?萬一真的在賜婚前搞出什麼作,王府可就面盡失了。”
冷清秋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敢?一個侯府嫡小姐,還翻天了不?”
柳綿綿在旁邊聽著,想著燕靜也不喜歡姜嬰寧,說不定會幫助他們。
于是,試探的說道,“你們可別小看了嬰寧妹妹,連自己的母親都敢下毒,更出格的事,也做得出。”
幾個人均是神一變。
柳綿綿又接著說道,“為今之計,還是讓世子哥哥多跟姜嬰寧來往,有了才行呀。”
說著趁燕靜不注意,便給冷清秋使了個眼。
冷清秋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便立刻主說道,“靜公主,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拜托我?”燕靜沒有急的答應下來,而是問清楚道,“什麼事兒?王妃說來聽聽。”
“你也知道,現在嬰寧那丫頭對我們王府一百個不滿意,我們想撮合兩個人也很難。”
說著便嘆了一口氣道,“我聽說那丫頭最近迷上騎馬了,要是以公主的名義辦一個賽馬宴,讓他們多相相,或許親事就了。”
如果是燕靜發出號召,肯定會引來不達貴人。
到時候姜嬰寧和燕暮云出了事兒,姜嬰寧不面盡失,而且只能乖乖嫁到王府了。
燕靜不太明白的笑了笑,“那要相多久呢?我聽聞之前世子哥哥去侯府住了不日子呢。”
言外之意,相恐怕不行。
冷清秋立刻低聲道,“公主機敏,兩天一夜便可。”
一夜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晰。
這件事畢竟也是皇后所愿,相信燕靜會愿意幫忙。
果然,燕靜立刻會意,馬上答應了下來,“行,回去我就讓人擬文書,很快便會送到各大府中。”
說著還笑意盈盈的看向了燕暮云,“希世子哥哥不要辜負大家的一片心意,一定要把握機會。”
“那當然了。”燕暮云壯志躊躇的說道。
燕靜心更好了,覺得這一趟王府之行還真是收獲頗。
跟燕王妃他們又閑聊了一會兒,便跟著燕王去了書房,畢竟他們要商談的事兒還需保。
燕山亭知道燕靜此行目的,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姬鐘離就住在侯府附近的一個院子里,這幾天我一直派人守著,他今日應該沒有出門。”
“很好。”燕靜眼看著事又功了一半,“那就勞煩王叔領路,帶我去會會這個家伙了。”
“好,那咱們馬上出發。”燕山亭立刻帶著燕靜出門,上了馬車,低調的往姬鐘離住去了。
柳綿綿等人送到了門口,看著馬車走遠了,好奇的問道,“究竟去見什麼人呀?怎麼搞的神神?”
“不知道,應該是很重要的人。”燕暮云肯定的說道。
見問不出什麼消息,柳綿綿便放棄了,跟著冷清秋他們一起回去,商量賽馬宴的時候要如何行事。
馬車里,燕靜主開口道,“我聽聞這個姬鐘離在京都行事相當囂張了,世子哥哥的傷就是他派人打的?”
有些打趣的看向燕山亭,“還折損了你邊一個暗衛?”
燕山亭面子有些掛不住,“確實,這小子不簡單,若是能為翔殿所用,那確實是東宮的幸事。”
“可他現在跟二皇子十分親近,”他頓了一下才說道,“若是不能為咱們所用,我覺得娘娘應該早做打算。”
“不會。”燕靜肯定的說道,“他若是個聰明人,就不會選二哥,雖然現在二哥很父皇喜,可這完全得益于那個神醫……”
說到這兒,又看向燕山亭,“神醫的事兒,王叔還是沒有一點音信嗎?”
燕山亭無奈的搖了搖頭,“二皇子十分小心,不過那個姬鐘離跟二皇子親厚,說不定他會知道一二。”
“哦?”燕靜對姬鐘離興致更濃,“看來這個人,我是一定要會一會了。”
想起當年宰相姬尤的事兒,又笑了笑道,“當年宰相府的事兒,沒讓他與皇家為敵,便能看出來他是個聰明人,所以,只要我們拿出足夠的誠意,他一定會為我們的人。”
“公主說得對。”燕山亭有些無語,不會因為自己的無意之舉,真的讓姬鐘離了東宮的紅人吧?
應該不會,那個姬鐘離看起來就像個目中無人的狂徒,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沒有真本事。
而且二皇子曾經不顧一切保他,他應該不會輕易背叛二皇子吧?
燕山亭沒辦法得出結論,只能見機行事,畢竟他是實打實的王爺,而且跟了東宮這麼久,就算現在東宮用了姬鐘離,他也有機會在中間挑撥。
總之,姬鐘離這個人,他早晚要除掉。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終于停下來,顯然是到了姬鐘離的住。
燕靜跟燕山亭一起下車,燕山亭派小廝去敲門,很快門便打開了。
“我們來見你家主人姬鐘離。”燕山亭沉聲說道。
“抱歉,我們主人不在家。”小廝說著就要關門。
燕山亭一把按住門,不讓對方關上,“怎麼可能?他明明在,請他出來見客。”
小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燕山亭,“我說了主人不在家。”
這時,燕靜主開口道,“請轉告你家主人,是當朝大公主燕靜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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