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留在秋水軒的丫頭一個喜樂,一個吉祥。
兩人看著乖巧懂事,十分機靈的樣子。
姜嬰寧安排了兩人跟著瓔珞,先悉一下環境和工作,以后近照顧自己。
兩人一聽喜笑開,干得更加起勁了。
百靈有些不放心,跟著姜嬰寧邊小聲道,“小姐,那兩個丫頭靠得住嗎?”
“靠不住。”姜嬰寧抱著嗷嗚面不改的說道。
“那小姐還要他們以后近伺候?”百靈有些不理解,見瓔珞在外面教那兩個丫頭,更是一臉不高興。
“那怎麼辦?”姜嬰寧一邊逗貓,一邊不在意的說道,“皇后娘娘要留下的人,我能趕走嗎?”
話音一落,外面就傳來柳嬤嬤的聲音,說老夫人喊過去。
姜嬰寧將嗷嗚遞給潘巧喜,“百靈跟我過去,其他人留在秋水軒就行。”
喜樂和吉祥聞言相視一眼,似乎都有些不愿。
喜樂主上前道,“小姐,要不喜樂跟你一起過去吧?順便悉一下路。”
吉祥立刻點了點頭,“對呀,讓喜樂悉一下路,以后也方便給小姐辦事。”
姜嬰寧下意識看向了瓔珞。
瓔珞會意,立刻冷著臉訓斥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不想留在秋水軒伺候了?那麼便讓小姐去跟老夫人說,讓你們去壽安堂好了。”
兩人一聽立刻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喜樂立刻笑著說道,“還是讓百靈姑娘跟著小姐去吧,奴婢還有好多東西要跟瓔珞姑娘學習。”
姜嬰寧這才緩緩開口,“你們都是皇后姑母留下來的人,份比一般丫頭尊貴,先跟著瓔珞好好悉一下,不用太勞累。”
說著,便帶著百靈離開了。
到了壽安堂,老夫人立刻心疼的握住了姜嬰寧的手,“孩子呀,委屈你了。”
姜嬰寧搖了搖頭,“沒關系,嬰寧不委屈。”
跟前世的那些事兒相比,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算什麼。
老夫人眼睛紅了紅,“以后……你跟皇后之間的事兒,祖母不會再過問,但是你切記,是皇后,你萬事小心。”
姜嬰寧點了點頭,“祖母放心,嬰寧心中有數。”
“對了,皇后留在秋水軒兩個丫頭?”老夫人見姜嬰寧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你若是不喜歡,就送到壽安堂來,祖母幫你理。”
“不用了。”姜嬰寧肯定不愿意將麻煩推給老夫人,“他們目前還算聽話,若是之后真的出了問題,嬰寧會看著辦。”
“唉!”老夫人又嘆了一口氣,臉上全是失的神。
姜嬰寧又安了老夫人好一會兒才離開,回去秋水軒的路上便看見了姜瑞卿。
“哥,你是來找我的嗎?”歡喜的跑上前去。
姜瑞卿點了點頭,有些言又止的看著姜嬰寧。
姜嬰寧立刻猜到了什麼,確認道,“你是剛從錦華堂出來?”
“恩。”姜瑞卿見姜嬰寧已經猜到了,便主說道,“母親應該今夜會將人送過來,囑咐我今晚不要走。”
“好。”姜嬰寧表示自己知道了,見姜瑞卿還有些擔心,又笑著說道,“哥,你先回去,剩下的事兒給我,放心吧。”
姜瑞卿這才將信將疑的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燕山亭見到了姜安安。
姜安安率先追問了神醫的況,“你可調查出什麼了?”
燕山亭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沒有,只是知道他出宮除了去見姬鐘離之外,還見過其他人,當時實在沒辦法確定對方份,二皇子很謹慎。”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姜安安有些恨鐵不鋼。
“我什麼辦法都想了,可二皇子邊的高手不,王府真的沒辦法了。”燕山亭說著便連連嘆氣。
姜安安聞言冷笑了一聲,“你一個堂堂燕王真是無用,連一個姜嬰寧都比不上。”
“什麼意思?”燕山亭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姜安安便把仙子的事兒告訴了燕山亭。
燕山亭先是一驚,隨后想了想才震驚道,“娘娘的意思,嬰寧小姐手上有一個報網?一個已經進宮里、埋伏在你和東宮邊的報網?”
“應該不是嬰寧手上的。”姜安安嘆了一口氣道,“嬰寧也不過是他們盤上的一枚旗子罷了。”
燕山亭點頭同意,“確實,嬰寧小姐不過十歲,如果這報網是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那會是誰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馬上派人看住侯府,查出這報網背后的主人。”姜安安冷生吩咐道,“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目的,這都太可怕了。”
燕山亭立刻沉聲接命,“娘娘放心,我回去就著手理。”
他說著便猶豫了一下,又接著問道,“娘娘,你可知道天泉客棧?”
姜安安皺了皺眉頭,京都有誰不知道天泉客棧呢?那里有所有幫派搶奪的排行榜信息,還能派遣無數高手行事,現在已經是京都最了不起的民間組織。
試探的問道,“怎麼?你覺得報網跟天泉客棧有關?”
“不一定。”燕山亭面冷靜的說道,“但至天泉客棧會知道點什麼。”
“你能聯系上天泉客棧的主人嗎?”其實姜安安一直想拉攏天泉客棧的人為自己辦事,但是卻一直找不到門路。
燕山亭立刻搖了搖頭,“天泉客棧的主人一向神,似乎沒人知道他是誰,不過……”
他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不過姬家那個小子似乎跟天泉客棧有來往。”
“哦?”姜安安立刻有了興趣,只要有一希,就不想錯過。
燕山亭接著說道,“娘娘不妨見見姬鐘離,讓他幫忙聯系天泉客棧的人。”
“他真的知道嗎?”姜安安有些擔心的說道,“他不過是一個逆臣之子,會認識那麼神的高人嗎?”
燕山亭立刻肯定的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之前我派人去試探過,天泉客棧的人對他很恭敬。”
“那他會愿意幫忙嗎?”姜安安又問道。
“能幫娘娘和東宮做事,是他的榮幸,他憑什麼不愿意?”燕山亭低下頭,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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