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亭聞言,立刻點頭贊同。
“皇上,這個姬鐘離先是殺了臣的暗衛,又對臣的兒子暮云大打出手,甚至還把他打得半死扔在王府門口。”
“最可惡的是,他對當年宰相府的事兒耿耿于懷,有謀逆之心。”
頌德帝皺了皺眉,“你們怎麼會跟他扯到一起?”
他沉思了一下,又看向姜安安,才接著說道,“我記得他當年是被懷安侯抱回去了,對吧?”
姜安安點了點頭,“確實,這個姬鐘離一直住在侯府,不過近一年已經搬了出來。”
頌德帝又看向了燕山亭。
燕山亭接著說道,“其實是因為臣子暮云和侯府嫡小姐姜嬰寧投意合,所以,才認識了這個姬鐘離。”
“你兒子和皇后的侄?還有這麼一段佳話?”頌德帝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燕山亭并沒察覺任何不妥,憨笑一聲道,“這件事臣還想厚著臉皮跟皇上請個命,給兩個孩子做主呢。”
這是要賜婚。
姜安安對于燕山亭的自作主張有些不悅,據所知,姜嬰寧現在還沒有同意這門親事。
不管怎麼說,那是的骨,而且也不允許燕王府先斬后奏。
所以,沒等頌德帝開口,便說道,“燕王,此事兒你也太心急了,嬰寧不過才十歲,賜婚的事兒還是等等吧。”
燕山亭立刻明白了皇后的意思,更加不敢耽擱,繼續懇求頌德帝,“皇上,臣子對嬰寧小姐確實是很喜歡,所以希臣還是斗膽希皇上先賜婚。”
他說著竟跪了下去,大有皇上不答應,他便不起來的意思。
頌德帝笑了笑,“看來這個嬰寧的娃子是個寶貝呀。”
他頓時允了下來,“行,過幾日,太后生辰,讓老夫人帶那孩子宮,朕當面賜婚。”
姜安安心中有些波,雖然不愿,但是也只能暫時應下來,“是。”
但是心中對燕山亭的不滿,立刻又多了幾分。
可是既然已經答應賜婚,那麼跟燕王便不能鬧掰了,真是可惡。
燕山亭達心中所想,頓時興地不行,連連謝恩。
姜安安輕咳了一聲,他才想起正事,立刻又說道,“皇上,那個姬鐘離也對嬰寧小姐屬意,因此憎恨暮云和燕王府,完全不顧皇家威嚴,在京都就敢打開殺戒,實在是可惡。”
頌德帝了然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說的謀逆之心又是從何而來?”
“回皇上,臣的暗衛是京都高手榜二十三,卻慘死在姬鐘離的人手下,由此可見他邊高手如云。”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皇上你想想,如果他沒有謀逆之心,邊怎麼會有這樣的高手?”
頌德帝若有所思,并沒有回應燕山亭的話,過了一會兒又道,“那先把人送到京兆府審問便是。”
燕山亭面有難,“臣確實也是這麼想,但是被人攔下來了,有人誓死護他。”
“哦?”頌德帝挑了挑眉,“什麼人讓燕王如此為難?”
燕山亭沒敢說,目看向了姜安安。
姜安安嘆了一口氣,“皇上,是墨軒。”
“二皇子?”頌德帝微微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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