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暮云是燕王府嫡子,深燕王妃冷清秋的疼,因此一見兒子委屈,頓時就心疼的不得了。
燕暮云挨著冷清秋倒苦水,他知道燕王重視一字,說這些高手都氣節高尚,不能輕易責罰,把他支走了,擺明了就是不會為難一字。
他心中怎麼能接?于是,便添油加醋的說道,“母親,你真得差點就見不到兒子了,一字那個家伙本就不管我的死活,而且也不聽從我的命令,完全沒把我當主子。”
冷清秋長了一副跟名字一樣清冷的臉,但是誰都知道極其疼燕暮云,聞言立刻心疼的呵斥道,“這個一字太過分了,仗著你父親的信任就忘了自己的份。”
“可不是?而且父親還一味的偏信他,不管兒子的死活。”燕暮云知道燕山亭特別疼冷清秋,便委屈的央求道,“母親,你一定要讓父親給我做主,好好懲罰那個一字。”
“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母親上了。”冷清秋一遍一遍疼惜的著燕暮云的頭發,又關切的問道,“定安侯府的嫡怎麼樣?我聽說是個水靈的小人呢,暮云可滿意?”
“不滿意。”提到姜嬰寧,燕暮云就一肚子氣,但是這些苦他不敢跟燕山亭說,只能跟冷清秋抱怨,“母親,那個姜嬰寧就是個紈绔草包,格跋扈的不像話,而且心思歹毒,實在配不上咱們燕王府。”
“竟是這樣?”冷清秋對燕暮云的話一向是深信不疑,當即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定安侯府干得這什麼事兒?自己家養出了一個祖宗,皇后還想把送到別人家去禍害人嗎?”
“可不是。”燕暮云心好了一點。
冷清秋繼續說道,“暮云,你放心,既然你不滿意,我就去找你爹,讓他幫你推掉這件事兒,咱們燕王府什麼地位,你又這麼優秀,怎麼能娶這樣的人進門?”
“母親,萬萬使不得。”燕暮云理智尚存,皇后娘娘說的那些話,他記得清清楚楚,他連忙勸說冷清秋,“母親,只要我娶了姜嬰寧,咱們燕王府的未來就跟東宮綁在一起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冷清秋還是不太愿。
燕暮云接著說道,“母親,一個孩子,在娘家隨便怎麼跋扈,到了咱們燕王府,還不是你說了算?”
冷清秋面總算緩和了幾分,“那倒是,進了王府,要是敢再惹是非,我一定好好教做人。”
“這就對了嘛。”燕暮云想象到未來姜嬰寧被冷清秋教訓的樣子,心好得不得了。
冷清秋卻還是有些心疼,語氣憐道,“只是可惜了我的暮云,我的兒子長大了,懂事的讓我這個娘心疼。”
“母親,我是未來的王府主人,自然要為整個王府考慮,只不過……”燕暮云想起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母親要是心疼我,我想請母親允我兩件事。”
“你說,什麼事兒母親都答應你。”冷清秋毫不猶豫的說道。
“第一件事,母親,兒子將來想再娶一個子。”燕暮云神中都是憧憬。
“這算什麼事兒?”冷清秋不以為意,“男人功名就,三妻四妾都是尋常事兒,更何況你是大金國的王爺,再娶幾個都可以。”
看著兒子喜出外的樣子,頓時好奇的問道,“怎麼?我的暮云這是遇見心上人了?”
“恩。”燕暮云一臉興致,“也是定安侯府的一個小姐,柳綿綿,人又漂亮,還很溫善良,琴棋書畫樣樣通,只可惜份低了一點,不過……”
他又興的說道,“綿綿說了,如果能嫁到燕王府,定安侯府的大夫人一定以嫡的禮數將嫁過來,嫁妝絕對厚,不會讓燕王府失了面子。”
“這孩子倒是懂事。”冷清秋滿意的點了點頭,“行,母親允了,那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母親,你知道過幾日便是京都一年一度的賞花宴了。”燕暮云正道,見冷清秋點了點頭,他又接著說道,“我想請母親參加。”
“恩?”冷清秋不太明白,“這賞花宴上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我去湊什麼熱鬧?”
燕暮云想起柳綿綿的代,頓時正道,“正因為都是年輕人,母親才能借機一姜嬰寧的銳氣,讓心甘愿的嫁進咱們燕王府。”
冷清秋神變了變,燕暮云便低聲將柳綿綿的計劃說了出來,最后還替柳綿綿說好話,“母親,你也可以借機提一提綿綿的地位,讓在定安侯府中一些欺負。”
“好。”冷清秋雖然不太愿湊這種熱鬧,可是看兒子一臉熱切,終于還是答應了下來,“放心吧,這種小事兒,母親手到擒來。”
“母親,暮云就知道母親最疼我了。”燕暮云開心壞了。
這時候,燕王燕山亭正好進來,聽見母子倆的笑聲,頓時朗聲道,“有什麼喜事呀?跟我也分一下。”
燕暮云聽見燕王的聲音,立刻給冷清秋使了個眼。
冷清秋點了點頭,有些埋怨的說道,“山亭,你怎麼回事兒?兒子了這麼大委屈,你都不替他做主?”
燕山亭瞪了燕暮云一眼,一臉寵的坐在了冷清秋邊,“你別聽這孩子胡說,一字那麼忠誠,不可能做出違背王府的事兒。”
“可暮云確實中毒了呀,一字也確實逃走了。”冷清秋肯定要為兒子出一口氣。
燕山亭知道,事鬧到了冷清秋這里,他不做點什麼,肯定沒完沒了,但是他又不能真的懲罰一字,一字未來也不容小覷。
他想了想,才沖燕暮云說道,“你放心,礙眼的人,你不會再看見了。”
“什麼意思?”燕暮云看著燕山亭認真的神,緩緩站了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姬家那個臭小子嗎?”燕山亭的神冰冷至極。
燕暮云心前所未有的激起來,覺自己眼皮都跳了,“父親,你是說……你要讓那個姬鐘離消失?”
“白今夜便回過去。”燕山亭最后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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