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寧不認錯是吧?
小混蛋還想挑撥跟柳綿綿之間的關系?讓柳綿綿覺得更疼自己的兒?
好,柳如煙決定今天就當著柳綿綿的面,讓姜嬰寧知道自己的份。
用牛尾鞭指著姜嬰寧,聲音冰冷的響起,“姜嬰寧,我再問你一遍,筆在哪里得?”
姜嬰寧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卻一點不害怕,心中估著時間差不多了,還故意刺激柳如煙。
扯著嗓子沖柳如煙喊道,“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訴祖母。”
又拿那個老太太來嚇人?
柳如煙一瞬間氣紅了眼,直接一鞭子了下去,直接打在了姜嬰寧的肩膀上。
“啪”的一聲脆響,姜嬰寧的服被開了,但是細的上卻看不出什麼痕跡,可姜嬰寧整張臉都白了,額頭上全是汗。
這一下有多疼可想而知。
柳綿綿嚇了一跳,沒想到柳如煙真的會打姜嬰寧,是因為自己嗎?心中竊喜又有些害怕。
柳如煙一鞭子下去,心中那種莫名的興,讓整個人都有些不理智,的手控制不住的抖起來。
用鞭子指著姜嬰寧,再次問道,“筆是從哪里的?”
“我……我沒有。”姜嬰寧全都在發抖,稚的全靠年人的意志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沒關系,再忍忍,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柳如煙又一鞭子了下去,打在了姜嬰寧的另一個肩膀上。
“啪”,這一次,任憑姜嬰寧再逞強,小子卻完全扛不住了,整個人跌倒在地。
用力咬著,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柳如煙,耳朵卻在注意著外面的靜。
柳如煙被姜嬰寧的目看得有些心虛,還是第一次見這小混蛋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不過,更讓吃驚的是,小混蛋被打了兩鞭子竟然不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姜嬰寧終于聽到了外面的聲響,一直留著的力氣瞬間都發出來,發出了一種歇斯底里的哭喊聲。
“嗚嗚嗚……好疼,嬰寧好疼,嗚嗚嗚……母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被攔在外面老夫人聽到乖孫的聲音,頓時變了臉,對紅梅冷聲道,“再不讓開,我讓你杖斃你!”
紅梅一聽,頓時嚇得直接雙一,跪了下去,“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是夫人不讓任何人打擾,所以奴婢才……”
老夫人不想聽這些廢話,讓柳嬤嬤扶著,步履匆匆的進了前廳,一眼便看見自己的寶貝孫跌坐在地上,上的服都破了。
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柳如煙,認出了那牛尾鞭,“你……”
氣的聲音發抖,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怎麼敢!”
柳如煙沒想到老夫人會來,這個時辰,老夫人應該在壽安堂吃晚膳,怎麼會突然來了錦華堂?
沒時間想太多,打了老夫人的心頭,必須給一個說法。
“母親息怒!”柳如煙哭得比誰都傷心,“母親你聽兒媳解釋,打在兒,疼在娘心,我比您還要心疼這孩子。”
老夫人將姜嬰寧抱在了懷里,覺乖孫的小子在發抖,心疼的直掉眼淚,“嬰寧乖,嬰寧不怕,祖母來了,祖母來了。”
姜嬰寧的淚水決堤了一般,委屈的搭個不停,一雙小手攥著老夫人的服,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柳如煙見狀不對,接著極力解釋道,“母親,實在是這孩子太讓人失了,天天跟著那個姬鐘離混,現在竟然學會東西了,我再不加以管教,實在是有失侯府的面。”
“沒有,沒有。”姜嬰寧在老夫人的懷里,細聲細語的解釋道,“祖母,嬰寧沒東西,嬰寧沒有。”
老夫人當然相信姜嬰寧,抱著孩子坐在了榻上,吩咐柳嬤嬤馬上去請太醫過來。
接著,才將幽冷的目看向了柳如煙,一開口只有兩個字,“跪下。”
姜家武將出,浮浮沉沉幾百年。
老夫人先后養育出一個當朝皇后,兩個一品侯爺,會是一個簡單人嗎?
雖然沒多說什麼,但是僅僅兩個字,就已經讓柳如煙害怕了。
柳如煙立刻跪了下去,哭哭啼啼的解釋道,“母親,懷安去世之后,兒媳所有的心思都在一雙兒上,如果嬰寧真的染上了盜的筆,我死了怎麼有臉去見你的兒子?”
柳如煙太了解老夫人對姜懷安的寵與懷念,因此遇到這個時候,都會首先提醒老夫人,是姜懷安的夫人。
哭得更加傷心起來,“母親,我今天拿了戒律堂的鞭子,其實只是想嚇唬一下嬰寧,只要乖乖認錯,我本不會一汗,可……可本就不害怕我這個母親,半點沒有認錯的意思。”
柳如煙邊說邊眼淚,“如果懷安在就好了,或許,我跟懷安兩個人的話,這孩子總會聽的。”
聽聽,聽聽,說的多麼人肺腑,好一個替孩子著想的好媽媽。
可惜這樣的戲碼,對于姜嬰寧來說,只會讓心寒至極。
用盡力氣看向了跪在那的柳如煙,語氣倔強的說道,“你胡說,如果……如果爹爹還在,他一定會相信嬰寧,不會沒調查清楚就打嬰寧,嗚嗚……嬰寧太可憐了,爹爹,好想爹爹呀!”
裝可憐、博同,柳如煙會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對手嗎?
老夫人原本有些松的神,再次變得冷峻起來,輕聲哄著姜嬰寧,“嬰寧乖,嬰寧不哭,祖母在,沒人能冤枉你!”
將目看向一邊唯唯諾諾的柳綿綿,“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柳綿綿嚇得一下子跪到了柳如煙邊,還沒開口,就不自的哭起來,本沒辦法回答老夫人的問題。
柳如煙心疼的不行,將柳綿綿護在懷里,沖老夫人說道,“母親,這孩子膽小,你不如把三房的丫頭周香蓮來,知道怎麼回事。”
顯然是認準了姜嬰寧的筆來歷不明。
姜嬰寧聞言小聲提醒老夫人,“離哥哥,離哥哥。”
老夫人心中了然,“既然如此,便把今日去學堂的老四老五都來,還有姬鐘離和潘丫頭,我倒要看看,我們嬰寧拿了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