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擺在面前的問題,實在是太艱難了,其實想要擺掉張維利的糾纏,那是非常簡單的。
畢竟現在又沒有在單位里面,是在自己家里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將他一刀給結果了也就是了。
當然,這麼做的前提就是,能夠下狠心去得到姚家寶藏。
如果是不能,那麼到最終,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郎當獄的結果。
再說了,就即便沒有郎當獄,就即便沒有殺了張維利。
以后可還在在單位里面怎麼混?
豈不是要宿街頭喝西北風?
左思右想之下,一顆心,低低的沉了下去。
張維利直起來,在房間之中來回踱步。
隨手就將案板上面的菜刀給抄了起來,在嚴世棟的面前比劃了兩下,說道:“今天我來到你這里,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姚家寶藏的藏寶圖。”
“不管怎麼樣,今天我要定了,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的話,我告訴你,你廢了。”
突然之間,只見他似乎心態炸一般,匆匆忙忙地爬到張維利面前。
雙手抓住張維利的大,說道:“這麼多年了,咱們之間雖然也稱不上朋友的關系,沒有辦法稱兄道弟。”
“可是所謂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在單位里面勤勤懇懇的工作,你不能這麼絕啊!”
“你聽我一言,我如果真的是擁有姚家寶藏的藏寶圖,我一定會雙手奉上,但是我真的沒有。”
張維利憤怒已極,咬牙切齒的指著他,厲聲說道:“媽的,居然死到臨頭你還在這里和我裝蒜!”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話間,張維利手中握著的這把菜刀,霎時之間便砍了下去。
兩聲慘絕人寰的聲,在房間之中響了起來。
很快,他怔怔的著自己的,發現張維利的這一刀似乎也沒有砍下。
再抬起頭來,只見張維利滿臉神的笑容,說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還不將姚家寶藏的藏寶圖給我的話,那這一刀也就只有朝著你的脖子下面砍下去了。”
而就在這時,只聽見臥室的門“砰”的一聲開了。
那聲音聽上去,似乎好像是被人一腳踢開了一般。
只見嚴世棟的兒子快步走了出來,手里面捧著一張牛皮紙。
上面似乎剛剛寫寫畫畫過,當然,究竟是什麼時候寫寫畫畫的,其實并不能確定。
似乎是“剛剛”。
那小哥一把就將手中的牛皮紙放在了桌子上面,沖著張維利說道:“拿走吧張叔,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那張維利看到了這張牛皮紙,立刻就好像是幾歲小孩得到了癡迷已久的玩一般。
連忙拿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看了起來。
仔仔細細地看著。
確認之后,這玩意兒應該就是所謂的姚家寶藏的藏寶圖。
但是同時間,卻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大實際。
有那麼幾,分明是告訴你往左走往右走,然而突然之間卻讓你轉道走。
這不是非常奇怪的事嗎?
再加上張維利年輕的時候對地圖方面也有所研究,所以對于地理方面的有關知識還算比較了解,手上的這張地圖也就一目了然。。
立刻就覺得,搞不好這張藏寶圖有鬼。
于是便猛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小子說道:“你是不是在給我耍花樣呢?這東西是藏寶圖?”
那小子連忙說道:“你在仔細看看,反正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嚴世棟以及妻子此刻心臟都已經快要從嗓子眼里面跳出來了,萬般機緣之下好不容易得到的姚家的藏寶圖。
這小子居然直接就給了人家。
真是該死的!
張維利再行低下頭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
發現如果是轉變一個想法,那麼剛才的那些疏,剛才的那些,似乎都不問題了。
張維利也能夠看得出來,對方真的是嚇到了。
不然的話,也不會將一張藏寶圖拿出來給自己。
一時之間,也算是信以為真。
“好,這藏寶圖我就先拿走了。我告訴你們三個,如果是敢和我耍花樣的話,我絕對殺你們全家!”
張維利握了雙拳,一把就將菜刀扔在地上,快步往出走。
張維利離開了之后,那小子匆匆忙忙將大門反鎖了上。
嚴世棟問道:“臭小子,你居然把藏寶圖給了人家?”
那小子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是傻嗎?那能是真的?”
那人也覺得非常奇怪,于是就看著那小子問道:“假的?那藏寶圖并非是真的?”
那小子點頭說道:“當然是假的了!剛才我是趁著那個老小子揍你們兩個人,躲在屋子里面臨時趕制了一份出來。”
“我不是平常喜歡打網絡游戲嗎?所以多多的對一些地圖還是比較了解的。”
“我也就算是照葫蘆畫瓢,隨隨便便的畫了這麼一份出來,反正大概的地理位置,就是在京城一帶。”
嚴世棟聽到兒子這樣的解釋,匆匆忙忙無比震驚的問道:“當真如此?”
那小子無打采的點著頭,說道:“廢話,不是真的你以為是假的?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難不還能給別人了。”
說完之后,那小子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傻了吧唧的。”
嚴世棟儼然一副破涕為笑的神,看著妻子說道:“咱們現在趕快就走,趕快離開永安縣。”
“我是想好了,反正就努努力,我看能不能按照那八個小字上面所示,我也那什麼去。”
那人明白,嚴世棟口中所指的“那什麼”,其實正是指的得此寶必先自宮。
反正現在接下來究竟該怎麼做,已經大概可以確定下來了。
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搬離永安縣,然后再從長計議。
至于嚴世棟的單位,當然以后是不會再去的了。
原想著靠到七老八十,可以退休,領退休金。
然而現在也不用想了,反正只要狠下心來,就能夠有一百輩子也花不完的金銀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