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邊走邊琢磨一件事,你說寫了這麼多網文,各個都有空間,咋穿越怎麼就沒有這個福利待遇呢?要是有個空間多好,至不愁吃喝啊,在心里暗自嘆口氣,這命啊,該咋說好呢,沒法評價了。
二郎峰其實離他們家不算太遠,相傳這地方有修行之人得到二郎神的指點仙了,所以這座山峰就被后人給命名二郎峰了。至于是誰命名的,沒法考證,反正老人們代代相傳,到如今他們也就知道這些。
關于山上這個廟,林長河還是有發言權的。
“那都是老人說的,咱們這個村子原來住著一個大家族,知道大家族是啥不?
那就是有錢人,這山上的廟呢,就是那個有錢人修建的,給那些個犯了錯誤的眷住的。后來呢這個家廟就變了那些個苦人的避難所了,也沒活路了只能削發為尼了。
至于這事是不是真的,我就無法考證了,反正村里這些老人都是這麼說的。”
林心雨心里話了,這可說不準,說不定有人編了個故事娛樂自己,到后來就越傳越真就變了真實的故事了。
爺倆個也不閑著邊走邊拔草,這是有任務的,弄不夠豬草那豬就得挨,林長河就得挨訓扣公分。
讓林長河沒想到的是,他閨半路上真的就給他了一手,那石頭就跟長了眼睛似的,沖著那野就飛了過去,速度極快,那野平常人可抓不住,那家伙跑的賊快還能飛,除非是獵人,要不然只能興嘆了。
都不用心雨出去撿,林長河早就屁顛跑出去了。
“媽呀,真夠的,天哪,閨,厲害啊,這以后家里的是不是可以包在你上了?”
心雨一挑眉:“這我可不敢打包票,那山上沒東西我也沒辦法呀。再說了,我媽在家,我也不敢吶。
爸,以后咱們爺倆個得打個配合,那只要你饞了,我一準給你弄到手。”
林長河一聽到這個,頓時蔫吧了:“你媽我可干不過,回頭我跟商量吧,爸給你作證。”
這話,聽在心雨的耳朵里,那就是沒譜了。
不過這并不妨礙爺倆個一路快樂前行,有心雨這個保鏢在邊,林長河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他閨什麼況他清楚啊,不看別的,就看小丫頭一瞄一個準,他框里的獵只會越來越多。
“行了,就打這麼多吧,多了你爸我也拿不啊。”
不是林長河不貪心,只是他這個力有限,不是沒想過掙整勞力的公分,可他真的干不來,累一天,第二天就爬不起炕來,你說他何苦呢?人活著本來就不容易,還是別勉強自己了。
心雨看了林長河一眼,然后找了一藤蔓把這些野野兔都綁好了,直接就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林長河對閨這作還有些擔心呢“能行嗎,要不,留在這里,回頭咱們過來拿?”
林心雨搖頭:“不好,萬一有人進來,那不是白給人打了?這我背著沒啥大問題,不重。”
其實,林長河都想下山了,這獵也打了,弄點豬草就回去吧,往里面走啥呀,那廟里真的沒啥好看的,房子都快塌了。
可是閨堅持,他也沒法攔著,去就去吧,不走這一趟,這孩子好像不死心,也不知道這丫頭昨天進山干啥來了。
爺倆個腳程都快,再說這廟離山下也不算是太遠,二郎峰也就七百多米那麼高,而且廟還在半山腰,走了不到兩個點,爺倆個就到了目的地。
難怪林長河說是破廟,那是真夠破的,從外面看有間屋子都塌了,就更不用說屋上的磚瓦了,多多都有些殘缺,外墻那邊還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是讓野給撞的還是遭了什麼。
林心雨本來想爬墻進去,不過爹一個舉,讓差點想拍腦袋,怎麼就忘了,爹手里有備用鑰匙。
要說起來,林長河這活也不輕松,雖說上山要打豬草,可這廟目前歸他們小隊管理,這活就落到爹上了,隔三差五的過來打掃和看護一下,別著火啥的,畢竟這可是在樹林里。
等進到院子,那種破敗就更甚了,不過這院子倒是大的,關鍵的是院子的周圍都種滿了蔬菜和苞米。
看閨那眼神,林長河得意的笑了:“沒想到吧?有這里做保證,至,咱們家還不至于死,不過我得跟你大爺爺他們分,這里也有老爺子的功勞,他巡山休息的時候,就幫著種植和打理這個地方,要不然咱們家的日子可真的就過不下去咯。”
心雨笑了:“爸,你倆可真夠膽大的哈。”
林長河嘆口氣:“馬無夜草不,你爹我也沒別的大本事,也就著種點東西而已,好在這邊圍墻高,外面看不出來什麼,這地方也遠,一般人也不咋往這邊來,再說了,這山頭鬧狼,沒人敢過來。”
心雨詫異了:“鬧狼?那你還敢過來?”
林長河笑笑:“這是頭幾年的事,后來也不知道為啥,這狼群搬家了,所以這地方暫時安全。
走吧,進去看看,要不然,你這小丫頭不死心,指不定什麼時候還得進來。這里真的沒啥好東西,要有,還用等你?你爸我早就拿回家了。”
林長河留在外面負責清理雜草,正好不用割豬草了,有這東西他更省事。
心雨沒事開始溜達了,先去主殿看了一下,佛像都失去了原有的彩,甚至有些都損毀了,據記憶,這地方曾經遭過沖擊,好在當初隊長和族長帶著村子里的人及時趕過來才讓那些人罷手,要不然,這廟里估計啥都剩不下。
不過香爐是真的沒找到,原以為沒人會注意到這東西,沒想到有心人還是無不在啊。
在主殿看完了,心雨又去了偏殿和后面,一圈下來,本來還存著撿的心思徹底也歇了。
后院的角落還有個不太起眼的房子沒去過,溜溜達達的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明明有好好的走路的,可是一只腳剛邁過門檻,整個人就撲跪到地上。
這姿勢,真的連自己都有些納悶了,自言自語道:“難不不想讓我走著過去?那我跪著過去總行吧?”
抬起頭,看了一下屋子的結構,還別說,跟別的地方真的有些不同,整個屋子就供奉了一尊塑像,可是怎麼看都不像是佛像,因為那塑像是個穿著長袍的普通男人,可是在尼姑住的廟里供奉這麼一尊塑像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轉念一想,心雨好像又明白點什麼,這主持能在廟里供奉了這麼一尊塑像,恐怕這人跟主持或許有什麼關聯吧?
既然之前都說跪著走了,也不在乎這最后的幾步,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還是說話算話吧,一路跪拜過去。
邊跪行還邊小聲念叨:“小如有冒昧打擾,還你老人家別責怪哈,我也不懂這方面的禮儀,也不知道這里有啥講究,我就給你老磕個頭,權當給你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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