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不嫌事大
三爺爺道:“你能這麼問,還不算太蠢。”
顧大山聽罷,心下咯噔,問道:“安哥兒跟小魚真的不是去還騾車?今晚也沒有住在文遠家,那他們去了哪里?”
三爺爺道:“自然是去縣衙。”
不但去了縣衙,還告了陸家,且告了。
不多時,王勇夫跟羅父,包括幾家的男人都跑來找三爺爺,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爺爺想著衙役已經來陸家抓人,事算是了一半,沒有再瞞,把薛老寫信告知小魚,陸老爺子可能是逃奴;秦老、小魚、安哥兒得信之后,傍晚去縣衙告發陸家的事給說了。
幾家男人聽罷,皆是吃了一驚:“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那,那咱們現在該做什麼?”
三爺爺道:“啥也不做,立刻回自家去,這天還沒亮,陸家還沒判刑,這口氣咱們不能松,都家去,警醒著點,把家里的人孩子看好,別去看啥熱鬧。如今著呢,陸家又養著張牛子那伙打手,要是陸家狗急跳墻,跟咱們來個魚死網破,那可就糟了。”
幾家男人聽罷,臉皆是一變:“對對對,咱們得家去,可不能讓家里出事兒。”
幾家人全都跑回家,把大門頂住,坐在堂屋里守著,怕有人進來找茬。
三爺爺讓老朱父子起來,在村尾來回巡查著,要是看見可疑的人,立刻敲梆子通知大家。
王勇夫沒有回去,而是坐在顧錦里家的院子里守著。
他是顧錦里家買的下人,會拳腳功夫,理應先護著顧錦里家。
……
半夜三更,整個大村徹底熱鬧起來,村民們點著火把,向著陸家大宅涌去。
楊班頭他們已經把陸家大宅所有人都抓了起來,用繩子捆著,一個拖著一個,拉出陸家大宅。
羅武拿出封條,把陸家大宅的大門、后門、角門全給封了。
楊班頭則是留下四個衙役,守著陸家大宅,對何村長道:“有些關于陸老爺子年輕時的事兒,得問問您,您得跟著我們去縣衙。”
“誒誒誒,去,老頭子一定去。”何村長還在興著,恨不得現在就到縣衙升堂,好快點判陸老爺子的罪。
不過,這逃奴的罪名可不是那麼容易判的,雖然有薛老這個人證,但還是要查檔,而陸老爺子賣的玲瓏畫舫在江南的金陵府,去金陵府查檔,來回沒有個十天是不的。
陸家人看見陸老爺子全家被抓,一個個嚇得不輕,這三更半夜就來抓人,看來陸老爺子家犯的事不小啊。
“差爺,陸老爺子家到底犯了啥事兒?嚴重不?咋突然就來抓人?會不會是個誤會?”陸甜丫的爹問道。
陸甜丫的爹是陸老爺子的隔房堂侄,是陸家人中跟陸老爺子家最親的,歷來是靠著陸老爺子家吃飯。如今看見陸老爺子全家被抓,是嚇得臉都白了,急忙問著楊班頭。
楊班頭臉一沉,指著他問:“你是何人?差辦案,奉的是縣令大人的命令,無須跟你多做解釋。你也不用質疑,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跟著我們去縣衙,但得把你捆上。”
陸甜丫的爹聽到這話,握著松油火把的手是抖了一抖,忙道:“不,不敢,差爺請便。”
“哈哈,陸景貴,咋的,這就慫了?陸老爺子可是你堂叔,你吃著陸家飯,如今陸老爺子被抓了,你不該跟著去盡個孝?”何家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嘲諷著陸景貴。
陸景貴不敢說話,生怕說得多了,自己會被陸老爺子牽連,被衙役抓到縣衙去。
“陸景貴,咋不說話?怕了啊?當初仗著陸老爺子家的勢,欺負我們何家人的時候,你咋不怕?”
何家人早就恨了陸家人,此刻指著陸景貴對楊班頭道:“差爺,您是不知道,這陸景貴有多可惡。去年干旱,咱們這里雖然沒有遭災,可河水也是下去了一半,我們家的地跟他家的地離得近,全家十幾口子去給田地挑水,足足挑了四天三夜,才把家里的十幾畝地給蓄上水。”
“可陸景貴這個挨千刀的,晚上把我家的田埂挖穿,讓我家田里的水流進他家田里去……誒喲,他家是啥活沒干,只挖了幾鏟子田埂就讓自家的田地喝上了水,可是苦了我家了,全家人又挑了兩天水,才把自家的田地給澆好。”
“我們家去找他家理論,陸景貴這個混球竟然說,我們有本事就去縣衙告他。還威脅我們說,要是去告了,可別到時候輸了司,還得罪鄒縣丞大人……惡霸,陸景貴你真真個惡霸!”何老麻指著陸景貴,罵得是口沫橫飛,差點背過氣去。
楊班頭聽得皺眉,看了陸景貴一眼,對何老麻道:“你們要是有冤屈,這段時間可以搜集證據……證據知道是啥不?就是別人欺負你的時候,可有外人看到,有看見的那人就是證人,算作證據之一。那你們就能去縣衙狀告陸景貴,縣令大人自會為你們做主。”
許縣令近來很有為民請命之心,升堂辦案是勤快了許多,而陸家眼見就要倒了,鄒縣丞又自顧不暇,縣令大人辦案沒了顧忌,想冤的趕去,免得再過三個月,縣令大人走后,新來的縣令不知道好壞,這冤屈又不得張。
何家人聽到這話,喜道:“差爺,我們真能去縣衙告陸家人?不會被鄒縣丞給抓起來吧?陸家人可是說了,誰敢去告他們,鄒縣丞就讓誰坐牢。”
陸家人聽到這話,嚇得臉發青,忙道:“你們別胡說,仗勢欺人的只有陸老爺子家,跟我們沒有關系。”
“呸,怎麼跟你們沒有關系,你們陸家人就是陸老爺子的幫兇。我們要告你們,告死你們這群孫兒!”
陸家人被罵孫兒,有氣大的,立刻大罵何家人。
何家人一看,誒喲,小樣兒,陸老爺子都被抓了,你們陸家人還敢這麼囂張,那還得了?必須擼起袖子,叉著腰,給你罵回去!
一時間,何家人跟陸家是吵翻了天,口沫橫飛,臟話連篇,聽得楊班頭腦袋疼。
(本章完)
【穿越重生+金手指+經商種田+家長里短】凌淺一轉眼穿成了古代凌家長女,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還附贈一個帶著空間的商場。地龍翻身,村民死傷過半,南方水患,邊疆戰亂,一家人不得不逃荒北上。凌淺憑借野外求生經驗,設陷阱抓野雞逮野兔,拿出空間里的物資,一家人倒也不愁吃喝。但逃荒路上艱難險阻處處不平,遇上土匪擋道,幸好有未來戰神幫忙,凌淺才躲過劫難。一邊逃荒,凌淺一邊勸弟弟讀書,后來,弟弟金榜題名,凌家光宗耀祖。她的小生意也遍布京城,追求她的人從店門口排到了京城外。某戰神闖進店鋪,說要娶她!
三年前,楚丞相家的嫡長女,因克死生母被送入尼姑庵。 三年后,她讓楚家人不得不接她回府。 步步為謀,步步殺機,她楚姒要做的,就是用上輩子她們教的陰謀陽謀,來報上一世的惡果!
【強取豪奪+追妻火葬場+雙潔】都說裴家長子品性高潔,雅致無雙。可薑映晚卻對他有種說不出的懼意。尤其當那雙漆黑冷沉的眸子望過來時,脊背都泛起一層寒意。薑家與裴家多年前曾定過口頭婚約,裴老夫人有意將她許給裴硯忱,但薑、裴兩家如今早已門不當戶不對,且她也有意中人,便主動拒了這門婚事。與心上人定親的那天,裴硯忱恰巧外出回京,正好撞見這一幕。他眸色森寒,並未阻止,隻冷笑著對她說“恭喜得償所願。”薑映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心裏總惴惴不安,隻盼著婚期快些到來,好與裴家徹底斷了幹係。可大婚前一夜,他卻闖入她房中,將她壓在榻上,奪了她的清白。並以權勢毀了她準備許久的大婚。—被裴硯忱囚禁在私宅的半年內,薑映晚幾經逃離,終於在他受命外出時,成功逃出。她隱姓埋名、遠離皇城。藏身在臨安的一個小鎮許久。就在她以為,終於逃脫了那個魔鬼時,一個寒風刺骨的雪夜,無數火光照亮了她身後掛著紅綢的小院。滿身戾氣的男人,眸染狠厲,提著沾著粘稠血液的長劍,踩著厚重的落雪,一步步朝她逼近:“一年不見,可要為夫,對夫人賀一句再嫁之喜?”
威平侯被歹人設計戰死沙場,皇帝昏庸,長公主爲保威平侯家業,咬牙把剛生下的女兒謊報爲兒子,承襲世子之位。 鍾華甄重活一世,作爲世子,被選入宮中做太子伴讀。 太子大她兩歲,最喜她識趣,尤愛帶她四處玩。 鍾華甄看着眼前這位纔不到十歲的小太子,一時無言,難以想象二十年後,他將會是統一九州的鐵血霸王,手段狠辣,殺戮無數。 …… 鍾華甄不喜血腥,長公主對她也沒有要求,她準備在未來皇帝面前刷個竹馬分,在京城過個平安日子。 但她長相越來越出衆,十五歲那年,身形同樣越發窈窕。 爲護住身份,她故意與太子鬧翻,藉故稱病,從此以後,府門緊閉,不再出門。 未曾料太子竟腆着臉把自己灌醉,半夜翻|牆跑到她房間向她道歉。 他喝得太醉,一夜醒來後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只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趴在她床上,背上的血痕疼得厲害。 鍾華甄身體似乎真的不太好,披着斗篷衣,蒼白着臉皺眉朝他道:“殿下來我屋子,就是爲了動我寵婢?” 太子坐起來,臉又紅又白,不情不願向她低頭致歉。 鍾華甄后退一步,謹慎道:“那是我最寵愛的婢子,便是出了此事,也請殿下勿要奪人所愛。” 太子不在乎說:“你的便是我的,分那麼清楚做什麼?” ——鍾華甄收到的第一封情箋(jian),來自還沒長大的臭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