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重判
許田發是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跟自家媳婦說了孫家的事。
許田發的媳婦聽得臉都青了,大罵孫家:“這群遭瘟的東西,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時候被抄家。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孫家!”
一拍桌子,道:“去縣衙,告他孫有乾強占民。那衙役班頭不是說了嘛,只要去衙門告發孫家做過的惡事,縣令大人會用孫家的家財賠償給苦主,咱們可是大苦主,去狀告孫家,還能得到賠償,要是不告,那才是吃了大虧。”
“真,真的要告?”許田發道:“那咱家蓮子咋辦?”
一旦去衙門告了,這事兒可就弄得人盡皆知啦。
“咋辦?”許田發媳婦把躲在門口聽的許蓮子給拽了出來,指著的肚子道:“這不要臉的賤丫頭早就毀了,還能咋辦?等這事結了,給找個鰥夫嫁了就。”
許蓮子被擰住耳朵,卻顧不上疼,哭著問許田發:“爹,孫家真的犯了事兒,全家都被抓了?”
“全都被抓了,連大宅子都被上封條了,不許人進去呢。”許田發哭喪著臉,想到他家謀劃的事就這麼泡湯了,心里很是不得勁。
“嗚嗚嗚,那我可咋辦啊?”許蓮子痛哭出聲。
是知道孫有乾只是想玩玩,并不是當真的,可家也是打著用的清白攀上孫家,以后好幫襯幫襯家里的意思。
沒想,事都快了,孫家卻出了這樣的事兒。
“你個賤丫頭,你還有臉哭,先別哭了,要哭去縣衙哭,哭得慘點,才能多拿到點賠償。”許田發媳婦教了許蓮子幾句,讓一口咬死是孫有乾強占了,最后發現懷孕,家沒辦法才去找孫家,想要嫁給孫有乾,給孩子個名分的。
“記住咯,可別說錯話,要是讓縣令大人知道你是自愿的,可就拿不到賠償了。”
許蓮子哭著點頭:“嗯,兒記住了。”
又問道:“那肚子里的孩子咋辦?”
許田發媳婦不屑的冷哼一聲:“這等孽胎,自然是落掉,你還想生下來不?趕的,別廢話了,這就去縣城。”
又沖著在廚房忙活吃的兩個兒子道:“你們兩個兔崽子,把家給老娘看好咯,可別丟了東西。家里的蛋啥的,你們別吃,要是了,老娘回來饒不了你們。”
“知道了娘。”許家的兩個兒子趕忙答應著,生怕自家老娘沖進廚房,會看見他們在拿白面做餅。
許田發媳婦聽罷,立刻拉上許田發跟許蓮子,趕去縣衙,告了孫有乾一個強占民之罪。
孫有乾自然是極力否認,可是沒用,許蓮子在知道孫家是犯了大罪,家里的田地、宅子、鋪子、銀子全被充公之后,一狠心,竟是當堂撞柱,被許田發媳婦攔住后,母兩個抱頭痛哭。
縣令大人被他們哭得頭疼,看在同姓的份上,判了孫有乾強占許蓮子之罪,再征得薛明宇的同意后,給了許蓮子二十兩銀子作為賠償。
二十兩銀子不,許蓮子拿到這筆錢后,花個五兩銀子落胎跟坐小月子,再給家里十兩銀子,自己還能有個五兩銀子做嫁妝。
有了這五兩銀子,再嫁也容易些,畢竟大楚漢多。
周寡婦聽說這事兒后,也跑去縣衙擊鼓,告了孫有乾一個強占良家婦之罪。
縣令大人看著徐娘半老的周寡婦,再看看紅齒白正鮮的孫有乾,差點沒忍住吐出來,原本以為是謠傳,原來竟是真的……這,這都是什麼事啊?!
周寡婦是豁出去了,反正縣城里到在說跟孫有乾的事,田福縣是不能再待了,告孫有乾,拿個二十兩銀子,再把家里的宅子給賣了,帶上細跟兒去府城投奔表姑母,日子肯定比在田福縣被人著脊梁骨罵要好過得多。
周寡婦是老江湖了,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孫有乾,說得很是沒有忌諱,連縣令大人都怕了,趕忙制止:“夠了周唐氏,你的冤屈本大人已經知道,不用多做贅述。”
還要不要臉,連細節都說,他跟師爺可是讀書人,哪里扛得住這個?
許縣令問薛明宇:“薛老,孫家皆是你薛家之財,你可愿意再舍出二十兩銀子給周唐氏?”
薛明宇這輩子是什麼大罪都過,如今大仇得報,并不介意舍去些許家財,點頭道:“縣令大人做主就好,老奴沒有異議。”
他知道周寡婦還有兒要養,當娘的不對,可做兒的卻是無辜。薛明宇是吃過大苦的人,如今老了,總是樂意結個善緣。
許縣令很高興,夸了一句:“薛老高義。”判了孫家賠償周寡婦二十兩銀子。
周寡婦拿到銀子,樂顛顛地走了,看也沒看孫有乾一眼。
孫家的事是人證證俱全,縣令大人很快就判了,孫家老太爺謀財害命,可惜早已作古,不然得判死刑。
孫福雄知不報,犯了包庇之罪,杖打三十,發配到礦上干活。
孫有乾犯了強占良家子之罪,還是兩起,這可是大罪,UU看書www.uukanshu.com原本要被施以劓刑再流放的,可縣令大人想到礦上缺人,便免了他的劓刑,直接發配到礦上干活。
孫家的男丁眷,包括葛文浩一家,皆是吃著贓長大,算是共犯,被沒奴籍。
孫家人跟葛文浩一家聽罷,當堂痛哭,特別是葛文浩一家,覺得自己一家冤得要死,被孫家連累了,哭喊著要縣令大人改判。
許縣令沒搭理他們,辦完孫家的案子,高高興興地回了后衙。
楊班頭見葛家人還敢鬧,直接讓衙役押著,各打了他們十大板,押縣衙大牢。
薛明宇看著孫家葛家眾人被押大牢,是痛哭失聲,原本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報仇,沒想,在他快要土之時,大仇竟是得報了。
田師爺看著薛明宇,對他道:“薛老,要是這一個月之,沒有新苦主來狀告孫家,孫家的家財才能全部給你。”
又道:“你薛家的家財有大半被高縣令家得了去,那高家在中州,離河安府遠得很,大幾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高家是個什麼景,余下家財能討回來多,如今還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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