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天氣,一風都沒有,曬得人頭發都在發燙,周圍的樹葉蔫蔫的。
一個男有些狼狽的往家里走,他推開大門,一只腳剛踏進門檻,突然一陣風吹過他的背后,莫名讓他覺到了一冷意。
“叮~當~”
孝文猛地仰頭看向頭頂上懸掛著的銅鈴鐺。
這個銅鈴鐺響了?
不應該呀,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嗎?
這個銅鈴鐺是他兒說好看,非要掛在大門口上方,不過這個銅鈴鐺沒有銅舌,是一個啞鈴鐺,不會響。
但是剛才的聲音那麼清晰,明明就是從自己頭頂上傳來了,自己怎麼可能會聽錯。
“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于蓮枝看著發呆地孝文問道。
“到了點事就回來了。”
“喲,這個弄這個樣子了?”于蓮枝手把孝文頭頂上的青苔給拿下來,捻在指尖問道,“這是掉里了?”
“不是我,是老徐掉河里了。”
“老徐掉河里了?人沒事吧?”
孝文搖頭說道:“沒事,送醫院了,醫生說沒什麼事。”
“那就好,掉哪個地方了?”
“就是村口那條河。”
“你趕去洗個澡,換服。”
孝文四了,沒看到自己的兒,便開口說道。
“三寶呢?在樓上睡覺嗎?”
“嗯。”
“那我洗澡完去看看三寶。”
孝文提著一桶水就去洗澡,洗澡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腳踝那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那里不對勁。
“爸你回來啦!”
孝文剛洗完澡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從樓梯上走下來。
“哎喲,三寶怎麼醒了?”孝文邊說邊走向寶珠,一把抱起寶珠。
“睡飽了。”寶珠說話的聲音聲氣的,像是撒一樣。
孝文手了寶珠的腦袋,于蓮枝過來說道。
“我們吃過午飯了,我給你煮了一碗面!”
“誒,好。”
孝文吃面的時候還舍不得把寶珠放下去,于蓮枝無奈地搖了搖頭。
“剛才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不好使,竟然聽到門口掛著的那個鈴鐺響了。”孝文只是隨口說說,并不是很在意。
于蓮枝好笑地說道:“可不是耳朵不好使嗎,那鈴鐺怎麼可能會響,除非是見鬼了。”
他們兩都沒有注意到孝文懷里的寶珠臉突變,寶珠抬頭看著孝文問道。
“爸你聽到鈴鐺響了?”
“可能是聽錯了,”孝文笑了笑,“那鈴鐺響不了。”
寶珠的臉更沉了,從孝文的懷里掙扎著下去,仔細觀察孝文的面相。
他的印堂帶著一黑氣,近期必有一劫,看來是今天出去遇到了什麼事,竟然改變了他原本的運勢。
“三寶你怎麼了?是不是爸爸抱得不舒服?”孝文問道。
“沒有,”寶珠出一個笑容,“爸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到了點事。”孝文沒打算和寶珠細說。
寶珠歪著頭,乎乎地問道:“什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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