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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重生后只想搞事業》 第二十四章:趕緊的拿錢

陳景卓親自驗過香皂的用法,也產生了興趣。

祁州府可不是安慶府能比的,那里比起這邊要更加的繁華,而且還是郡王府的封地,當初那可是陪著太祖打天下的功臣,曾經六大異姓王的封地都是繁華之,后來其余的五位異姓王在漫長的歲月里陸續落魄,唯獨寧家還保留著郡王的爵位。

寧家先祖和太祖曾是同鄉,因此封地也是數一數二的。

如若將這些造型的香皂帶回去,其價格絕對不低。

得知寧章以一兩銀子一塊的價格定下了香皂,陳景卓也沒反對。

供應皇室的特制皂球都能達到二錢銀子一個,這從未見過的香皂,價格高一些自然有道理。

這幾日秦鹿做了約麼有兩百塊帶有圖案的香皂,普通的香皂也有不

“這些可以用來洗手洗臉以及沐浴,相對是比較溫和的。”

給陳景卓介紹起幾種香皂的類型。

拿起一塊長方形的黃皂,“這是用來洗服的,比起香皂有著更強的去污效果,但是不能用來洗臉沐浴,對人會產生刺激。當然,用幾次沒問題,長期用的話有害無益。”

“這種沒有帶花的,和這一款適用范圍一樣,只是不夠致,可以作為二檔商品。”

將三種檔次的香皂擺在他們面前,“一檔的我收你們一兩銀子,二檔的是一錢,三檔的只要二十文,回去后你們的售賣價格而不得超過三倍。”

看他們似乎有些不解,秦鹿繼續道:“非是我見不得你們高價出售,這只是為了市場的健康運作。”

從旁邊的博古架上取出兩份契約,“這是供應契約,一式兩份,我這里沒有獨家供應,你們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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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詞可能覺得新奇,卻能聽得懂。

“目前我手里一檔香皂大約有兩百塊,二檔的差不多五百,其中還有小寧幫忙做的,三擋的就多一些,差不多有兩千。”

在旁邊紙上寫了幾個奇怪的“鬼畫符”。

“你們想要多?”

陳景卓聽完,算了一筆賬,自己上帶的現銀不夠,但是出門在外,銀票肯定是有的。

“全要。”

家里有好幾家胭脂鋪子,可以將這些香皂送到鋪子里售賣。

不僅僅是祁州府,周邊好幾個府城都有陳家的產業。

這些數量并不多,如果運作的好,完全可以做到供不應求。

他倒是想將配方買下來的,不過眼前的婦人是表弟的救命恩人,殺取卵的事對方大概率不會做,他也沒那麼無恥的去勉強。

“那好,總計兩百九十兩銀子,另外我救了你表弟,對方是世子爺,命肯定之前,我收你兩百兩,外加一匹馬和一輛馬車。你覺得呢?”

陳景卓沉默!

都說的如此直白了,自己還能怎麼覺得,難道說不給?

相反,他對秦夫人的做法是贊同的。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父母,恩重如山,豈能輕易償還的起。

現在對方直接將這份恩換算金錢,對他們反倒是好事。

“一切都依秦夫人所言。”

“如此甚好。”秦鹿滿意的點頭,“那就掏錢吧,你們帶上東西可以走了。”

這邊陳景卓沒開口,寧章倒是有意見了。

“秦夫人,我還沒與韓鏡道別呢,今兒我們暫且在華縣休息一晚,明日再啟程。”

秦鹿翻了個白眼,“別以為你打的什麼主意我不知道,小小年紀,心眼兒不。”

齒一笑,對自己的目的并未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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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日便走了,今晚想再吃一頓秦夫人的飯菜,不然下次再見誰知道要多久,說不得得十年八年的。”

終究是相了數日,這個孩子做事手腳利索,幫了忙,秦鹿也不是個冷酷無的。

“想吃什麼你們自己去買。”

目的得逞,寧章樂的連連點頭,趕忙代幾人出門去采購。

韓鏡從書院回來,就看到母親手持菜刀,正對庭院里的一群男人頤指氣使。

“你,白菜要一片片的剝下來,一片片的洗干凈,你這樣洗,做出來給誰吃?”

“還有你,我要的是片,不是塊,切的太厚了。”

“小寧,你盯著做皂的幾個,攪拌力度不夠,做出來的皂不均勻。”

“小火小火,我讓你燒小火,你這火勢能當焚尸爐用了,我還沒死就想讓我土?”

“現在的男人,半點沒把人放在眼里,自己啥也不是,洗菜不會,燒火不會,切菜不會,還能干什麼?”

“就這樣還想吃我做的飯,給你們吃豬食都嫌浪費。”

秦鹿的話,讓不人心底不服氣。

奈何對方手里的菜刀轉的呼呼帶風,都旋轉虛影,他們還真不敢反抗。

吃人手,晚上他們可是要在這里吃飯,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默默走到母親面前,“娘,這些人是誰?”

“來接小寧回家的,今晚在咱們家里用飯。”秦鹿兒子的腦袋,“還要等會兒吃飯,你先去玩。”

一眾大漢:“……”

這兩幅面孔,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親兒子的。

今晚家里的人比較多,菜量自然也不能

從第一道菜出鍋,濃郁的香味就沒停過。

在院子里指揮著眾人澆灌模的寧章時不時的看向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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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口是秦夫人醫治的?”陳景卓問道。

“是的,隋大夫被殺,秦夫人用隋大夫的藥箱幫我理的傷口,現在已經結痂,偶爾還是會有點,再過十天半月的就能落了。”

陳景卓看過他背后的傷口,一條刀疤從左肩近乎連接到右腰,傷的深且沒造嚴重的后果,不然他的命恐怕就會代在這里。

很顯然,趙家這是真的要奪走寧章的命。

如此狠辣,如若沒有足夠的人證證,就只能自認倒霉。

否則對方一句“世子在外行為不檢,惹下仇家”就能甩嫌疑。

即便如此,日后寧章承襲爵位,卻依舊要孝順趙家,繼母也是母。

自古孝道大過天,若寧章不敬繼母,世子的位子恐怕就坐不住了。

那邊,韓鏡端了盆子,帶上一塊洗皂來到井邊。

“這是作何?”陳景卓見此形,只覺得天好像要塌了。

章已經能保持淡定了,“洗服,不然呢?”

“男子如何能做這等事。”陳景卓覺得秦夫人未免有些過分。

說過,自己的事自己做,又不是缺胳膊斷。”寧章這幾日的服也是自己洗的,洗不干凈得重來。

陳景卓的三觀幾乎要崩碎了。

除非是家中沒有眷,否則即便是再苦的人家,他都沒見男子自己洗服的。

剛到秦家沒多久,就已經數次目瞪狗呆了。

韓鏡將服打,打上皂,在石板上起來,很快泛起泡沫,而順著石板流下去的水是灰的。

他很想每日都換服,可惜條件有限,經不起那般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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