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別說戶部想把屯鹽衛要回去,就是連秦老大都眼紅了。
這就是個聚寶盆啊,那屯鹽衛是什麼,不到三百個殘年老的輔兵渾噩度日之所,以前聽到屯鹽衛這三個字就頭疼,十足十的賠錢貨,可再現在呢。
可誰知把這屯鹽衛一送到越王府手里,居然能在半月之賺足了一萬多貫!
殿上的君臣們都好奇極了,這越王府的三世子究竟有什麼點石金的手段?
秦游一開始就知道這屯鹽衛保不住,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罷了。
事到臨頭,秦游也沒什麼好瞞的了,沒搭理盧通,而是沖著秦老大說道:“此煉鹽之是我和屯鹽衛的軍卒們一起研制的,非但能夠提高質量和味道,還能提高產量,就是屯鹽衛的人手不夠,就那二百多人,好多還缺胳膊的,要不然販的更多。”
秦老大連忙問道:“此煉鹽之法,可否推廣?”
“當然能。”秦游將之前思考過的問題說了出來:“煉鹽幾乎沒什麼本,就是純賺,定價又低,老百姓也吃的起,各地的鹽稅之所以收的,無非就是因為普通人家吃的都是醬料和醋布,如果有了低廉的鹽,大家當然不會繼續使用醬料和醋布了。”
秦老大越聽雙眼越亮,連連點頭不已,一連詢問了幾個問題
,秦游一一作答。
群臣也聽的迷,尤其是戶部尚書盧通,滿面激之。
不知不覺間,今日的小朝會仿佛變了秦老大與秦游的問策一般。
這段時間秦游思考了很多,秦老大幾個問題也問到了點子上,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滿面紅。
一旦這煉鹽的方法推廣開來,是各州各府的鹽稅就要翻上個幾番,如秦游所說,鹽稅收不上來這個問題的本就是賣不出去,大家都用醋布和醬料代替,反正味道都是一樣的惡心。
可一旦有了價格低廉的鹽,誰還會使用醬料和醋布。
而各州府的百姓購買了鹽,得益的就是朝廷,最難得的是,本太低了,低到了令人發指,那不到三百個輔兵半月來就煉了如此之多,要是推廣開來,不說國庫充盈,至也不會如此捉襟見肘了。
“不錯,不錯。”
一連說了兩個不錯,秦老大心大好。
誰知秦游此時突然嘆了口氣:“原本這鹽的味道還能再提升一個檔次的,可惜了。”
秦老大心臟都跳慢了一拍:“可惜什麼?”
“最早那時候吧,我家的一個丫鬟還研究出了一個工序,不說是質的飛躍吧,至也是錦上添花,所以那一夜才急匆匆的跑回來,一路上騎著馬狂奔,想著回到府中趕這道工序給寫下來,可惜那
夜我們回來的時候……”
說到這里,秦游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指了指上鵬:“可惜上大人突然跳了出來,非要讓我我家丫鬟十鞭子,這給我家的丫鬟嚇的,哭的那一個梨花帶雨,回到府中好幾天都做噩夢,最后這道工序也就忘了。”
上鵬差點沒吐出一口老,秦游聳了聳肩接著說道:“陛下,諸位大人,我就是有一說一,不是針對上大人,真的。”
“胡說八道!”上鵬反駁道:“那一夜你等騎在軍馬上如同閑庭散步一般,何來匆忙一說。”
“誒。”秦游皺起了眉頭:“不對啊,那剛剛為什麼陛下說我們疾馳夜行?”
“這……”
“這個屁!”
一聲突兀的聲音傳來,秦猙指著上鵬冷笑不已:“剛剛你不是還說我三弟夜中策馬急行,還在馬上嬉笑,期間擾了不百姓,我三弟見到百姓四散而逃還哈哈大笑。”
秦猙這一開口,一群武將們也開始上了,紛紛出言作證。
秦游的面容冷了下來。
他知道上鵬說自己壞話了,只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如此險,完全就是無中生有,也怪不得秦老大剛剛氣了那個熊樣。
秦游微微看了眼面漲紅的上鵬,朝著秦老大微微一拜朗聲說道:“前幾日廖大人托人帶話,說是想要創辦寒山書
院,可侄兒深知廖大人囊中,侄兒亦是如此,恰逢得知了屯鹽衛一事,這才拜托我大哥將販鹽的差事攔了過來,去了屯鹽衛,侄兒便每日不眠不休的想要改變煉鹽之法,這才有了今日的果,即便是陛下今日不召見侄兒,侄兒也會向陛下稟明原委,畢竟這煉鹽一事利國利民,就如戶部主事昨日查驗府中賬目一般,販鹽所得,皆了為了廖文之廖大人創辦書院準備。”
“原來如此。”
猛然之間,秦老大發現這秦游是越看越順眼。
改變煉鹽之法不說,更難得的是為朕分憂,還記得廖師傅創辦寒山書院一事。
要知道秦老大最近也愁這個事,誰想瞌睡了就有人送來了枕頭,一萬貫,足以創辦書院了。
秦老大雙眼之中滿是欣賞之,點了點頭:“此乃大功,朕定是會賞賜你的。”
秦老大還以為秦游這一番話是要賞賜,誰知秦游突然話鋒一轉:“功必賞,過必罰,侄兒深知陛下賞罰分明,可今日卻遭了不白之冤,請陛下為侄兒做主。”
秦游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屯鹽衛得出去,趁著秦老大高興,趕一腳踩死上鵬才是正理。
之前老管家朱善說的一點都不錯,上鵬果然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翻臉好了。
殿君臣算是聽出來了
,秦游亮刀了,而且這刀鋒對的,正是剛剛帶頭彈劾他的上鵬。
上鵬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說道:“風聞奏事乃是我等專權,是本一時失察,這里給三殿下賠個不是。”
還真別說,以前也有監察使潑臟水沒潑明白的,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誰這群人本職工作就是捕風捉影呢。
秦游冷笑連連:“上大人,若是一時失察倒了算了,可你是那一夜的當事人,剛剛我大哥也說了,你彈劾我時說的可是親眼所見,說我非但嚇著了百姓,見到百姓四散而逃后還放聲大笑,人證呢,證呢,要是你風聞奏事也就算了,別忘了,你說的可是你親眼所見!”
上鵬何曾被人如此步步,哼了一聲說道:“本當夜吃了些酒,無非是看錯了眼罷了。”
“你喝酒還能喝出幻覺,憑空生出了一大群百姓四散而逃?”
秦游剛說完,兵部尚書恭文華突然沖著秦老大朗聲說道:“臣彈劾監察左使上鵬所奏不實殿上欺君污人清白!”
恭文華說完后,秦猙也拜倒在地,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陛下,我三弟日夜不休改良煉鹽之,為了廖大人,也為了鹽稅一事,到了上鵬口中,卻了欺民辱民,請陛下為我三弟主持公道!”
上鵬輕蔑一笑,依舊是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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