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議政殿外,還有一個敬儀殿。
二殿有所不同,前者是朝堂君臣議事之,后者規模較小,原本只是一偏殿,每每遇到一些無法在朝堂上公開討論的事時,散了朝后秦老大就會將一些重臣到敬儀殿進行小范圍的商討。
此時秦老大就坐在敬儀殿中,六部尚書和幾個重臣俱在。
眾人此時討論的乃是京中本季鹽稅一事,原本這夏朝大大小小的稅務都歸戶部管轄,可京中的鹽稅卻是個頑疾,每每提起都讓戶部頭疼不已。
夏朝人吃的都是鹽,雖然味道苦,可這東西是必需品,老百姓即便吃飯做菜多用醋布和醬料,那也得多多采買一些鹽用以佐味。
按理來說京都人口是最多的,能夠在這落腳的,家境也比尋常的人家強上不,更不用說這里達顯貴久居之地。
可實際上呢,人多錢多,按理來說稅收也就多,可實際上鹽稅卻恰恰相反,京都每季所收的鹽稅反而是最的,正因為都是殷實家庭,大家采買的并不是鹽,而是從西境番商手里購買的沙鹽。
有沙鹽,誰還吃那鹽,沙鹽雖然昂貴,可大家手里也不差那點錢。
正因為如此,
京都的每季所收的鹽稅都是寥寥無幾。
若只是因為稅收,君臣們倒也不至于特意開個小會研究。
問題是出在了屯鹽衛的上,所謂屯鹽衛實際上是八大營下設的一衛,雖是軍士,可平日的主要工作就是煉鹽,而這一衛軍士的薪俸就是由稅收所得后發放的,而這個制度也是沿襲了前朝。
結果問題就出現了,鹽稅收不上來,戶部就沒錢給屯鹽衛發軍餉。
當然,戶部并不是沒錢,只是不想多個開支罷了。
可要是撤裁屯鹽衛的話,那也不行,鹽稅是,問題是京城也有人吃鹽,這要是撤裁了,總不能去臨近的州府調取鹽運來吧,都不夠本錢。
所以屯鹽衛就了肋,留著,開支大,裁了,開支更大。
此時的戶部尚書盧通腦袋搖的就和撥浪鼓似的,任由兵部尚書恭文華說破了皮子也沒用,反正就是沒錢,咋咋地。
除了六部尚書外,秦猙也在,畢竟他掌管著八大營,屯鹽衛非但歸八大營掌管,其中不軍卒都是他的安進去的。
屯鹽衛平日里也不需要演,就是煉煉鹽罷了,屬于是閑差,正是因為如此,秦猙就會將一些有殘疾的軍
卒安進去。
可再是閑差不發軍餉也不行,人家都是有家有口的,很多軍卒就指這軍餉買米下鍋呢。
秦猙見到恭文華墨跡了半天也沒用,瞪著眼睛對盧通說道:“盧大人,屯鹽衛發的軍餉是京中收取的鹽稅所取,這是沿襲前朝舊律不假,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收不上鹽稅,和屯鹽衛有何干系,憑什麼不發軍餉。”
“秦將軍,今年水患、邊患、各州的匪患,哪里都需要錢糧,若是國庫充裕,即便是你不提及老夫也會按時下發屯鹽衛的軍餉。”
一看戶部這一點余地都沒有,秦猙看向秦老大說道:“陛下,要不然您就下個旨,臣五日之就將這京都私販沙鹽的場所全部查抄。”
秦老大苦笑連連。
其實按道理來講,販賣沙鹽屬于是走私行為,犯了夏律,查抄也是無可厚非。
可問題是屯鹽衛不給力,煉的那鹽是真的沒幾個人吃,就是相比各個州府煉制的鹽都要苦幾分。
以前倒是查抄過幾次,可沒有太大的效果,京城不讓販賣,鹽販子就去別的州府販賣,用不了幾日,這些鹽販子又會卷土重來,可謂是屢不止。
當然,還有幾個原因,
首先是京里不人收了好,再一個是番邦每年都會向宮中進貢大量的沙鹽。
除了沙鹽,番商還有許多名貴的寶馬和的琉璃等,沒往宮里送。
這些番邦商人異常的團結,若是給那些鹽商拿了,其他番商便會去禮部哭鬧。
皇帝免費吃了鹽收了禮,下面的員們又拿了錢,完了還整日查抄他們,那麼這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陛下,您下旨吧,五日,不,三日,三日就夠,臣必當將京中私販沙鹽的場所查抄的一干二凈。”
秦猙可不是既得利者,一沒收禮,二也沒錢買沙鹽,查抄了對他越王府沒有任何影響。
吏部尚書上鄂哭笑不得的說道:“秦將軍,即便是你帶人查抄了販鹽之所,番商亦會前往其他的州府販賣,此舉治標不治本。”
“那就用重刑,抓到之后全部砍了。”
“不可不可,西境幾個番邦部族早已俯首稱臣,事關邊境豈可兒戲。”
秦猙斜著眼睛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屯鹽衛何辜,憑什麼不發軍餉。”
盧通一臉苦:“非是戶部不發軍餉,只是如今國庫空虛,屯鹽衛只能先委屈一二,待下月各道收上來的稅銀有了
富余,戶部自然會將拖欠的軍餉下發的。”
“盧通!”
秦猙開始于發怒的邊緣了,氣哼哼的道:“上月你便如此說辭,今日又是如此,你可知屯鹽衛中多是患殘疾的老卒,不發軍餉,你讓他們如何度日?”
盧通作為戶部尚書,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被催收,早就見怪不怪了,兩眼一天,咋咋地,你特麼要是敢暴力催收,我就找秦老大主持公道。
眼看著秦猙要發作,上鄂又來當和事佬了:“秦將軍,盧大人也是有苦難言,京中鹽稅一事實乃是收無可收。”
“怎麼就收不上來,鹽也是鹽,我府中就吃鹽,我就不信了,滿京城就沒人吃鹽?”
盧通樂呵呵的說道:“若是秦將軍不信,明日我便下個條子,京中鹽稅一事就由你們屯鹽衛督管如何,收上來的稅銀,戶部分文不取,秦將軍可自行調用。”
秦猙認真的問道:“收取鹽稅時,能帶刀砍人嗎?”
盧通沒好意思吭聲。
上鄂都看不下去了,口說道:“國朝自由法度,督管鹽稅的吏若是貪墨了銀兩,刑部自會調查,老夫掌管的吏部也會置,秦將軍可不能濫用私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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