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的是小!”
“梁公子真是鴻運當頭。”
“贏了,真的贏了,今天遇到貴人了。”
在看到開出的點數后,賭桌周圍,頓時發出巨大的歡呼。
一邊對梁休各種歌功頌德,一邊催促莊家快點賠錢。
如此聲勢浩大,立刻將周圍的不賭徒,吸引過來,人群迅速壯大。
這些人稍微一打聽,便知道了前因后果。
不過,大多也不太當回事。
不過是連贏三把而已,這種例子,在賭場里并不算。
只能說,梁休走了狗屎運。
可是,想要一直走運贏下去,卻絕無可能。
雖然這麼想,還是有不人,嘗試掏出一點錢,準備跟著梁休下注。
這個時代,多講究一點迷信,既然遇到這種事,自然要運氣。
總歸不過幾個錢,哪怕輸了,也不打。
結果,第四把開出來,果然又被梁休押中了。
現場瞬間沸騰,人們得到甜頭,紛紛催促荷繼續搖骰子。
之前沒有參與的,也開始后悔,紛紛掏錢,準備跟進。
可是,荷此刻,哪還敢再開盤。
要知道,梁休的五百兩,經過這四把,已經累積到恐怖的一萬四千兩。
加上賠給其他閑家的銀子,莊家已經賠出去一萬六千多兩。
如此恐怖的數字,幾乎已經是,賭坊半個多月的進賬。
此刻,面對激的人群。
荷全已經被冷汗打,臉蒼白如紙,也忍不住抖。
失魂落魄的他,深深看了梁休一眼。
隨后,朝眾人施了一禮:“抱歉,各位,在下臨時有點事,暫時離開一下。”
說完,不顧眾人的反對,直接離開賭桌,走上通往二樓的樓梯。
“哎呀,這人怎麼就跑了。”
徐懷安指著荷的背影,調侃起來:“不會是被梁的運氣嚇尿了,跑去上茅廁了吧?”
“你家茅廁修在樓上?”
梁休翻了個白眼,用折扇敲著掌心,雙眼微瞇:“多半是輸急了,跑去人去了。”
不管是哪家賭坊,最在乎的永遠是錢。
梁休也知道,自己一下子贏了這麼多錢,賭坊的老板肯定會坐不住。
這個時候,多半會派一個高手過來,和自己賭一局。
然后,把賠掉的全部贏回去。
換做是一般的況,哪怕對方派個高手過來,梁休也不會擔心。
畢竟,擁有視眼的他,先天就立于不敗之地。
只不過,如果對方是一個擁有武功的人,那就不好說了。
比如前世的武俠電影,有時候,就會出現賭坊的鏡頭。
力深厚的主角,憑著一張桌子,將力傳遞出去。
和對面搖骰子的高手,反復爭奪骰子的控制權,讓骰子變自己需要點數。
盡管這種事,有很大虛構的分。
但誰又敢保證,在這個武俠世界,沒有這種搖骰子的作弊高手?
人人都知道,京城里面,藏龍臥虎。
所謂高手在民間,梁休不得不防。
梁休將劉安招到近前,附耳低語,詢問劉安,武者是否可以通過桌子,將力傳遞出去。
劉安的答案是肯定的。
武者可以通過力,控制刀槍劍戟,自然,也可以通過桌子,影響一定范圍的東西。
梁休輕輕點頭,出果然如此的表。
臥槽,還好老子聰明的一。
真是天生聰慧難自棄!
自我陶醉了一番,梁休隨即在劉安耳邊,小聲代了幾句。
年太監點點頭,自此,便一直著桌子站著,再也沒有移開半步。
果然不出所料。
片刻之后,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一群人來。
“快看!是賭坊的老板,羅四爺出來了。”
“真的,肯定是沖梁公子來的。”
“廢話,賠了一萬多兩,是你,你也坐不住。”
眾人說話間,這些人已經走下大廳,人群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哈哈,聽說有人在賭坊,贏了在下一萬多兩,不知是哪位朋友,如此鴻運當頭?”
為首一名五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穿著一素錦夾襖,長臉濃眉,氣勢不凡。
人還未到,笑聲便已傳了過來。
一路行來,兩旁不時有人向他行禮,他只是略略點頭,便算作回應。
看得出來,這人似乎很吃得開。
按理說,人家都已經發話,被點名的人,此時應該已經站起來,自報家門。
然而,不論是梁休,還是徐懷安,仍舊坐在板凳上,沒有起的意思。
一個開賭坊,哪怕再有錢,也沒有資格,讓當今太子,或是國公府的爺,主起問候。
梁休上下打量著這位羅四爺,面坦然。
徐懷安則不同,看到此人的時候,似乎被及到什麼,神極其復雜。
先是豎眉咬牙,接著,又慢慢舒展開,只是臉并不太好看。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梁休的低聲詢問:“你是這里的常客,這人,應該認識吧?”
“此人名羅元洲,是千金坊的老板。”
徐懷安同樣低聲音,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過,是不是幕后老板,我就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京城這地方……”
“我知道,水很深嘛,不過再深還能比許州深?”梁休下意識回應道。
“許州是哪里?”
“呃……那里的水和別不同,好了,不要在意這些小小的細節。”
梁休隨便敷衍了一句,趕轉移話題:“這個羅四爺,賭很厲害?”
“不知道,應該不厲害,不過……”
徐懷安朝羅元洲旁邊,一個材干廋的男子努了努:“聽說這人賭很厲害,是千金坊鎮場子的高手。”
“哦,他什麼?”
“不知道,不過,人送他外號——金手指。”
“金手指?!”
梁休一頭黑線。
取什麼不好,取這麼一個外號,這不擺明了他有開外掛嗎?
“這里有沒有客服?”
梁休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徐懷安一臉懵。
沒等他發問,便聽梁休突然義憤填膺地道:
“太過分了,是不是玩不起?怎麼可以開金手指?不行,我要舉報,這里有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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