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一章宋家絕學，返魂香

一提起衛生巾的話題王大力就喋喋不休，對我說超薄夜用的戴起來最舒服，跟冇戴一樣，我有空也試試看，做銷售首先要對自己的產品有信心。

我自然是拒絕的，後來仔細一想，王大力有這種敬業神，他不發財誰發財。

黃小桃先回去上班了，我留在店裡，跟著王大力悉一下業務，我問道：“葉詩文走了嗎？”

王大力答道：“冇呢，晚上他還打算請我們吃飯，完事了一起去那種年人玩的地方，你想不想來啊！”說著，賤兮兮地挑了下眉。

我罵道：“來，我纔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你最好也彆沾染上這種習氣！”

王大力一臉無辜地說道：“打保齡球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笑罵一聲，這小子，故意引我往歪想。

我想告訴他鄧洋回來了，話到邊又嚥了回去，當時我以為鄧洋無非要在城裡製造幾起連環殺人案，可是後來發生的事證明我大錯特錯！

我回趟學校取了樣東西，傍晚時分黃小桃打電話過來，說找到那輛車了，我打了輛車趕到現場。

現場是一片舊居民區的大院，當地居民報警說有輛車從今天下午就一直停在這裡，給居民造嚴重不便，可惜的是，他們並未看到車主。

停在空地的是一輛改裝冷藏車的輕卡，警方已經通過車管所查到，是一家魚行前兩天丟失的車。

車廂還冇打開，就等我來，我環顧周圍的群眾，說道：“拿塊布遮著，不要讓群眾看見。”

黃小桃問道：“你懷疑裡麵有東西？”

我答道：“以防萬一嘛！造社會恐慌都不好。”

黃小桃笑道：“你現在考慮得越來越周全了。”

一名警察上到車頂，把一塊防水布蓋下來，我們鑽到佈下麵，用開鎖鑽開車廂的鎖。拉開門一看，裡麵赫然躺著一，警員們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

黃小桃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猜到的？”

我解釋道：“這個地方和第一次棄的地方很像！老舊、雜，附近冇有監控錄相，我覺得僅僅是理掉贓車用不著這麼大費周折。再一個，是我對鄧洋的印象……”

黃小桃揚起眉：“你對他的印象，你覺得他是一個很聰明的罪犯？”

我搖了搖頭：“不是，他在我印象中一直是在自尊心極強的傢夥，某些層麵上甚至和我有點像，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是‘事’不驚人死不休，所以我覺得他肯定有後手。”

我其它人彆進來，我跟黃小桃進去之後，立即把門關上。黃小桃不解其意地看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三樣東西，兩個封在蠟裡麵的藥丸，和一個手提小香爐。

死者和上一個一樣，裡叼著一紅塔山，嚨被開了個口子，隻不過他的上結了一些冰碴子。

我把第一個藥丸放進香爐裡，點燃，在四周熏起來，裡麵飄出一些紫紅的煙。黃小桃下意識地捂住，然後又放下了，嗅嗅鼻子說道：“一點也不嗆哎，還有一淡淡的花香。”

我答道：“這是天星石楠的磨的一種熏香！”

黃小桃問道：“有什麼用途嗎？”

我笑道：“本並冇有！”

等周圍充滿煙氣之後，我換下第二枚藥丸，放進手提香爐裡，黃小桃仔細看好。隻見裡麵飄出一些黑煙，在充滿香氣的閉空間裡像水中的墨一樣湮開，起初飄忽不定，漸漸在半空中出現一個人形。

黃小桃驚一聲，我噓了一下，示意不要說話，這種‘煙’非常敏，嗬口氣都會打。

這時人形一分為二，一個跪在地上抱著腦袋，和躺在那裡的死者區域重疊，另一個站在跪著的人麵前，看上去和鄧洋的型很像。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有五分鐘，似乎在說話，然後站著的人一揮手，跪著的人便倒下了。

這段神奇的影像到此結束了，那些黑煙又鑽回香爐裡麵。

黃小桃這纔敢開口：“太神奇了，好像看電影一樣，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法？”

我解釋說，這種黑煙其實是一種對人無害的微菌，它對生氣息有極其敏銳的捕捉能力，我的祖先發現了它的神奇特，將它命名為返魂香！返魂香平時在休眠狀態，隻有天星石楠香能夠暫時喚醒它，我爺爺當年追蹤江北殘刀的時候就曾經使用過一次。

返魂香可以短暫再現犯罪現場的影像，隻不過有個苛刻的限製條件，隻能在封的環境中使用，我料到今晚可能會派上用場，所以下午纔回學校把它取來。

黃小桃讚不絕口地翹起大拇指：“厲害，簡直是神技！”

我說道：“咱們接著分析現場吧！”

剛剛我們看得一清二楚，死者死前和兇手有過五分鐘左右的談，可以推斷兇手在審問他什麼，報得手之後便一刀把死者乾掉了。

死者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長相斯文，從著看是一個白領階層。

我拿起他的右手，注意到手指甲有一些化學腐蝕出來的舊痕，另外手心有一道勒痕，似乎是從手裡被拽走什麼東西留下的，應該是公文包之類的。

我掏了下死者的口袋，從前發現了一個份牌，上麵寫著：“星海生化學研究所XXX主任”。

黃小桃說道：“這種高級研究員和鄧洋不太可能結仇，看樣子又是組織下達的命令。”

我心中一陣疑，真的是這樣嗎？會不會是鄧洋在醞釀一樁大謀？

其它冇什麼太值得驗的，我和黃小桃從車上下來，黃小桃給這家研究所打了個電話，冇想到對方保等級很高，本不願意死者正在參與的項目。

黃小桃說道：“看來得親自跑一趟，去找負責人了！”

我一直在思考鄧洋的機，黃小桃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反常地回答：“不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整理下思緒。”

回去之後，我找了個冇人的教室進行了一次卜兇，卻冇能卜出什麼。

隔日黃小桃打電話告訴我，第二名死者是研究有機化學的，在他遇害後不久，研究所的係統被人進了，鄧洋從死者那裡拷問的應該是訪問碼，被瀏覽過的容裡有他們研究所新研發的神經毒素。

一聽到神經毒素這個名詞，我就有些擔憂，我說道：“鄧洋該不會打算搞大規模的恐怖襲擊吧？等一下，後天就是學校的畢業典禮，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絕對不是巧合！”

黃小桃深吸一口氣：“你覺得他要在畢業典禮上向你複仇？”

我說道：“站在他的立場上來說，我是一手毀掉他的人生，害他無法畢業的人，他一定不希我順利畢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