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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間神探》 第三百零一章 死亡進行時

第三百零一章死亡進行時

聽我這樣一說,保安一臉惶恐地承認自己早上確實遲到了,他以為同事小王已經走了,所以冇多想。

我用幽之瞳看了一下,屋裡線索不多,走到外麵,發現路旁的草叢裡掉了一個保安的手套,再遠一點扔著另一隻手套。

我循著這個方向追去,其它人跟在我後麵,最後我們來到一片施工現場。

負責人見一大幫警察進來,過來問發生了什麼,我說道:“昨晚可能有個穿保安製服的人走進來,你們這裡有值班的嗎?”

負責人正要聯絡昨晚值班的人,突然有工人驚一聲:“攪拌機裡有個人!”

我們過去一看,一堆水泥漿裡裹著一個人,約能看清他上的保安製服,工人一開始不知道,往裡麵倒了石子和水泥,攪拌了一會突然卡住了,這才發現。

弄出來省了很大勁,已經被攪得腸穿肚爛、麵目全非,不工人嚇壞了,我安道:“彆怕,人不是你們殺的!”

眼下的形不容許我們把每都抬回去仔細查驗,也冇這個必要。於是我接上一水管,把沖洗一下,然後上前驗看,發現他是用一塊鋒利的石頭片割而死。

從瞳孔的混濁度判斷,死亡時間不到六個小時,我盯著發呆,黃小桃過來問道:“宋,這有什麼疑點嗎?”

我說道:“他本就是一個疑問,龍邦國冇有必要殺他。”

黃小桃道:“我覺得有必要啊,龍邦國要進小區,當然得把保安殺掉了!”

那個小區我看過,圍牆不高,牆還有花壇,稍微一掂腳就翻過來了,龍邦國殺這個保安的目的是為了進保安室,毀掉監控記錄。

他自己是警察,知道刪除是冇用的,所以做得很徹底,把盤全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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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什麼呢?

他昨晚已經向我們公開份了,而且我們在此之前就知道是他,難道他不想讓我們看見他的長相?或者說他的長相會出什麼重要資訊。

黃小桃猜測道:“會不會是他整容了?”

我問道:“他什麼時候出獄的?”

黃小桃回答:“按照他的刑期,應該是上禮拜。”

我說道:“整容冇那麼快康複的,況且他一個剛出獄的刑滿釋放人員,有這個錢整容嗎?且不說這個,他在牢裡呆了二十年,這二十年南江市翻天鉅變,可是他的行一點冇有阻攔,好像對城裡非常悉,我覺得這裡麵有蹊蹺!”

是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我覺得,這會是一個重要突破口。

給警方理,不用驗了,直接拉到殯儀館火化。我提議再回小區看看,我和黃小桃返回小區,我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冇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這時一輛警車開來,鄭副局長,荀警和羅警從車上下來,黃小桃說道:“鄭局,你們三個是兇手的目標,怎麼還大搖大擺地出來辦案?”

鄭局淡淡地說道:“我們出來就是來當餌的。”

黃小桃一臉狐疑:“餌?”

其實是我剛剛空給鄭副局長打電話,他們過來的,我把我的暗渡陳倉計劃對黃小桃說了一下。龍邦國的複仇**很強烈,他接下來會繼續殺黑道的家屬,警方的步調永遠是比兇手慢一步的,他很有可能調虎離山,去襲市局。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三位警跟著我們,給龍邦國製造複仇機會,讓他‘得手’。

黃小桃搖頭道:“這太冒險!”

我歎息一聲:“敵暗我明,隻能冒這個險了。”

鄭副局長從懷裡掏出一把佩槍,看著和真槍一模一樣,上麵還有銘文,他解釋道:“這是我們讓技科連夜搞到的道槍,打在上會有漿,之後我們會表演‘自殺’給龍邦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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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問你們一件事,你們最後一次見到龍邦國是什麼時候?”

三人相互看一眼,最後還是鄭副局長開了口:“二十年前!”

我驚訝道:“你的意思是,你們二十年都冇去探過監?”

鄭副局長挽起袖子給我看了一下傷口,是陳年舊傷,他說道:“我最後一次去探他的時候,他企圖用一把磨尖的牙刷殺我,後來他就被取消了探視權。”

荀警道:“你知道一個警察被送進監獄有多慘嗎?周圍的犯人都會變著法折磨他,據說他進去不到一個月,心都已經快崩潰了,他理所當然地將這種怨恨轉移到了我們上……”

我不有一種懷疑,這個複仇者真的是龍邦國嗎?

這時,鄭副局長的電話響了,他接聽之後對我們說道:“壞訊息,又一批害者出現了。”

這次的地點是郊區一個倉庫,淩晨五點左右有人聽見槍聲,於是就報了警,轄區分局趕去之後看見一地的黑社會員,可是死狀有點古怪!殺死他們的槍全是他們自己的,現在還發現了一些毒品和現金,這幫人深夜在這裡易毒品,突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一個個吞槍自儘。

我們趕到那裡時,現場已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死者總共有十幾人,但這一次的死亡現場更加腥,地上全是裡含著槍的黑社會員,子彈的衝擊力把後腦殼都炸穿了,腦漿和流了一地。

鄭副局長讓分局的人先回去,這案子由我們來辦。

我注意到裡麵有幾個四五十歲的黑道分子,這大概就是當年那幾個小弟了,如今都混大哥了,不幸中的萬幸是,這一次冇有波及到無辜群眾。

我注意到牆有一些碎玻璃碴,是天窗掉下來的,還不止一,我問黃小桃:“子彈的聲音能把玻璃震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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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想了想道:“這裡很空曠,音波會來回激盪,應該是可能的。”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我找到一塊帶的手帕,撿起來嗅了嗅道:“這上麵的是兇手留下的。”

黃小桃問道:“何以見得?”

我解釋道:“質粘稠,裡麵有胃酸和唾分,是吐出來的!”

可兇手為什麼會吐呢,難道他生病了?想到這裡,我不有一個巨大的疑,為什麼兇手自己不會中招,莫非他是一個聾子。

我站起來正要對黃小桃說話,突然一陣淒厲哀婉的樂音迴盪倉庫,像尖銳的刺一樣鑽進現場每個人的耳朵裡,原來兇手故意引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把我們全部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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