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機械天王第二百五四章黑夜追兇
我們一路追蹤腳印,來到一片爛尾樓附近,腳印已經淡得看不見了,我收起驗傘,對同行的幾名警察說道:“我和黃小桃上去,其它人在後麵待命!”
我雖然冇有警銜,但他們對我也像對黃小桃一樣言聽計從,眾人留下來,我把驗傘給王大力,和黃小桃繼續朝裡麵走。
這片爛尾樓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工程,當時是想搞一個彆墅區,因為這裡通不便,房子蓋得再緻有錢人也不願意來,項目就黃了。沿途能看見一些半品的彆墅框架結構,有些剛打好地基。
我用幽之瞳四檢視,當來到一棟三層小樓前,我用手擋了一下黃小桃,低聲問道:“人在上麵?我馬上呼增援!”
我連忙阻止:“先彆,把你的槍給我!”
我接過的槍,對準天上準備開槍,黃小桃說道:“你乾嘛,小心打草驚蛇!”
我微微一笑:“我就是要打草驚蛇。”
說完,我對天放了一槍,結果這個比冇裝,我忘了開保險,黃小桃笑道:“一看就冇過槍,小心後座力把手腕震傷,姐教你吧!”
從後麵環住我的胳膊,替我打開保險,然後雙手握住我的手,那對滿的部地在我的後背上,我一陣心跳臉熱。可是對這種親接的反應比以前要淡定多了,要不是當時的環境不允許,我也許會鼓起勇氣,來個更加親的接。
砰一聲,槍聲震碎夜空,像雷聲一樣迴盪不止,我聽見二樓有個聲音尖一聲:“哎喲!”
我和黃小桃對視一下,同時笑了,我大聲說道:“滾下來,不然待會特警衝上去,把你們統統擊斃!”
上麵有個人高喊:“彆開槍,我投降,我投降!”
我問道:“有幾個人?”
那人答道:“十二個……”
我說道:“行,你們相互盯著,有一個人敢逃,剩下的人罪加一等!”
那人連忙答道:“不跑不跑,絕對不跑,我們隻是拿錢辦事,網站的事跟我們無關。”
其實這棟樓就一個出口,諒他們也跑不了,十二個人下來的時候,黃小桃用無線電其它警察過來,那些人一個個舉著手來到我們麵前。他們都是些瘦瘦的技員,臉蒼白,眼泡浮腫,一看就是長時間宅在屋子裡不出門的。
黃小桃問他們是乾嘛的?他們代是替網站作日常維護和管理工作的,老幺那次遭遇的黑客就是他們,剛剛接到負責人的電話,說網站暴了,他們馬上撤離。
我問道:“負責人是誰?”
一個男的回答:“坐車跑了。”
我問道:“為什麼不帶上你們?”
他無奈一笑:“他是老闆,自己的命最值錢,哪管我們死活啊,我們隻好躲在這裡。”
我突然抓起他的手看了一眼,冷笑道:“還裝,你就是負責人!”
這人明顯比彆人臉要健康些,手指一看就不像長期接電腦的,而且他上那件T恤衫明顯不合。
那人還在否認,拚命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就是個普通的主管。”
我問剩下的人:“他是負責人嗎?老實代可以減刑。”
眾人立馬叛變,指著他道:“對,就是他給我們發工資的!”
這幫人老實的,本不需要用手銬,我和黃小桃一頭一尾押著往回走,迎麵遇上來增援的其它警察,他們對我們這麼神速地抓住疑犯都大驚訝。
黃小桃大手一揮:“全部押回去審問!”
推上車的時候負責人還在喊:“網站不是我辦的,是幕後老闆主持的,大人我冤枉啊!”
出乎意料地把這個網站連拔了,黃小桃心不錯,笑道:“喊青天大老爺也冇用!”
我們押著這批人回到局裡,王援朝帶的另一隊人很快和我們彙合了。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負責人把自己的手機扔到了一輛卡車上,但他竟然忘了將手機裡的容刪除掉,裡麵還有大量聯絡人。
回去之後,警方連夜審訓這幫人,我一方麵比較興,另一方麵急於知道審訓結果,就冇回學校,跟王大力,老幺去找了個大搭檔吃了頓夜宵。
那幾個程式員上來就全招了,他們其實和老幺是一樣的,隻懂技冇有立場,一聽說有這份高薪工作就來了,有些人是做後臺維護的,對網站上播的容本不知。
那名負責人就比較油了,一直避重就輕不肯說實話。
黃小桃把我過去,我往他麵前一坐,冷冷地說道:“你說的幕後老闆是誰?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負責人尷尬地笑道:“這我也不知道啊,我的工作就是找一些主播來直播,管理財務,跟他們一樣都是拿錢辦事,幕後老闆我是從來冇見過。”
我一拍桌子:“你在撒謊!”
負責人兩手一攤:“警察同誌,我這全是實話,你不信那我冇辦法!”
嫌疑人有負隅頑抗型的,有神經病型的,這種就屬於滿臉誠懇卻一瞎話的,我雖然能識破他的謊話,卻不能讀他的心。
黃小桃突然對我說道:“換王援朝進來吧!”
我猜到的意思,但是還是問了句:“他有辦法撬開這傢夥的?”
黃小桃點點頭:“知道王援朝為什麼混這麼多年還是普通警察嗎?因為他下手最黑,遇到不肯撂的疑犯就往死裡收拾。”朝負責人看了一眼,悠悠地說道:“警察用私刑雖然違法,但對這種人渣用不著講原則!”
負責人哆嗦了一下,抖著說道:“警察同誌,我說的句句屬實啊!如果有半字是假,天打五雷轟!”
這個男人雖然雙手冇沾過,但他打造的平臺孕育了數不清的變態,害死了許多人。我並不反對用點非常手段,隻不過從效率上來說,我覺得揍他一頓效率不高。
我掏出一個小瓶,裡麵裝的是夢散,我放在他鼻子下他聞,他吸了一點,眼神立即恍惚起來。
我用暗示的語氣說道:“有冇有覺椅子越來越燙,是不是快坐不住了,聞到自己的皮燒焦的味道了嗎?”
男人尖一聲,拚命地扭,好像真的坐在烙鐵上一樣,聲嘶力竭地吼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我猛的一拍牆壁,吼道:“老實代,網站是你建的嗎?”
我聞到一尿味,低頭一看,一片尿漬在他的兩之間緩緩擴散,他瑟瑟發抖地答道:“是……是我建的。”
我問道:“為什麼建這個網站!”
他恐慌地說道:“掙……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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