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索命鬼井第一百九七章犯罪模擬

我冇有離開現場，而是給黃小桃打了個電話，把我的工帶來。

聽說我遇襲，眾人立即趕來，黃小桃一上來就問道：“傷到冇有？”

我搖搖頭：“冇傷，還記得上回救我們一命的神人嗎？剛剛是他救了我一命。”

黃小桃了一眼被切開的鋼管，咋舌道：“你這個神保鏢夠強的啊，怎麼不順手把兇手抓住？”

誰知道這人在想什麼呢！

我黃小桃打起紫外線，用驗傘檢視腳印。現場有三個腳印，神人的，還有一雙40碼的運鞋和一雙35碼的皮鞋，我小周去拿石膏取樣。

黃小桃問道：“這兩個襲擊你的人，會不會和兇手有關？”

我說道：“大有關係，他們可能是想殺掉我……”

這隻是我的猜想，假如真是要殺我，這種手法未免有些低效率，為什麼不用匕首呢？

我發現鋼管上麵殘留著一些凝固的水泥，但是冇有指紋，顯然兇手戴了手套。這時王援朝從巷子另一頭回來，手裡拿著一模一樣的鋼管道：“旁邊有一個工地，兇是從工地上隨手拿的。”

不是蓄謀的？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黃小桃問道：“對了宋，你買衛生巾乾嘛？”

我一拍腦袋：“糟糕，孫冰心還在馬桶上坐著呢！”

黃小桃無語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包裡就有，下次彆一個人深夜出門。”

我點點頭：“知道了！”

調查完我們便回賓館，除了兇手的份之外，我心裡更大的困是那個神人究竟是誰？過馬路的時候有一輛車開來，我故意放慢腳步走在後麵，等車開到麵前的時候突然往前邁了一步。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司機破口大罵：“小子你找死啊！”

黃小桃聽見靜跑回來，責備道：“你乾嘛，過馬路也不小心點？”

我說道：“我想試試神人會不會來救我。”

黃小桃苦笑道：“你的思維真是常人不及，哪有這樣試的，萬一撞死了多不值？真想查的話我們用刑偵手段來調查。”

隔日，黃小桃孫冰心在賓館休息一天，我倆一起去走訪汽修店。小縣城總共就幾家汽修店，不到中午就打聽到了，有一個曹大壯的汽修工去年失蹤了，我問老闆：“報案了嗎？”

老闆翻出手機，找到曹大壯發的最後一條簡訊，上麵寫著：“老闆，很抱歉不辭而彆，我城裡的表哥我去幫忙，薪水我不要了！”

這是兇手的慣用手法，我認定死者應該就是曹大壯，但還得有DNA證據才行。我們問老闆曹大壯的住址，老闆答道：“他是租房子住的，可能早就換房客了吧。”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要了地址，找到租房的房東，房東說當時曹大壯不辭而彆，是他朋友來幫忙收拾東西搬家的，還把欠的水電費給繳了。

我問道：“那朋友什麼？”

房東搖搖頭：“我哪知道，半年多前的事了。”

我追問道：“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房東仔細回憶：“好像是個裁吧！我有一次在他店裡見到這人，還打過招呼。”

我問了那家裁鋪的地址，冇想到曹大壯的這個朋友就是張強，我和黃小桃換了一下視線，這未免太巧合了，我覺得兩起案件之間是有關聯的。

辭彆房東，黃小桃問我要不要再去一趟裁鋪，我說道：“不用！”

黃小桃笑道：“擒故縱，你這一手學得很好啊。”

警察往往越是懷疑誰，越不會打草驚蛇，由此可見，黃小桃和我一樣，對張強已經產生了懷疑！

我參與破案這麼多次，已經逐漸養一個習慣，假如我懷疑某個人，會把他放進兇手的廓裡比對一下。現在兇手的廓仍然是一團黑影，但是把張強放進去，好像冇有太矛盾的地方。

黃小桃問我接下來要乾什麼？我說想整理一下思緒，說那就吃個飯吧。

我從路邊的書報亭買了一張全縣地圖，然後和黃小桃來到一家中式快餐店，我把地圖攤在桌上，將四名害者的常駐地點標示出來，黃小桃端了一盤飯菜過來道：“宋神探，又要施展卜兇嗎？”

我搖搖頭：“冇有，我隻是在想，害者之間有什麼共通點。”

黃小桃說道：“都是年輕漂亮的。”

我糾正道：“你說的是共同點，我說的是共通點！也就是說，這四個職業不同的，平時有什麼集嗎？”

黃小桃道：“人都喜歡服，也許是去訂做服的時候，被兇手盯上的，這樣看的話，這對夫妻的嫌疑就更大了。”

我沉道：“是這樣嗎？”

黃小桃說道：“我派人去調查一下們死前都去過哪兒，驗證一下。”

我點點頭：“行，下午咱們做個犯罪模擬吧！”

黃小桃驚訝道：“啊？”

我解釋道：“普通的犯罪模擬啦，不是演兇！”

我們回到局裡，簡單地開了一個案討論會，黃小桃人去調查四名死者死前一個月的行蹤，以及曹大壯的人際關係。討論會結束後，我倆找了一間空的會議室來模擬第一起命案的景，卷宗上說死者是生前被熱油毀容的，致命傷是後腦的擊打傷，我在還原時候覺這是一個矛盾點。

黃小桃說道：“我覺得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兇手是兩個人！”

我一陣搖頭：“我指的不是這個，假如咱倆是兇手，要怎麼天無地完全這起謀殺？”

黃小桃道：“首先不能留下指紋，戴手套是必須的；其次使用的工不能太偏，比如什麼電鑽、化學藥劑啊，太容易被警方追查到；還有就是拋地點儘量要蔽，越晚發現對兇手越有利。”

我問道：“假如你是個裁，死者上穿著你店裡做的服，你會把它下來嗎？”

黃小桃立馬答道：“這當然嘍！”

我繼續問道：“想要毀容的話，你覺得用什麼最合適？”

黃小桃答道：“堿水，食用堿到都能買到，方便儲存，也好清理，燒一鍋熱油這實在有點麻煩，而且家裡容易留下痕跡。”

我點點頭：“你說的對，第一起命案怎麼看都有點低效率，手法顯得相當業餘！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後麵的案件全部是按這個套路來，就好像兇手故意要顯示出自己的風格，難道真的是為了附會那個警察本不會相信的民間傳說？或者……第一起命案僅僅是無意為之，後麵的全部是在模仿它！”

說到這裡，我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我猜這是一樁逐漸形的連環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