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繼續引卓炎步底層的一間書室中。

為四面頂天立地的書櫥包圍著，卓炎問他道：“此地既有六萬逾冊藏書，想來是什麼書都能找得到了？”

和暢無法掩飾臉上的得意之，回道：“此閣藏有古今名家經、典、史集、政書、兵書、方志、詩文、科舉錄、話本、醫經、商書、造志……殿下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卓炎道：“春宮圖。”看了和暢一眼，問：“有麼？”

和暢得意的表凝固在臉上。他略僵地點了一下頭，問道：“……不知殿下平素喜歡看哪一種的？”

……

戚炳靖回府后的頭一事，便是問卓炎子如何了，眼下人在何做什麼。在被告知英王殿下病已痊愈、眼下正在主屋后的浴房中沐浴后，戚炳靖沒什麼猶豫地就去了。

浴房之中有溫泉引，池周水氣氤氳，恍如云上。云中有，姿容曼妙。

聽到腳步聲，卓炎在水中回頭。過繚繞水霧，看見男人正抱倚墻地站著，角帶笑地著。

的臉龐、脖頸、水面之上的子都著被熱意蒸出的人淺紅。隔著水波，依稀可見的兩團，在水中悠悠浮。

戚炳靖的眼底被這熱氣及這一副景燒得有些發紅。

沖他笑了一下。

那笑容得令他的心跳疾速加快。

然后輕聲他的名：“炳靖。”

戚炳靖沒開口回應，而是直接走來池邊，屈膝蹲下，低頭近看。他越看，呼吸就越沉，越燙。

卓炎抬手，輕輕撥了撥水花，移到池邊，仰臉對上他的目。的微微一，著濡的緋紅，得勾人。

他下想要將其的，問道：“今日在府上做什麼了？”

笑了一笑，子往前，上池壁，答他：“讀書。想你。”說話時，的兩肘輕輕撐著池沿，前的被在壁磚上，壑深深。

他忍不住單膝跪在池邊，俯出手，“炎……”

可卻立刻后退，沒他功到。然后再度對他一笑，什麼話也不說地轉離開他，踩著石階步出浴池。

不著寸縷地，重新走回他邊。

戚炳靖剛起站穩，就被卓炎上來。赤、、潤、的雙上他的前，他上的立刻被洇。

“炎……”他再度開口，聲音盡是沙啞。

卓炎指按住他的，微微笑著，踮腳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想要被你疼。”

戚炳靖渾都在發燙，發，說不出一個字。

今日不一樣了。的目、語氣、作，皆與往日不同，以致對他的與，被彰顯得格外鮮明，激得他此刻更是難耐，更是。

他熱燙的手指被牽引著，從的脖子一路向下，過前的珠、小腹、直接按在兩之間的潤。

“嗯……”輕輕，手腕了，讓他的指尖按著最敏的一粒輕輕、。

戚炳靖著氣，一口咬住的，然后咬住的下，接著向下咬住的脖子，然后掐住的腰，把暴地到了地上。

他滾燙而帶著微刺的舌卷住細紅潤的珠，瘋狂舐，然后張口將的小半叼住，重重吮吸。另一只手仍然在的下面反復撥弄著那一粒，他已不需再引導，就知道怎樣的與，可以換來難以忍的破碎。

如是半刻，卓炎的眼角掛起了水珠，手掐住戚炳靖的肩膀，索求道：“要你……進來……”

下一瞬，就被他帶著繭的指頭侵。

戚炳靖一面用手指小幅度地得像要融化了一般的小，一面彎起指節頂弄的壁，舌則換去吻另一側的。

卓炎抱著他的頭，腰腹隨著他弄的節奏時而上時而下地輕輕擺，口中含含糊糊地喚著他的名字。

戚炳靖輕微地停頓，突然又頂一手指。的里面得一塌糊涂，他的兩手指立刻引起的一小陣痙攣。他不吃的了，抬頭，赤紅著雙眼，盯著的表，快速地，又同時用拇指頂住的小核。

“炎，出來。”他，他便。

像是聽不懂他的話一般，大側抖著，咬著，雙眼霧蒙蒙地著他，神一半是愉悅，一半是愉悅未至頂峰的煎熬。

戚炳靖忽而停下作，將手指緩緩出來，拉出一條稀粘明的水。幾乎要哭了：“你別……”

可他將的雙用力打開，然后埋下了頭。

熱燙的舌過的每一寸敏之，挑著，一點一點地將剝開，進，上覆在的小核上，隨著舌的進出而逐漸贈予與手指全然不同的快。

到達頂峰時，連都不出，淚水不控制地溢出眼角。

待長達十數下的高痙攣過去，闔上眼小歇許，再睜開時，就見他已除盡，跪在前，脹兇猛的昂揚正抵在間。

咬著抬起腳，踩著他的膛把他往后推——

戚炳靖未得所愿，皺著眉一把抓住的足腕，重重地問：“嗯？”

卓炎輕輕笑著，以肘將自己撐起，用了些力，收回，然后向他傾，手按住他的肩膀，反將他推倒，在下面。含住他才給過無尚愉悅的，呢喃道：“……莫急。”

他英俊的面容因被炙烤而略顯猙獰，連帶著他的語氣都有些發狠：“等什麼？”

他仿佛被得變了另一個人。此前的種種溫與疼惜，眼下統統被湮沒在這巨大的浪當中。

不答他，而是轉去含住他的耳垂，手在他的前劃著，揪住他淺褐的首，時輕時重地挑弄著。聽見他溢出間的深，以舌尖將他的耳垂頂出口中，整個人向下去。

他仿若知到要做什麼，渾登時又了幾分。

“炎……”他握住的頸子，試圖阻止。可已出舌，輕輕撥過他的頂端。只這麼一個作，立刻他丟盔棄甲。

他難抑地昂起下，著地磚的頭皮陣陣發麻，那麻意順著他的后脖頸、脊柱、腰腹一路沖下來，再一路沖上去，讓他整個人爽快得發懵。

……從不知，此事竟能這般舒爽。

用舌尖戲弄了一會兒他，又張開紅，將整個碩大的頭部含口中，一邊用兩腮著，一邊繼續用舌刮他頂端的一圈。在做這些時，的兩團被他肆得紅痕的也在輕輕地著，不時地撞到他下面的兩顆囊袋。

這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與香艷的畫面，令他幾乎在一瞬間潰不軍。他無法控制沖地出手，按住的后腦，忍不住將向上頂——

那極暖極的口腔，小舌仍然一下又一下地就著他的作勾著他，這極致的快頓時轟滅了他所有的神智。

他猛地曲起一側的膝蓋，咬著牙出的名字，毫不保留地發在口中。

釋放后，他力地松開了一直鉗制著頭頸的右掌。

待回過神，他緩緩起眼皮，就見跪在他前，水眸含笑瞧著他。

然后輕啟紅，將口中的白濁一點點地吐出來，讓它順著自己的鎖骨，一路流至聳翹而紅腫的珠上。

何等靡。

他的心幾乎在剎那間又重新變得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