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見終于微微展，戚炳靖才去了的下，低頭親了一回。

然后他輕輕過的臉，道：“晚些再來陪你。”

卓炎點頭，問道：“你近日來為何如此之忙？”

戚炳靖答：“皆是封地雜事，待來日你嫁鄂王府，自有你心幫忙的。到時候你可休要嫌煩。”

卓炎又笑了，扯著他的手說：“我只會領兵打仗，幫不上你什麼。”

戚炳靖點頭，順著的話，同玩笑道：“會領兵打仗，便已足夠了。”

……

待去了周懌，戚炳靖先拿過茶來，慢慢地喝了幾口。

周懌睹他神，便知他有所吩咐，當即皺了皺眉。

果然，戚炳靖對他道：“之前準備好的東西，今夜便發往北邊罷。和暢多送些英肅然與我那幾個兄弟勾結的罪證來。”

周懌不滿道：“大平朝廷無能，洗不卓將軍的罪狀，還要王爺出手幫忙。”

不等戚炳靖訓斥，周懌又道：“王爺要果真和暢這麼做了，我怕王爺的份又會京中起疑。王爺于南邊軍中經營多年，不該在此時大意。”

戚炳靖道：“周懌，你如今膽子是越發大了。”

周懌閉上了。

戚炳靖又道：“當年不在我手上，命旁人如何拿，我只恨管不著。如今既已在我手上了，我又豈能容得了旁人再打的主意。”

周懌默聲嘆息，而后道：“那便按王爺的主張，也只有證，要真想按死大平王，還缺人證。”

戚炳靖看他，有竹道：“缺嗎？”

周懌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再嘆道：“王爺睿明。”

戚炳靖意指何人，周懌是何等默契。

當年……

……

建初十五年秋的昌慶宮中，刀劍架在平使的脖子上，平使憤怒地著氣，昂首斥問道：“殿下要斬來使？！”

戚炳靖自座上走下來，靠近平使，彎腰盯住他的雙眼，說：“不。我只想要你開個價，要用什麼才能從你里買到一個真確的消息？”

平使的怒火漸漸冷卻，面貌趨于平靜。他盯著戚炳靖，問說：“四殿下對卓疆抱了什麼心思，竟如此執著？”

戚炳靖笑了，“你倒有膽，敢問我這個。倘若卓疆果為卓炎，我對抱了什麼心思，你看不出？”

平使眼中微震。

須臾，平使道：“四殿下既然愿意開價……我只須殿下承諾一件事，殿下若答應了，想要知道的事，我必回殿下以真確的消息。”

“說。”

“不論今日或是將來，凡大平王遣使來見，不論許以何等條件，四殿下皆不可同意與大平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