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琴能說出這種話,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這很符合的格,我深的看了一眼顧遙,我知道這一路是最委屈的那個,孩子本就跟無關,所做的一切都是幫忙。
可能楊曼也覺得于琴過分吧,歉意的看著顧遙說道:“對不起啊,我媽心不太好,您別介意,機票的錢我會給你的。”
顧遙很委婉的拒絕說道:“沒事的,錢我會找方旭要的。”
這個回答,絕了。
航班落地后,我們坐在頭等艙的先下飛機,兩輛GL8商務車已經在這里等著了,把我們從飛機邊送到了VI P達到通道,而黎蕊已經安排好車在這等著我們了。
除了一輛商務車之外,還有一輛救護車。
黃主任看到這陣勢,一直在說我們小題大做,孩子目前的狀況還好,用不著這麼小心。
而我的態度和黃主任相反,我想傾盡自己的所有資源來救孩子,我不想給自己留下憾。
真正的「小希」就是我一生的傷痛,既然老天給我第二次機會,我絕對不能給自己留下第二次憾。
楊曼不放心孩子,帶著于琴上了救護車,陪著孩子一路去了醫院。
而我帶著黃主任、顧遙還有黃主任的助理上了黎蕊準備的商務車,上車之后先是客氣的介紹一下雙方認識,當黃主任聽說黎蕊是中科院的人之后,頓時對黎蕊高看一眼。
在路上,黎蕊安我說道:“醫院這邊已經聯系好了,到了之后就辦理住,幾位專家已經在等著了,聯合會診制定最有效的治療方案,你不用太擔心,目前這種小兒淋白病治愈率還是高的。”
說到這,黎蕊主和黃主任搭話問道:“黃主任我說的沒錯吧?這個病是應該這麼吧?”
黃主任糾正黎蕊說道:“不完全正確,但大方向是這麼說的。”
顧遙輕聲問道:“用不用做骨髓移植?我看影視劇里面好多都說,治療白病要骨髓移植。”
黃主任耐心的解釋說道:“骨髓移植是治療方式之一,但不是全部的白病都要做骨髓移植。當然,這個也是比較有效的。”
我追問道:“寶寶需不需要做這一步?”
黃主任很嚴謹的說道:“這個要到醫院做了檢查之后,看看專家們給出什麼樣的治療建議,不同患者治療方式也是不一樣的,況分析吧,如果真的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要提前做準備。”
我想起了七河鎮的張國權和李桂芬,他們自稱是孩子的親生父母,當時是黃主任找了自己的堂妹,用堂妹家的孩子去做親子鑒定,搪塞過去了。
現在看來,我是很有必要去七河鎮找這一家人——索要骨髓!
說出來可能有點殘忍和嚇人。
凡事都做多一手準備吧。
到醫院之后,剛剛推開車門,黃主任就嘆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家醫院的名氣,孩子到醫院就被送去做全面檢查了,楊曼跟著忙前忙后的,因為孩子睡醒了,哭的撕心裂肺,只有看到楊曼才會停止哭泣,其他人都哄不了。
一個醫生留下來和黎蕊去辦理住院的事,黎蕊掏出銀行卡要去幫我付押金什麼的,這一幕被顧遙看到了,顧遙走到醫生邊說去辦手續。
當醫生問顧遙這個孩子和是什麼關系的時候,顧遙當著黎蕊的面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我是孩子的繼母。”
這真是赤的擺明份啊。
醫生聽后,對顧遙說道:“隨我來,我帶您去辦理手續,我們主任已經代過了……”
顧遙和醫生越走越遠,后面說的什麼就沒聽清了。
黃主任站在我邊問道:“能在幾個小時聯系進到這所醫院,先不說花錢多的事,就是能進來都拖了很多關系吧?”
我激的看向黎蕊說道:“多虧了蕊蕊幫忙聯系的。”
黃主任和他的帶來的護士一起看向黎蕊,然后黃主任很小心的問道:“那個……我可以加你個聯系方式麼?”
黃主任為什麼要加里蕊,估計他想著以后在醫療資源上可能有需要里蕊的地方吧,說完之后,黃主任又覺得自己有點冒昧了,道歉 說道:“真不好意思,我……”
后面的話,黃主任沒說下去,他自己都覺得尷尬了吧。
黎蕊掏出手機一邊添加黃主任的微信,一邊說道:“黃主任您太客氣了,能認識您是我的榮幸,您能隨方旭一起來北京,說明你們的關系很不一般,稍后我把這邊醫院的副院長介紹給您認識,你們都是醫療系統的白天使,你們的共同話題可能更多。”
看看!看看!這就是黎蕊的商,知道黃主任為什麼加,也在隨口聊天的時候滿足了黃主任的期,卻又化解了黃主任的尷尬,這一出,黎蕊真的是給足了我面子。
黃主任聽里蕊這麼說自然是非常高興,甚至是激,他只不過是麗江醫院的一個科室主任,能認識國頂尖醫院的副院長,這對于他來說,機會是何等的難啊!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顧遙辦理完住院手續過來醫生辦公室找我們,見面之后,顧遙對我說道:“住院手續已經辦完了,押金我也過了,我去附近找個酒店訂房幾間房間吧,黃主任帶著助理這一路都辛苦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點頭說道:“好的,先去找個酒店,住院押金了多錢?”
“醫院要求10萬的住院押金,我直接預付了五十萬,也和醫生流過了,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不用考慮錢的問題。”
這一刻,我真心覺到錢是個好東西啊!
黎蕊在一邊對顧遙說道:“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醫院附近,大概一公里左右,我預留了6個房間,不知道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安排。”
就在這時,一位五十多歲的醫生來到辦公室,他頭發有點花白,鼻梁上架著一副高度眼鏡,看到老者,黎蕊直接轉移話向我們介紹說道:“白院長到了。”
聽到「白院長」這幾個字,我們幾個人全部轉頭,目落在了白院長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