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夏馨然趴在床邊,睡著了,王瑾只能趴著,一就疼。
王瑾從柜子上拿過來手機,給江盛發了個短信,江盛從門口進來了。
看到進來的江盛,王瑾做了一個小聲點的作。讓江盛扶起王瑾來。
江盛扶起王瑾,王瑾跟江盛出了病房。
“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阿宇從監控里看到一個人從圍墻爬進了后院,就給我打電話,我人趕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你已經倒在泊中了。”
“那些小混混抓到了沒有。”
“沒有,看到你傷了,我就先把你送醫院了。”
“從監控里調出來那個男人的照片,給我找到他。”
“我看過監控了,看不到那個男人的正臉,應該是非常悉咱們監控的人做的。”
“監控室一共有多人。”
“就兩個個,一個是阿宇,一個是漁夫。”
這就奇怪了,漁夫肯定沒有問題,是影子安排過來的,阿宇如果有問題,那自己應該已經被砍死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后背的傷,醫生怎麼說。”
“沒有傷到要害,大多都是一些皮外傷,不過就算是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這到沒什麼,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一個星期左右,不過您要是想出院,也行,就是要按時來醫院換藥,不過我建議還是在醫院多觀察觀察。”
“行,就先待在醫院吧。你去查一查看看阿豹的消息是從哪里得來的,他怎麼會知道晚上有節目的。”
“這個就難了,我現在懷疑這伙人應該就是阿豹的,畢竟李海跟陳悅兩人都過來捧場了,起碼是人到了。”
“這種事不要猜,不過不管是誰的人,反正他們三個最后都要被滅掉,只是早晚的事,不過我是真的不喜歡這種背地里搞事的險小人。”
“行,有事您在我,我先去他們查一下,看看有什麼消息。”
王瑾回到病房,看著睡的夏馨然,拿起毯子,給夏馨然披在后背。
夏馨然覺有了響,了眼睛,看見王瑾已經起來了。
“老公,你醒了,還疼不疼啊。”
“好多了,快起來,到床上在睡會吧。”
“不睡了,我去給你買點早餐,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了。”
王瑾拉住夏馨然的小手。“走吧,咱們出去吃。”
“你還有傷,就不要跑了。”
“沒事,就是傷著后背了,別的地方都沒事,走吧,我請你吃早餐。”
夏馨然扶著王瑾到了醫院門口,王瑾想笑又不敢笑,自己只是后背傷了,讓夏馨然弄得好像自己是瘸了。
到了早餐店,王瑾發現阿豹也在。
阿豹也看到了王瑾,對著王瑾招了招手。
王瑾帶著夏馨然坐在阿豹對面。
“你看,我都提醒你有節目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還好啊,這不是怕你寂寞,過來陪陪你。”
“后背不好吧,以后可要小心點。”
“放心,還好,至不像你,吃飯都要用左手。”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不過兩人現在都不能手,也只能上打打架了。
“老婆,吃什麼,今天咱們請阿豹一起吃。”
“就豆腐腦油條就好了。”
王瑾點了兩份豆腐腦油條,發現自己忘了拿手機了,錢也付不了。最后還是夏馨然付的錢。
回到醫院,王瑾下服,準備換藥。
王瑾讓夏馨然拿起鏡子看了看后背,看到后背能些合好的傷口,就像一條條蜈蚣爬在后背一樣。
夏馨然看到傷口,眼淚都留下來了。
“老婆,不哭。”
“嗯,不哭。”夏馨然干眼淚,眼睛紅紅的,像極了兔子的眼睛。
這段時間江盛每天都來醫院一次,來報告的事。小雨萌萌兩位有時候也過來頂替一下夏馨然。
一個星期以后,王瑾出院,后背的傷口已經不疼了,不過還是不能用力,怕傷口裂開。
回到別墅,終于不用再聞醫院的空氣了。
“老公,我昨天去看了一個紋,要不你后背也去紋個吧。”
王瑾以前是當兵的,本接不了紋這種事。
“還是算了,我不是很喜歡紋。”
“真的很好看,要不你背上的傷口,多難看啊,再說了,混社會的那個沒個紋啊。”
“行吧,有時間我過去看看,要是好看,那就紋了吧。”
反正現在后背還有傷,想紋也不行,等過一段時間,夏馨然忘了,這事就過去了。
這一段時間倒是平穩,自從王瑾出事以后,那些小掌柜都在自己的地盤上,生怕王瑾過來找他們的麻煩,李海還在查地下賭場的事,李海跟黑寡婦結盟的事,讓阿豹也心有余悸。
王瑾到了拆線的時候,夏馨然陪著王瑾去了醫院。
出了醫院,沒想到夏馨然還記得紋的事,非要帶著王瑾去看看那張照片。
到了紋店,一個老頭子坐在椅子上喝茶,紋店冷冷清清的,一個客人都沒有。
老頭起,盯著王瑾跟夏馨然,那一雙眼睛,像極了鷹眼,深邃,銳利。
“兩位誰紋啊。”
“老爺子,還記得我麼,上次看到過一張彼岸花的照片。”
“是你啊,小姑娘。”
“我想讓我老公也看看那個紋。”
老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王瑾。
鮮紅的彼岸花,鋪滿了后背,十分妖艷。
王瑾看著這個圖案,好像陷了幻覺,一不。
老頭拍了拍王瑾的肩膀,王瑾才回過神來。
“小伙子,看來你跟這個紋有緣啊。”
王瑾冷靜了一會,緩緩開口。“我怎麼覺這紋有些不對勁啊。”
“紋跟鬼神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
“今天我后背剛拆線,不知道能不能紋?”
“你在過一個星期過來,我這個星期就不接待別的客人了。算是休養休養。”
“好吧,我就先離開了,一個星期以后再來。”
王瑾帶著夏馨然回到了,白天沒有太多客人,王瑾還是很清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