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狼在,許卿和周晉南是走著去省大家屬院。
等慢悠悠走到時,剛好十一點開席時間。
這次是蘇慧茹一手打理,婚宴場面遠不如周晉南和許卿結婚時熱鬧,席面也很簡單,四熱二冷六個菜。
一共五桌,除了兩邊的親戚,娘家送親的客人,也就請了幾個周承文的同事。
連周老爺子的老戰友都沒請。
可以說是辦得相當不用心。
陳迎始終皺著眉頭,看著來來往往的賓客,實在想不通蘇慧茹為什麼會同意周瑾軒娶許如月,雖然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卻也知道中間肯定發生過什麼,要不一會兒訂婚一會兒取消,現在又直接結婚。
而蘇慧茹的臉上,更是一點家里辦喜事的喜氣都沒有,再看看這個場面,倉促中帶著敷衍。
忍不住嘆了口氣,看著蘇慧茹:“瑾軒和如月之間到底怎麼回事?結婚怎麼可以這麼倉促?”
蘇慧茹繃著臉:“沒事,瑾軒愿意的。”
陳迎直搖頭:“我和你爸歲數大了,也管不了這些,就是想說婚姻不是兒戲,既然要結婚,那就應該好好的。”
蘇慧茹沒吱聲,邊站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開口:“周晉南今天真的不來?”
陳迎斜眼看過去,見是蘇慧茹的弟弟蘇宗,皺了皺眉頭:“是呀,晉南怎麼沒回來?”
蘇慧茹張了張,最終一個字都沒說,也沒法說。
周晉南兒不把這個母親放在眼里。
好在接親的隊伍到了,周瑾軒帶著許如月下車,兩個臉都不好看的新人被人簇擁著進來。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這婚結得很勉強啊!
酒席準點開始,人們剛把注意力放到酒菜上時,許卿拉著周晉南進來。
而周晉南邊跟著讓人無法忽視的丑狗白狼。
蘇宗在看見周晉南和他邊的白狼時,瞬間慌了神,手忍不住抖起來,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穩,灑了一桌。
陳迎看見周晉南和許卿過來,還開心,剛想站起來招呼,就見白狼突然躥了出去,直奔蘇宗而去。
沒等人們反應過來,白狼已經一口咬住了蘇宗端著酒杯的手腕,下口極其兇猛,甚至能聽見嚼碎骨頭的聲音。
接著就聽蘇宗一聲慘,直接躺在地上開始打滾兒。
白狼冷的目中帶著兇殘,前爪在蘇宗口,又一口咬在他臉上,瞬間模糊。
許卿心瞬間揪了起來,抓著周晉南的手,那一刻有些心了,覺得這樣對蘇宗是不是太狠了?
白狼這一口下去,是直接毀了蘇宗的容貌啊!
所有賓客愣得反應不過來,連拿著酒杯準備敬酒的周瑾軒和許如月也愣愣地看著突然沖出來的白狼。
還是蘇慧茹先反應過來,尖著:“晉南,你快讓白狼松口!快!”
蘇宗已經顧不上疼,抱著腦袋晃著想要活命。
周圍有人嚇得已經四散逃開,也有人想去找個木棒什麼的過來制服白狼。
在他們眼里,白狼這個狗瘋了。
場面混,周康安氣得一拍桌子,沖周晉南喊道:“快,讓白狼松口!”
家里的事,他從來不愿多管,可是這次,周晉南實在太多分了!
周晉南依舊冷漠地站在那里,仿佛本聽不見那些驚聲,哭嚎聲,更聽不見蘇慧茹和周康安的命令聲。
許卿卻沒那麼淡定:“我看著好慘,會不會太過分了,回頭要是他們咬著白狼不放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白狼主攻擊蘇宗的。
周晉南握了握許卿的手:“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蘇慧茹見周晉南是兒不管,破著嗓音喊人去拿東西打白狼。
就在這時,高湛帶著兩名公安走了進來。
周晉南才喊了一聲白狼。
白狼聽話地松口,著氣慢悠悠回到周晉南邊。
而蘇宗也看不出傷得重不重,面上模糊,一只手手腕出森森白骨。
讓人看著都有些頭皮發麻,腥殘暴。
周康安和陳迎已經黑了臉,這會兒心里對周晉南也有些意見,就算母子不合,或者對蘇宗有意見,也不應該在這樣的日子里鬧。
這不是給周家丟人!
蘇慧茹已經顧不上太多,喊人趕拿紗布和藥過來,準備給蘇宗簡單包扎一下,趕送醫院去。
高湛帶著兩名公安過去,先客氣地跟陳迎和周康安打了招呼:“,爺爺,不好意思打擾了,最近白狼一直配合公安在查一起文走私案,而蘇宗不僅牽扯盜墓,還有走私文的嫌疑。”
說著頓了一頓:“所以白狼聞到蘇宗上的氣味,協助公安將嫌疑人抓獲!”
許卿:“!!”
不是白狼報仇嗎?怎麼又把牽扯出破案了?
周康安和陳迎聽完解釋,臉稍微好了一些,看著兩名公安:“如果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我們也會好好配合的。”
蘇慧茹不信:“不可能,宗怎麼可能會犯法,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說著轉瞪眼看著周晉南:“晉南,這是你親舅舅,你為了公報私仇,竟然敢這麼陷害你舅舅。”
一直沒說話的公安人員,拿出逮捕令展開放在蘇慧茹面前:“我們已經追查很久,不會有錯的……”
話音未落,白狼又嗖地躥了過來,前爪按住還在打滾的蘇宗兜上。
高湛過去蹲下,從他口袋掏出一把自制火yao槍,殺傷力雖然不大,近依舊能要了人命。
蘇慧茹臉瞬間白了,很多人會做火yao槍,去山里打野。
沒人敢明目張膽帶在上,被抓到那就私藏槍支的重罪!
公安過去按住蘇宗,直接將人拎起來準備帶走。
蘇慧茹想攔著,去又不敢,眼睜睜地看著人被帶走。
而蘇家過來的親戚,像是才回過神一般,沖過去質問周晉南:“周晉南,你可真是好樣的,竟然大義滅親讓人抓你舅舅!”
“周晉南,你為了你自己往上升,連你親舅舅都能犧牲!”
蘇慧茹也一臉灰白地走到周晉南面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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