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已經聽周晉南說,白狼因為怕細菌染,上的都剃了。
卻沒想到,剃得這麼干凈,出發黑的皮,為了防止它扭頭,脖子上還戴了一個項圈。
哪還有威風的樣子,乎乎的丑一團。
許卿怕笑出聲讓白狼傷心,努力忍著。
高湛在一旁給了許卿一個眼神,意思就是,看我沒有騙你吧,它就是長得很丑。
許卿帶著笑意喊了一聲:“白狼,看,我們給你帶包子來了。”
怕喂的不吃,還把包子塞進了周晉南手里。
白狼看了眼許卿,直接轉趴著,給了他們一個屁。
高湛笑起來:“這是還生氣呢,白狼的氣是真夠大的。”
周晉南把手里的包子扔了過去,喊了一聲:“白狼,吃。”
白狼雖然不開心,卻還是起來把包子叼了過去,又扭過子,把屁對著許卿。
照顧白狼的醫徐遠東走了過去,圓圓的臉上帶著笑:“今天已經可以了,前兩天就趴在角落里,誰喊都不行。”
說著又笑著跟許卿打招呼:“嫂子好。”
許卿在婚禮上見過這個人,只是不記得名字,客氣地笑著,又問了白狼的況:“白狼的傷口好一些沒有,要多久才能回家?上的要長多久?”
徐遠東笑著:“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問題,上的恐怕要長一段時間了,到冬天基本就差不多了。”
許卿想想到冬天還有好幾個月,那時間可是真夠長的。
這期間,白狼豈不是一直不開心?
徐遠東像是看許卿的心思:“也沒什麼大問題,白狼心眼小,現在就等著報仇呢。傷它的人,怕是要倒霉了。”
看完白狼出來,許卿想想白狼的模樣雖然可笑,卻又很生氣:“傷白狼的人真是太可恨了,回頭白狼咬死他才活該。”
高湛撲哧笑起來:“嫂子,你還暴力啊,不過白狼報仇,你放心,肯定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許卿有些期待:“希白狼快點好起來啊。”
又想了下:“高大哥,你送我去我家,我們過去有點兒事,回頭我們自己坐公車回去就行。”
高湛點頭,將兩人送到了槐樹胡同。
許卿他們再到馮淑華那邊,許志英和二丫已經不在,馮淑華自己坐在葡萄架下捻麻繩。
許卿拉著周晉南坐下,過去抱了抱馮淑華:“,我好想你呀。”
馮淑華笑起來:“你呀,都結婚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也不怕被人笑話。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許卿笑著在馮淑華面前蹲下:“我算著二姑走了,就過來接你過去住。”
馮淑華搖頭:“我這兩天先不過去,這邊院里的菜長得正好,而且這兩天是關鍵時間。”
許卿知道馮淑華說的是蠱蟲的事,也嚴肅起來:“有沒有我能幫你的地方?”
馮淑華搖頭:“沒有,你好好記得我讓你學的東西,每天都要練習,等我過去時,可是要考你的。”
許卿樂起來:“,我現在有個模特,我不在自己上練,覺還是練呢。”
馮淑華知道這個模特是指周晉南,笑起來:“你呀,那要小心了。”
說完又問許卿:“如月今天結婚,你知道吧?”
許卿點頭:“知道的。”
馮淑華點點頭:“怕是結不了,我看如月那姑娘,婚姻就有劫。”
許卿有些納悶,秦桂芝都放了狠話,許如月就要嫁進他們李家,難道今天又生了什麼變故?
馮淑華嘆口氣:“命都是個人掙的,所以好壞都要承。”
許卿沒吱聲,繞著馮淑華捻好的麻繩玩。
馮淑華說完許如月,又看著周晉南:“這幾天眼睛有沒有異樣?”
周晉南搖頭:“沒有。”
而且有許卿在邊,他連那時常控制不住的燥熱都沒有過。
馮淑華點頭:“那倒是好,不著急,說你能好就肯定能好,這段時間看不見,就當修養了。”
周晉南倒是真不著急:“辛苦了。”
馮淑華笑著:“辛苦什麼,只要你們倆好,我看著就開心。”
許卿又跟馮淑華聊了一會兒家常,跑著去找龐振華。
這次龐振華倒是在家,著膀子在院里鋸木頭,看見許卿進來,趕跑屋里套了件服出來:“多會過來的。”
許卿站在大門口也沒進去:“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都準備好了,明天早上開工,你記得一早去找我,我住的地方就在東三里街上,對面有個裁鋪,大門上著喜字。”
龐振華這兩天沒見許卿的消息,還以為這事黃了呢,現在聽許卿說趕點頭:“,那明天一早我吃了早飯就過去。”
許卿揮了揮手:“好,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在大門口隔著距離說了幾句話,堂堂正正,也不怕人說閑話。
跟龐振華待完,許卿又回去,從家院里拔了一些青菜,還摘了茄子西紅柿辣子,弄了一提籃,讓周晉南拎著。
兩人也不著急,慢慢走著去公車站坐車回家。
到家時,秦雪梅就站在大門口,看見許卿趕拉著:“你去哪兒了?我都來兩次了。”
許卿指指周晉南手里的籃子:“去我家拿了些菜,你這是有大新聞啊。”
秦雪梅一臉興:“可不是大新聞,趕開門,我們院里說。”
許卿笑著開門,周晉南進了大門,就能自己很練地找到廚房放菜,然后去水龍頭前洗手,最后回屋里待著。
整個過程,完全看不出是個眼睛看不見的人。
秦雪梅都覺得驚訝:“周大哥太厲害了,做得也太練了。”
許卿有些驕傲地點頭:“嗯,他方向和記憶力都特別好,只要走過一遍的地方,基本都能記住。”
秦雪梅哇了一聲:“太厲害了。”
說著又趕拉許卿去說大八卦:“今天一早,李大勇就帶著人去接親,結果許如月在房間自殺!”
許卿都愣住了:“自殺了?”
秦雪梅點頭:“當然沒死,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呢,方蘭欣和秦桂芝也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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