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珩握拳頭,如果真的只能問一個的話,那麼……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老祖宗坐在一旁慈祥的看著,不急不緩。
“我……我想知道我是怎麼……重生的?”
老祖宗對于的問題并不意外:“因為執念。”
“……執念?”
溫書珩也大概猜到了一點,但沒想到真的是因為自己臨死前的執念,所以才重生的?
“你現在雖然又回到了過去,但是你并沒有真的活下來,只有解開執念才是新生。”老祖宗笑了笑。
雖然告訴了這個姑娘是因為執念而生但卻沒有告訴是誰的執念,有些事還是時候未到啊……
“新生……”溫書珩里喃喃道,原來一直都沒有放下。
――
距離左相失蹤已經一個多月了,京城里,跟在謝景塵邊的下屬又或者是大臣都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了這位爺的眉頭。
早知道自從左相失蹤后,這右相那沉的樣子簡直能把人凍死,他們倒也是頭一次知道這右相和左相的關系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好。
謝景塵面冰冷的坐在馬車里看著折子。
與此同時,莫然蓬頭垢面,衫襤褸,像個花子一樣在時隔一個多月終于回到了他悉的京城,簡直要激的流淚了。
不過……
“咕~”
他好啊!他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上能典當的全都當了,他真是又冷又,他堂堂工部尚書家的獨子什麼時候遭過這種罪!
莫然盯著一個乞丐手里的饅頭,咽了咽口水。
“駕。”
忽然一輛馬車從不遠駛過來,莫然眼前一亮,這個馬車上的標志他認識,是右相府的!
“大人,大人請等一下!”莫然閉上眼睛就沖上去擋在馬車的前面。
清風被突然沖上來的人嚇了一跳,趕忙拉韁繩。
“吁――”
突然一個急剎,馬車里的謝景塵沒有防備差點掉出馬車,本來心就一直不順的謝景塵,眼神更加冷漠。
“出什麼事了!”
清風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大氣都不敢,小心翼翼的說道:“回主子,有人攔馬車。”
謝景塵眼睛微瞇。
莫然也差點嚇死了,但是他沒辦法呀!
“右相大人!草民名莫然,家父是工部尚書。”
莫然,工部尚書?
清風一愣,而馬車里的謝景塵瞳孔微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工部尚書家的獨子是個阿珩一起失蹤的。
想到這里,謝景塵急忙掀開車簾從馬車上下來,清風也隨其后。
“你說你是莫然?工部尚書莫大人的獨子?”
“回大人,正是。”
謝景塵上上下下打量這像花子一樣的人,沒算在他的臉上依稀看出那個莫尚書的樣子。
“那你可見到阿……左相?”謝景塵面上雖然面無表,但是袖中激而微微抖的手已經出賣了他。
“草民見過。”
“他在哪兒!”
“主子,這里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謝景塵這才反應過來:“你,跟本相進來。”說完變上了馬車。
莫然紅著臉上了馬車,沒辦法他自己都能聞到自己上的酸臭味,他都不好意思,只不過看到謝景塵面一點沒變也是佩服的。
“現在你可以說了。”
“回大人,草民失蹤那天原本是偶然路過一個巷子,結果就突然暈倒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一輛馬車里,車廂里除了草民還有五個人,其中就有左相和永安縣主。”
謝景塵袖中的手微微握。
“大概是擔心我們有力氣逃跑所以每天只給我們一個發霉的饅頭充,后來左相說會想辦法就我們出去,但是可能……時間太久了,我們等不及了……永安縣主就和左相吵起來了,說了什麼一句‘毒藥’不僅我們聽見了,那些賊人也聽見了。”
“迫于無奈,左相朝幾個賊人灑毒藥,我們……我們就趁著這個功夫從馬車上跳下來四散開沖進樹林里了,后來草民就不知道了而草民以前喜歡四游歷所以知道怎麼回京城,這才逃了回來。”
莫然了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不知道為什麼覺更冷了!
“所以你們拋下左相留下一個人逃了!”謝景塵想掐死眼前的人的心都有了,阿珩本就不好,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那些人!
“清風,停車。”謝景塵從馬車上下來。
“你送他去莫尚書那里,把他洗干凈之后送到大理寺,配合調查。”說完自己直接走路去大理寺。
他現在真是一刻都等不了,要不是看他太臟了,他恨不得現在抓他帶路。
蘇梅清也聽說了失蹤的其中一個人回來了,看到謝景塵的時候點點頭,只等著莫尚書家的公子過來。
而莫然被清風送回莫府,莫尚書夫妻兩沒來得及敘舊,就被清風無的鎮,讓莫然重新沐浴了一番然后有讓他吃了一些飯食,這才押著他去了大理寺,一起同行的當然還有莫尚書夫妻二人。
等到人來齊了,謝景塵和蘇梅清又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一番。
早在之前左相的暗衛就提到了蝴蝶當時沒在意,現在聽到莫然也這麼說這才重視起來,只不過聽這樣子倒像是南疆蠱蟲,但為什麼卻離梁國那麼近?
沒錯,就在剛剛不就謝景塵就詢問了他們逃離的位置,莫然雖然說不出的地方名,但是卻偶然聽到那些賊前一天人談話,說還有三天就能到梁國了。
“先去左相府把蕭寧風過來,問問那些蝴蝶是怎麼回事?順便再準備一些人手和本相去那他們逃離的地方。”
很快,蕭寧風過來聽到莫然的描述,然后又翻了翻特意帶過來的他們神醫谷世代相傳的醫書,最終確定是南疆的鬼面幽螢。
“所以……這南疆和梁國合作了?”
謝景塵皺著眉,聽著下面人的討論。
“行了,此事本相親自去一趟。”
此時的梁國,
那些被抓回來的人已經被他們送到了梁國的開采礦石的礦山中,里面都是一些梁國有重罪,或者其他國家販賣過來的奴隸。
廖寶珠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心都涼了。
都怪那個溫書珩,要不是他本縣主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剩下的那三個人數著手里的銀子,雖然這一路死了三個兄弟但是這錢每個人分的就多了,于是他們收了錢就高興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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