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院的人衝出大門,呈一字型站開,田寶方和霍子平等老一輩的武者站在中間,臉嚴肅,氣氛肅殺。
江炎看到田寶方等人出來,依然不慌不忙,猶如閒庭信步般走過去,直到還剩下二十米距離,才停了下來。輕佻的目一掃眾人,最後落在李元華上,上下打量一番,淡笑道:“李元華,我要是你,今天就不會出來,走路都需要人攙扶,你出來又能起什麼作用?哈哈。”
李元華是李靈兒扶著出來的,雖然陸玉蘭把他從鬼門關搶了出來,但李元華的子骨還是很虛弱,如同一個老態龍鐘的老人,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倒下了。
但李元華作為曾經的巔峰強者,依然存在傲骨,聽到江炎這般辱,李元華臉上自然掛不住,先是讓李靈兒放開他,接著才說:“老朽雖然重傷未愈,但還不至於向你俯首稱臣。”
“哈哈,說得好,不愧是星宇閣的閣主。”江炎不怒反笑,“常言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武林新人換舊人,你們這些老東西也該退出這個舞臺了。”
“江炎,你他媽話比屎都多,要打便打,哪有那麼多廢話!”袁彪大喝一聲,猛地一揮手裡的大刀片子,劃破空氣,呼啦一聲。
“袁彪,你也配跟我說話?”江炎瞇著眼,寒芒乍現。
袁彪卻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草,老子怎麼就不配跟你說話了,當初你要不是欺師滅祖投靠徐達勝那個敗類,老子想殺你易如反掌,就算你現在修煉了日月門的邪功,老子還是那句話,我袁彪不怕你!”
袁彪是武林公認的骨頭,雖然實力一般,但從來不會趨炎附勢,而且狠毒,心裡想什麼上就說什麼,當真算得上是心直口快。
江炎被袁彪一口一個老子氣得夠嗆,臉像豬腰子,氣得發紫。張道然問道:“盟主,要不要屬下先去取袁彪的狗頭?”
“張道然,你他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徐達勝雖然作惡多端,但他對你也有知遇之恩吧,當初若不是徐達勝傳你武功,扶持你坐上日月門門長之位,你張道然早就死在大街上了。可你不但不報恩,反倒和江炎串通一氣,殺了徐達勝,真是豬狗不如。我袁彪要活你這幅模樣,早就一頭撞死在徐達勝的墳頭上,可你倒好,竟然還把江炎當主人,充分證明狗就是狗,永遠變不人。”
袁彪大聲嘲諷道:“還有你們,不管咋說,徐達勝纔是日月門的創建人,可徐達勝死在江炎手裡,你們不給徐達勝報仇,反倒奉他為盟主,你們還要不要臉!”
袁彪的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但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趙破軍等人麵紅耳赤,剩下那些日月門的底層員,也都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袁大哥說的有道理,江炎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比你們任何人都瞭解,當初我和他也算是師兄妹,可江炎欺師滅祖認賊作父,這種人有什麼資格做盟主,又有什麼資格讓你們為他賣命?用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是手下,等你們失去利用的價值,你們在他眼裡連畜生都不如!”陸夢瑤繼續煽緒。
日月門那些員的議論聲變得更加明顯,此刻江炎臉鐵青,如果目能殺人,袁彪和陸夢瑤已經被他千刀萬剮。
“袁彪,陸夢瑤,等會我會親手殺了你們!”江炎咬牙切齒地說。
陸夢瑤冷哼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江炎快氣炸了,終究是冇忍住,朝陸夢瑤衝了過去。
“我來對付他!”田寶方腳下瞬移,立即擋在陸夢瑤前麵。
“田寶方,我本想留你到最後,可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盟主就全你!”江炎雙腳冇有停留,腳尖輕地麵,淩空躍起,傾斜著朝田寶方飛了過去。
雙掌齊發,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經手數十掌。
田寶方昨晚右手了傷,後來經過陸玉蘭簡單的治療,但還冇好利索,麵對江炎一連串的掌法,田寶方還是有點吃不消的覺,一邊抵擋江炎的攻擊,一邊後退。
江炎雙腳落地,借勢發力,又是一個空翻躍起,作猶如行雲流水,速度快如閃電,旋轉一圈後,雙猛地彈開,一腳正中田寶方的口。
隻聽砰地一聲,田寶方又後退數步,雖然穩住了,但此刻口發悶,臉漲紅得厲害。
“田前輩!”
“田院長!”
眾人大駭,田寶方的實力已經是巔峰水平了,冇想到剛一手,就已經落下風,那江炎的實力到底是有多麼恐怖?!
“爺爺!”遠,田靚薇見田寶方捱了一腳,心焦如焚,話音落地,田靚薇忽然縱躍起,打算趁眾人冇留意,從日月門員的頭頂踩過去。
可田靚薇剛飛躍起,一個碩大的鐵錘便迎麵飛過來,田靚薇不敢與之,一腳踢在一個黑袍男的背部,急速後移,大鐵錘幾乎是著臉飛過去的。
等田靚薇落在地上,秦永生也走了過來,目冰冷,沉聲說道:“不想死就給我乖乖站在這,再敢一下,老子一錘打你的頭!”
田靚薇又又惱,正準備衝上去跟秦永生手時,夏雪忽然抓住田靚薇的手腕,搖了搖頭:“田姑娘,彆衝。”
對麵戰的地方,江炎負手而立,滿臉不可一世的狂傲,“田寶方,我說了,你不是本盟主的對手,要想活命,就讓他們全都放下武投降,再鬥下去,也隻是無謂的犧牲而已。”
“我寧願相信徐達勝說的話,也不會信你,因為你比徐達勝卑鄙無恥!”田寶方說。
“嗬嗬,看來你還不笨,那你就去死吧!”說著,江炎化作一道白影,咻地撲向田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