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麼可能是秦暖?
秦暖不是那個只會跟在后,畏畏看著他的小人嗎?
厲凌城心里很是不解,還有一沒來由的怒氣。他闊步走到秦暖旁,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你跟我來。”
秦暖輕笑了一聲,和聊的正歡的那些人了酒杯,“抱歉。”
然后就跟著厲凌城走到了臺的一個角落。
臺建在湖邊,夜風從湖面襲襲吹來,微冷。
秦暖本就發燒,在這臺上一會都不想多站,于是先開口:“厲總,有話直說,有事安排,我時間金貴。”
厲凌城聞言轉過,面對面地站在秦暖面前,今天沒有穿他準備的禮服,看向他的眸子極冷,里面沒有一。
這些,都令他不爽至極。
“你要做的是想辦法讓爺爺討厭你,加快我們離婚的進度。而不是費盡心思地打扮自己,在這里曲意迎合,想吸引更多人對你的好。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笑的像朵際花一樣,真是讓人惡心。”
這話著實有些傷人。
秦暖雙手環著肩,勾笑:“能惡心到你,我倍榮幸。”
頓了下,又道:“放心吧,厲總。我會讓厲老爺子越來越討厭我的,因為我也不得和你早點離婚。”
說罷,秦暖提起擺著,離開了臺。
進了室,秦暖才控制不住地了肩膀,著手背恨恨地看了臺上那個男人一眼。
真希臺的風零下十八度,能凍死那個孫兒。
罵是際花?他全家才是際花!
厲凌城撐著臺圍欄,余卻一直在秦暖上,見回頭看自己,薄抿了一條線。
他就知道,這個人對他仍不死心。
上說的漂亮恨不得馬上和他離婚,心里還是對他不忘依依不舍。
真是表里不一,令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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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剛走進會場,便被厲老爺子了過去。
“小暖,聽說你最近去演戲了。”
厲老爺子端正嚴肅地坐在沙發上,不怒自威。
秦暖謹記厲凌城的吩咐,拎著擺在厲老爺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靠著沙發背,姿態慵懶,一副答不理的語氣:“嗯……是啊。”
見秦暖這副模樣,厲老爺子面上閃過一不悅,但他很快掩飾了過去。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他心里已經琢磨了幾個來回。
從前,秦暖對他特別討好,什麼都聽他的。總覺得討好他這位家中長輩,就能得到阿城的心。
逆來順,家底富足,就因為這兩點,他才選中了當阿城的妻子。
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還在生阿城新婚夜夜不歸宿的氣?
都這麼久了,也該夠了。哪個男人邊沒有幾個人?秦暖這肚量,也太小了。
厲老爺子正了正神,接著道:“小暖,聽爺爺的話,退出娛樂圈。娛樂圈的水很深,風氣也不好。你作為厲家的太太,混在娛樂圈,讓人家怎麼看我們厲家?再說,我們厲家也不缺你掙的這幾個錢。”
“呵……呵……”
秦暖輕笑了一聲,手臂撐在沙發上支著下頜,漫不經心地說道:“演戲確實累的,退出娛樂圈也行。只是我剛剛簽了約,違約的話要賠公司五千萬呢!這筆違約費,要是爺爺肯幫我出的話,我就立馬解約,乖乖回來當厲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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