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的話,指不定這口氣就嚥下去了,但是雲染不,這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再加上之前被劫的事,還有皇恩寺的事,當真是前仇舊怨一起涌來。
等到月華們用完飯,雲染才把月華進來問道:“清惠縣主的人聽了你的話,可還說了什麼?”
月華搖搖頭,“並未說什麼。”
雲染心中有數了,若是按照清惠縣主的話,親自過去陪說話,那麼被晾在外面的就是了。
雲染想到這裡,站起來說道:“隨我出去逛逛吧,既然來了昭明寺禮佛,總不好總窩在屋子裡,也該去拜拜佛。”
月華連忙說道:“姑娘,不如晚一會兒去。”
要是被清惠縣主知道,只怕是又是一場是非。
之前方纔拒絕了。
“無妨,我就是要讓看到。”雲染擡腳往外走,眉目之間帶著幾分冷肅般的厲。
月華不敢阻攔,連忙跟上去,春信正提了熱水要衝茶,聞言連忙放下銅壺,也跟著一起出去。
“清惠縣主落腳的禪院在什麼地方?”雲染問道。
月華指了一個方向,心中惴惴不安,姑娘不會從清惠縣主的門前走過吧?
這個想法剛落地,就看到們姑娘一擡腳就往自己指的方向走去。
月華連忙扯一扯春信的袖子,讓勸一勸。
春信對著搖搖頭,腳步堅定的跟了上去。們做奴婢的,主子就算是上刀山,們跟著上就是,只要主子開心。
月華看著春信的背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也連忙跟了上去。
清惠縣主住的禪院比居住的要大一些,門口有兩個婆子正在守門。遠遠的看到雲染主僕,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都看到了笑意。
們縣主給了這位顧姑娘的丫頭臉看,這不是乖乖的過來請安了。
這人啊,就是這麼賤,不收拾,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二人連忙直子站好,眼睛直直的看向雲染的方向。
雲染一路緩步走過去,路過那兩個婆子的時候,眉眼都沒擡一下,就這麼直接無視的走了過去。
那兩個婆子目瞠口呆的看著雲染直傲氣的背影,這……這怎麼回事?
不是來給縣主請罪的嗎?
縣主正在裡面等著,這人要走了怎麼辦?
一個婆子連忙進去送信,另一個婆子立刻過去攔住了雲染的去向,皮笑不笑,聲音帶著幾分涼的說道:“顧姑娘,怕是走錯路了吧?”
雲染這纔打量著這個婆子,卻不回的話。
春信立刻往前走一步,臉一板,怒道:“你是哪家的奴才,敢這麼跟我們家姑娘說話,目無尊卑,言行無教,憑你的份也能在我們姑娘跟前開口?”
那婆子臉一黑,立刻起膛,眼角帶著幾分蔑視就道:“奴婢是肅郡王府的人,你可聽清楚了?”
“什麼聽清楚了?何人大膽,敢跟我們姑娘這般說話!”
雲染聽到聲音,心中一震,下意識的回頭了過去,就看到秦運大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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