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穆晟覺得自己面對朝廷大事,都沒這麼頭疼過。
雲染心裡卻想著,這人要是懷疑自己可怎麼辦?畢竟……可是冒牌的,不會被他發現什麼了吧?
一個不好計較氣得心裡冒火,一個面做沉靜心裡卻忐忑難安。
最後,司空穆晟敗下陣來,著額頭說道:“不過是問你一句罷了,怎麼就這麼生氣?那肅郡王府的事十分複雜,只是提醒你一句。”
是嗎?
雲染心裡很懷疑,總覺得司空穆晟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人家釋放了善意,也不好繼續追問不休,只得緩和一下,這才說道:“多謝王爺,心意小領了。只是王爺終究不懂小子之間的恩怨,好些事比你想的要複雜多了。”
司空穆晟心中起疑,看著,“小姑娘家家的恩怨,今兒個打明兒個好的,也只得你這般費神。”說完一頓,“皇恩寺的事有太子的手筆,這纔出了些意外。”
意思是小題大做了?
雲染知道跟他說不清楚,只好做認真接意見的模樣,答應下來。
司空穆晟瞧著雲染表面一副溫良謙遜聽話的樣子,眼睛深卻帶著幾分不以爲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人把這盤棋下完,司空穆晟起告辭,臨走前看著雲染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講出口,然後大步離開。
雲染看著他的背影,琢磨著,明兒個就告辭回城,這裡不能再住下去了。外傷還要養些日子,吃了兩日的藥,行走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
晚上的時候,沒想到顧鈞和連夜趕來,跟雲染在屋子裡說悄悄話,“爹爹找人查了,果然如你所言,肅郡王府跟那個戰王薛定愕的確是私下會過面。”
看著爹爹一臉鐵青,惱怒的樣子,雲染有種大石落地的覺。
上輩子原主是在肅郡王府落水事,這輩子自己不去肅郡王府,他們就用這樣的手段對付。
想到這裡,就不明白,肅郡王府爲什麼這麼針對顧鈞和跟?
“爹,你可曾打聽過因由?”雲染皺眉問道,心裡也有種不安的覺,總覺得自己不知道的事,似乎是離了軌道的架勢。
“肅郡王府依附了太子。”顧鈞和看著兒,一臉的愧疚,“丫頭,都是爹爹拖累了你。”
又是太子?
雲染吃驚。
對上兒驚愕的神,顧鈞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雲染心裡卻快速的盤算起來,上輩子原主的記憶裡,好像並不太清楚肅郡王跟太子之間的關係。沒想到這輩子,竟然知道這個信息,如此一來,肅郡王府針對自己的就說得通了。
畢竟司空穆晟有句話說得對,小姑娘家家的恩怨,肅郡王府絕對不會這麼公然對付。
到底還是因爲太子嗎?
那皇上示意爹爹又是爲了什麼?
太子這樣做,豈不是打了皇帝的臉?
雲染想到這裡,忽然看著爹爹說道:“爹,你說把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如何?”
顧鈞和正有此意,沒想到兒居然也這般想,不由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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