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砰砰直跳,看著那司空穆晟跟許先生告別,大步從自己面前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爹爹雖未見過王,但是也能看得出他氣勢不凡,不過既然你不過是偶然相遇,自然也不存著上前結之心。
雲染從許先生那裡過了關,到了齊先生那裡,自然是更沒問題了。
齊先生今日並未上課,看著雲染就指著邊與差不多大,穿著櫻桃紅襖的小姑娘說道:“這個是我的兒,以後你們就一起讀書了。”
雲染聞言側頭去看許,只見生的圓臉大眼,有些微胖,圓滾滾的樣子特別的可。
兩個小姑娘的眼神一對,就都笑了出來,第一眼就看著對方特別的閤眼緣,很快就玩到一塊兒去了。
許是許先生跟齊先生的老來,前頭還有兩個兒子,皆已娶妻,在外地做,帶著家眷上任。因此家裡只剩這麼一個兒,兩老自然是捧在手心裡疼著寵著。
看著倆小丫頭腦袋跟腦袋在一起,嘰嘰喳喳,臉上出幾分微笑,就去忙別的了。
許子憨,說話痛快,聽著雲染問,就道:“我娘還有幾個學生,靖國公府的常慈音,延平侯府的白素漪,韓次輔的孫韓慧初,還有寧遠侯府的鄭青跟順安伯府的榮希茹。”
雲染一聽,還都是人啊。
嗯,只是除了跟韓次輔的孫不,其他的人都是極悉的。
但是那又如何,自己的喪禮上,也沒見誰去告個別。
的死,渣爹看不出什麼,但是這些後宅的夫人們,未必心裡就沒猜疑。
不過是,不想趟這一趟渾水罷了。
齊先生並不是每日都上課,一旬只上五天課,輕鬆得很。
雲染問清楚了上課的日子,就跟齊先生與告辭離開。
跟雲染說話很投契,拉著的手捨不得,連齊先生都看笑了。
臨走前,齊先生給雲染布置了功課,等來上課的時候要考校的。
父親在外面等著,顧繁並未出來,今日齊先生要開始授課了,因此要等傍晚纔會歸家。
雲染三日後纔會去上課,因此一點也不著急。馬車上跟爹爹講了見到齊先生的經過,顧鈞和就道:“齊先生是大晉有名的先生,你且不可懈怠,要尊敬先生,好好完先生布置的功課,知不知道?”
雲染點點頭,這輩子能有這樣的機會好好地上課,求之不得又豈會荒廢。
顧鈞和又誇獎了兒,今日在許先生跟前也應對的得大方,看著兒雖然還略顯稚的面龐,心中一酸,沒幾年也要出嫁了。
想到兒要嫁到別人家去,心裡就難過的不行,眼眶裡都要泛淚花了。
此時,忽然聽到車外有聲音傳來,掀起車簾,就看到一個面生的小廝正在跟自家的門房糾纏在一塊。
頓時面一黑,就怒道:“發生什麼事了,在門前拉拉扯扯何統?”
那門房一見老爺回來了,連忙掙開那人,小跑過來,著氣說道:“回老爺的話,這人來見老爺,我說老爺不在,他不信,非要往裡闖,奴才正死命攔著呢。”
雲染聞言楞了一下,還真沒見過這樣悶頭往人家裡闖的人,擡起頭看向爹。
“他可有說有何事?”
“不說,奴才怎麼問也不肯說。”
“先把人帶進去。”顧鈞和落下簾子,沉著臉,在門口這樣鬧騰也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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