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還囂張得跟土霸王似的:“我是不會給你們道歉的,你要的那東西我沒有!”
沒有?
咋能沒有,那是孩子的出生證明,秦謙就算再不是個東西,為著他自個兒的前途,也不可能丟了。
但這只是趙梅花的推斷,沒法證明東西還在,又不擅長爭辯,一時間竟也沒個法子。
福安小眼珠一轉,早催靈力知過了,此時抬著下據理力爭:“阿姨在說謊!出生證明就在大柜里頭鎖著呢!它被裝到一個紅的塑料袋里了!”
“你……你這丫頭撒什麼瘋!”喬曼心聲一,心虛得不行,“說了沒有就沒有,你們再胡攪蠻纏,我可要人趕你們走了!”
喬曼說著就真要去喊人,趙梅花雖不甘心,礙于邊還帶個小丫頭,怕真要起手來,磕了了,還是福安吃虧,只能先回去。
但讓閨吃了這麼大的委屈,還沒要來出生證明,趙梅花怎麼可能輕易算了。
走,其實也是有更好的法子了。
這好話歹話都說了,現在鬧到這份兒上,也知道了,私下里找喬曼他們要出生證明是行不通了,就只能走另一條路了。
但趙梅花畢竟還是善良,臨走前還專門確認:“我再問你一遍,給不給我兒道歉,給不給我孩子的出生證明?”
“哎呦!還嚴肅呀?怎麼?胎換骨了,還學會威脅人了?你甭說問我一遍你就是再問我一百遍也是那句話,沒戲!這倆都沒戲!”
喬曼是誰?
上頭的親爹那是宣傳部主任,母親雖說沒啥權利,但現在在市中心小學教書,也是個好職位。
丈夫秦謙更是大學教師,就這出,這家庭,是豪橫慣了的,眼里幾時有別人?
又怎麼會把趙梅花看似威脅的一番話放在眼里?
“行!”趙梅花也不廢話,拉著閨扭頭就走。
走了要去哪兒呢?
那是要去找市委書記,去找鎮長的!
不知道路怎麼辦?
也沒關系,邊的小土地神可不是蓋的:“媽媽,我知道市長的樓在哪兒哦,就在長江路!門口栽著凰樹的就是啦!”
“媽媽,我看到市長伯伯在開會哦!伯伯好瘦呀!像一玉米桿桿!”
福安努努小,剛剛那個兇的阿姨家籠罩著一層霉運,都影響使用靈力了,要不然還能看到出生證明長什麼樣呢!
唔……想到這兒,小土地神還有點懊惱,看看小爪爪嘆口氣。
唉……要是靈力像以前那麼多就好了,那樣就能直接用靈力把出生證明拿出來了,就不用媽媽想盡辦法去拿啦!
趙梅花被兒逗笑:“你怎麼知道伯伯像玉米桿桿?”
“我看到的呀!一個玉米桿桿,伯伯還有一個伯伯長得像花生喲!”
“什麼意思?”
什麼長得像花生?這樣形容一個人還是頭一回聽到。
“就是伯伯臉上都是坑坑呀!像花生一樣!”福安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好認真地解釋。
“噗……”趙明花直接笑了,但也不忘記好好引導孩子,“福安,過去之后可不能這樣說,這樣不禮貌,被兩個伯伯聽到,們會傷心的,我們福安可懂事兒了,我們要學會夸別人,知道嗎?”
“我知道的!”
長江路離紅星胡同不遠,趙梅花雖然說著不信小丫頭能親眼看到市長和書記在干嘛,但卻下意識信了說的地點。
母倆一路走過去,到市政府門口也才用了不到三十分鐘。
門口保安大叔會攔人,但只要聽到是人民群眾來辦事,來找領導的,就二話不說直接讓進去。
趙梅花一手抱著兒,直接沖到樓上,敲門。
門兒一推開,就傻了,這滿屋子人,原來真跟福安說的一樣,市長他們在開會呢!
市長助理把門拉開時,書記正在說:“咱清水市能有這機會不容易,咱得把握住,怎麼把握,這頭一條就得嚴格要求自己!特別是各位黨員,那得起到模范帶頭作用,真得實打實得為人民辦事!”
“這不是口號,也不是空話大話,咱清水鎮得把這話貫徹到行上,怎麼貫徹?首先咱們得有氣神……”
一段話沒講完,看到趙梅花:“這位同志不是咱政府的人啊,你是……”
趙梅花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你好,那個,我想找市長和書記,我要反映況!”
得!前腳剛說得實打實為人民辦事,后腳正兒八經的人民就來了!
滿屋子人看著,書記和鎮長為了幾個模范作用也得把人民放到第一位啊!
于是一擺手,直接提前結束會議,書記和主任把趙梅花請進來,助理還專程給母倆到了茶水。
不得不說市里這辦事兒就是更心,知道小孩子不喝茶,還專門給福安弄了杯糖水。
一勺白糖撒進去,水面泛起一圈漣漪。
小丫頭被趙梅花知道恩,接了水甜甜一笑:“謝謝叔叔!”
這麼乎乎又懂禮貌的小丫頭誰不?
助理第一個被俘獲,直夸:“小丫頭真懂事!”
福安還記得媽媽那句要“學會夸人”吶,一抬頭:“叔叔也懂事兒哦!”
懂事是好詞兒,知道,可不知道什麼況下才能用這個詞呀!
這下一本正經喊出來,逗得市長和書記都忍不住笑了。
笑歸笑,兩人也還記得趙梅花是為了反映況來的,于是很快又正經起來:“這位同志,剛剛你說要反應況,不知道是要說什麼?”
“嗯,是這樣的,我和我男人離婚了……”畢竟還有點保守,說到這趙梅花沒下頭,聲音低了幾分。
很快又調整回來:“現在我孩子要上學,我來找他要出生證明,他卻不肯拿出來。”
“書記主任,我就是想問問,遇到這種況,我們該咋辦?孩子他爹是不是得把出生證明出來?”
“原來是這事兒。”這事說白了就是市民間零狗碎的小事,市長倒也有耐心,點點頭,“你是這孩子的母親,孩子要跟著你過,論理出生證明的確該在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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