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晚,宋迎晚,你要清醒一些,大哥只是比較周到而已!”
然而單純的心理暗示完全無法按住宋迎晚跳的心臟,只好沖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往自己的臉上猛撲幾下。
頓時就覺得好多了!
看了一眼時間離晚飯還有兩個多小時,再加上剛剛出了一汗,所以宋迎晚干脆打算洗個澡。
洗澡的用品也備得很齊全,而且大多數洗漱用品都是常用的品牌。
再胡思想洗完澡后,宋迎晚習慣的套了個浴袍,在柜子里開了一瓶酒,坐在了窗邊的沙發上打開手機。
手機里居然有99+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鄭秋影打過來的,看來是沉不住氣了。
這些電話宋迎晚一個都沒回,直接將它全部刪除,順便拉進黑名單。
正準備一下這一個的沙發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宋迎晚一驚,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樣子,手忙腳的將放在床上的服套在自己上,打開了房門。
門口果然是坐在椅上的傅戰熙,他的手正維持著敲門的作,裴懷正跟在他的后,對宋迎晚使眼。
宋迎晚順著裴懷的眼神往后看去,看見了自己凌不堪的床鋪,上面各種服散落一團,自己剛剛因為驚訝所試的正放在床上最顯眼的位置上——被拱起的被子頂在最上面!
“啊!”宋迎晚的臉一下子就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啪的一聲關了門,囫圇不清的朝外面喊了一句:“大哥,你等等啊!”
也不管傅戰熙聽清楚了沒有,三下五除二的把床上的那堆東西通通的塞在柜子里,啪的一聲把柜子門閉,再把床上的被子通通的給塞到床底下的櫥柜里,確定了這里再也沒有奇怪的東西之后,宋迎晚才在原地站定。
在四五次的深呼吸之后,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理智。
面上扯出一抹微笑,出僵的手,將門嘩的一聲拽開。
“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傅戰熙沉默,出一只手去扶住自己的下顎,擋住自己已經無法抑制揚起的角,溫聲說道:“該吃飯了。”
“哦哦,好的,我推你下。”
裴懷自覺地讓開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然后在傅戰熙的眼神示意之下,一溜煙地跑下了樓。
宋迎晚機械化的推著傅戰熙下了樓梯,在飯菜上桌的時候才勉強的將自己的注意力拉回來。
第一道菜是胡蘿卜腌,傅戰熙心的往他的碗里夾了一塊:“太瘦了,多吃點。”
第二道菜是一道素炒青菜,傅戰熙往的碗里加了一筷子青菜:“別吃,太膩了。”
第三道菜是一碗湯,傅戰熙拿起勺子盛了一碗遞在面前:“喝點湯吧,吃菜太干了。”
第四道菜是水果拼盤,傅戰熙拿起牙簽扎了一塊西瓜遞在的邊:“剛才的飯有一些咸,吃點甜的潤潤口。”
宋迎晚僵地咬下了這一個由傅戰熙親自遞過來的西瓜,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大哥,你今天怎麼了?”
今天的傅戰熙實在是太反常了!
以前雖然傅戰熙也會關心,但是大多數都是出自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更像是教導主任對一個學生的關心,但是今天這個行為,屬實有點不正常。
而且這種不正常,并不是近期才開始,從上次被綁架之后,傅戰熙對似乎愈加的關心了。
難不是因為上次被綁架的時候,傅戰熙突然意識到了的重要,這麼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嘛!
想到這個答案之后,宋迎晚立刻心滿意足地接了這個設定,然后笑瞇瞇的給傅戰熙加了一塊。
“大哥,你也多吃點,你也需要多補一補。”
當這塊落到了傅戰熙碗里之后,傅戰熙的眼睛就越發的亮,下意識的說道:“一塊能補些什麼,需要每天都這樣才可以。”
“那還不簡單嘛,讓裴懷每天都給你做一點就行了,況且家里的保姆應該也是比較擅長營養學這塊的。”
傅戰熙含在里的那塊,突然就不是那麼香,草草的咽下之后說道:“我并不是那麼喜歡吃,今天是因為興致好。”
宋迎晚聽不懂他的暗示,苦惱的說道:“那就多吃豆腐吧,也可以補充一些質里的營養。”
“誰做豆腐。”
宋迎晚被這句話嗆了一下,略帶迷茫的回答:“呃,當然是這的阿姨呀。”
傅戰熙無奈,看來還是得慢慢來,不能之過急。
兩個人接下來的用餐氛圍就在這樣沉默且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在完之后,傅戰熙囑咐。
“明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我會替你請假,最近鄭秋影會做出什麼事來,誰都不清楚,安全為上。”
宋迎晚對于這番話有頗多的疑問,直接就問了出來:“大哥,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生什麼氣?”
“我這樣做相當于是把傅世集團給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對于集團的損害絕對不可能只止于表面,那你就不生氣?”
傅戰熙淡笑道,一邊推著椅向客廳走,一邊回答:“傅世集團存在已久,每一個存在時間過長的組織,部都會有一定的毒瘤產生,每過一段時間較為適宜的震都會幫助公司擺這些毒瘤。”
原來如此,怪不得大哥不生氣,難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若是傅世集團無礙的話,那不就相當于鄭秋影沒事嘛!
剛剛傅戰熙所說的毒瘤絕對不可能包括鄭秋影吧?
那可是他媽媽呀!
宋迎晚忐忑不安的問道:“那鄭……婆婆會沒事嗎?”
傅戰熙頭也沒回的說道:“?難道不是毒瘤嗎?”
如果震驚的程度也可以劃分等級的話,那宋迎晚現在的震驚程度足夠將的三觀給震碎。
鄭秋影畢竟是傅戰熙的母親,他這番話在別人聽來確實是有一些無,但據宋迎晚的觀察,鄭秋影對傅戰熙也不怎麼樣,和付傅子夜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一個荒誕的想法在宋迎晚的腦海中冒出來。
沒等這個想法型,宋迎晚就聽見了傅戰熙的聲音:“你別忘了,法律上的關系不等于緣上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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