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看著腳底下的早點被扔的慘不忍睹,覺得自己給周冉冉買早點就是自作孽。
擰了擰眉,終究還是沒有回頭看周冉冉,然后從病房里面出去了。
只是,剛到診室里面,將白大褂穿上,心腦科那邊的高帆就打電話過來問:“譚醫生,33床的那個病人是你的親戚嗎?”
“是啊。”譚暮白想想陸勵南跟說過的話,還是應了,并且多加了一句話,“那小姑娘有點任,不過你還是幫我多看著點兒。”
“沒事兒,我就是打電話問問,順便幫你照顧一下。”
“謝謝高主任關心。”
譚暮白在一般況下,都是甜的,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覺得舒心。
只不過,高帆沒有告訴,自從走了之后,這個33床的小姑娘就在一邊咒罵譚暮白搶走了陸勵南,一邊哭的淚流滿面的。
高然陪著高帆過來查房看況,看見小姑娘哭這個樣子,最厲害念念有詞,就覺得很奇怪。
等仔細聽清楚了,才發現人家里面一直都在絮絮叨叨的咒罵譚暮白是個狐貍。
這一罵倒是傳的快,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被心腦科的護士給傳到了別的科室的醫生耳朵里面去。
而且狐貍這個詞還沒扣在了譚暮白的上。
有些人聽到病人罵譚暮白是狐貍,尤其的高興,首當其沖值得一點的就是還在住院的謝婷婷。
謝婷婷剛被譚暮白嚇唬了不久,聽見自己的同事在面前說起有人罵譚暮白狐貍。
立刻就來了神,然后跑去那個病房里面,打算跟那個罵譚暮白狐貍的人見一面。
結果,去了之后才發現,這個咒罵譚暮白狐貍的是個小姑娘。
覺得事有些難辦。
卻被周冉冉給一眼看見了,周冉冉看著,問:“你找誰?”
“我來找你的。”
“找我干什麼?”
“我聽說你是譚醫生的親戚?”謝婷婷想要從周冉冉的里面套出點話出來,但是顯然不能問的太直接。
周冉冉被問到,立刻就變了臉,開口:“誰是的親戚!要不這個狐貍搶走我勵南哥哥,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還跟我做親戚!”
周冉冉想起譚暮白就怒火中燒。
這可樂壞了謝婷婷。
謝婷婷最擅長的就是煽風點火添油加醋,挑撥離間。
當然,周冉冉跟譚暮白現在的關系本就不需要挑撥,那就是水火不容的。
謝婷婷見周冉冉一腔怒火,笑了笑,然后走進去,滿臉詭異的善意:“小妹妹,你這樣說暮白可就有些過分了。”
“有什麼過分的?就是勾引我勵南哥哥,勾的我勵南哥哥魂兒都快沒了!”
周冉冉還是個小姑娘,有什麼說什麼。
又在氣頭上面,隨便逮住一個愿意聽說的人,就開始大倒苦水。
謝婷婷就最喜歡這種沒心眼兒的孩子了。
打算跟聊上一個上午再說。
……
譚暮白在九點鐘的時候才接到通知,說是下午有一臺手,對方指明了要讓譚暮白刀。
本來這場手是沈度要獨挑大梁的,因為手不大,算是讓沈度歷練歷練。
誰知道,病人家屬在知道是沈度刀之后,立刻二話不說就找了親戚關系跟院長說要換人做手,信不過沈度。
沒辦法,沈度只能撈了一個一助。
譚暮白中午吃飯的時候因為想到下午要做手,就喝了一點水。
但是,接到陸勵南那邊的電話過來,問:“工作累嗎?”
“還好,下午有一臺手要做。”
“那要辛苦一點了。”
“還好,不是什麼大手。”十個小時的手都是做過的,所以兩三個小時的這種手沒有如同上戰場一樣的張。
陸勵南在問過之后,才開口:“小冉那邊?”
“我這就要過去看看,等我吃完這口飯。”
“你不會吃醋吧?”陸勵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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