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瞪了陳淵一眼,還陳淵大哥呢,就一個陳淵潑皮,他那子,全然就隨了他的父親。
“七王爺,你今日是要幫誰?”陳淵扯著嗓子,喚著站在戰羽傾后的澈,“你家王妃給咱們兄弟幾個可是下了戰書了,你是男人就站在咱們兄弟這邊,不可幫你的王妃。”
“我自然要幫著羽傾的。”澈說著,站到戰羽傾旁。
陳淵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狠狠瞪了澈一眼:“出息!七王爺,咱們跟你談個條件好不好,若是你站在我們這一頭,安安小時候做過的一些丟臉的破事,我都可以告訴你!”
“……”
澈眉一抖,有些容了。
“澈,你別聽他胡說,我小時候可沒什麼丟臉的事!”戰羽傾輕哼一聲,回道。
“怎麼沒有,我都知道呢!”君容生開口道,“不僅僅是小時候的丟臉的事,還有從小到大勾搭的公子哥,我都可以告訴你,如何?”
“!”澈毫不猶豫道。這也是他頭一次與君容生達共識。
戰羽傾與戰羽珩面面相覷。他們二人沒有料想到,澈竟是這麼快就倒戈的。
“安安,你有沒有什麼藥,將他們迷暈過去算了。”戰羽珩開口。
“哥,我覺得你還是故作喝多了,裝暈吧。”戰羽傾小聲道。
“這種行為太可恥了,我如何能做。”戰羽珩搖搖頭。
戰羽傾翻了一個白眼,聽聞當初自家老爹就是用這樣的方法逃的,老哥說這樣的行為太可恥,不正是說自家老爹太可恥了麼。
“事到如今,咱們只能拼一把了。”戰羽傾嘆息一聲,認命道,“這樣吧,咱們劃拳如何?若是你們輸給了我,你們吃三杯酒,若是我輸了,澈吃一杯,如何?”
“誒!咱們今日是針對世子殿下的,與你有什麼關系!憑什麼要聽你的話!”陳淵道。
這個無恥的家伙,居然破罐子破摔承認了他是針對自家哥哥。
“我是公主殿下,你不過就是一個大侍衛,你說你該不該聽我的?”戰羽傾拍著桌子,問話道。離開京城太久,這群人難道忘記的名字了麼?可是京城霸王花誒!
陳淵無言以對,只得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君容生。君容生正要開口,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戰羽傾的一記眼刀子阻止下來。
“七王爺覺得如何?既然七王爺已經與我們在同一線上,這代酒就不給七王爺了吧。”陳蘇在此時慢悠悠的開口。
“澈!你既然已經背叛了我一次,難道你還要背叛第二次麼?你若是不依了我,我明兒個就去給父王告狀!”戰羽傾威脅道。
澈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戰天爵。每次一見戰天爵,他總覺得戰天爵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拔刀而出,砍掉他的頭顱。
“都聽你的。”澈道。
“七王爺,你們銀鯢的男人難道都是怕夫人的麼?你這麼怕,你就不怕日后騎在你的頭上作威作福?”陳淵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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