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澈輕呵一聲,“論起誣陷,兒臣自然是比不過四哥的。父皇若是不相信,大可嬤嬤來為四念檢查子,好好看看思念到底是不是完璧之。”
思念的一,直接坐在了地上。是不是完璧之只有最清楚。若是真被澈給調查出來,這輩子可算是毀了。
想到此,忍不住狠狠瞪了羅得一眼,明明都將錢給了他,為何他還要胡說話,壞了的名聲。
這個男人,難道就這麼恨不得死麼!
思念如此想著,淚水從眼眶之中噴涌而出。為宮人,在宮中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唯有他的郎君,能夠給一些溫暖。做這些事,都是不得已而為之,若是可以,自然也不想這麼做的。
思念如此想著,眼中的淚水滾落下來,流淌在地上。
羅得心頭甚是愧疚,可是澈給了他一百兩銀子,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如何能夠不心,就算是背叛了思念又如何,能有這麼多的銀子,也是值得的。
況且,是思念先背叛了他,給他帶了綠帽子。是思念自己活該。
“四哥應該很奇怪,為何這件事我會知曉,”澈勾起一抹笑意,“四日前,你將我府中一個家奴殺害,讓伽羅大師變換那個家奴的模樣,但是你還是算錯了一件事,會巫蠱的人都記得彼此上的味道。所以他就算是幻化誰,都不能瞞過羽傾。
而且從他上掉下來一塊玉佩,分明就是皇家之,一個游山玩水的大師,怎會有皇家的東西呢,四哥?”
“……”弦沒有回話。他的確曾派過伽羅大師暗算澈,他原本以為戰羽傾巫蠱的道行并不高深,至不會治療雷的疾病,但現在來看,他錯得真是離譜。他又上了澈的道了。
澈是故意的,故意讓戰羽傾裝作不懂得雷的蠱,讓他放下防范之心。
他真是一個蠢貨,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弦給欺騙。
弦咬牙切齒的瞪向澈。心頭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上火。
澈沒有理會弦,他的驚慌雖是沒有表在臉上,可風澈依然是瞧得出來的。
“思念,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澈走到思念眼前,低下頭,冷聲問話道。
他的聲音低沉如冬日寒冰,讓思念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思念咬著瓣瞧著他,眼中早已泡著屈辱的淚,說不出一個話來。
皇上走下龍椅,來到弦跟前。他上的氣勢仿若是一塊冬日冷的寒風,刮得弦抬不起頭來。皇上抬起手,一掌狠狠落在弦的臉上。留下清脆的聲音。
“你這個畜生!”皇上狠狠罵道,“你竟然真的在你母妃忌日做出這樣的事,你將你母妃當做什麼了?你的工麼?”
“父皇,兒臣……”
“什麼也別說了!”他話還未說完,被皇上狠狠阻止,“你下去吧,好好思量一下,你到底犯下了什麼過錯!這一個月就呆在府中,哪里也不許去!”
“父皇!兒臣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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