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冷冷的瞧著眼前的人,輕哼一聲:“月兒,羽傾說得沒有錯。就算是沒有羽傾,我也不會喜歡上你的。還有,你該稱呼本王為王爺,而并非是澈。澈這個稱呼,是獨屬于羽傾的。”
月兒的眼眶頓時一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這個稱呼是獨屬于羽傾的?開什麼玩笑,在戰羽傾還未出現時,這個稱呼明明是屬于的,只屬于月兒一人的。
只是因為戰羽傾的出現,才徹底將這些事打破罷了。打破了自己與澈之間的關系,如今竟然也要將這個原本該屬于自己的稱呼給奪走了麼。
“澈,你別被這個人給欺騙了,這個人配不上你,也并不善良,甚至很惡毒,澈。就算我不是最配你的人,可也要比戰羽傾好呀。你要知曉,我是真的很喜歡著你的,比任何人都要喜歡著你。你為何就……就不能……”
月兒說到此話時,聲音微微有了些許的哽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總是斗不過戰羽傾。這個人,難道真的比更配澈一些麼?
怎麼可能,月兒絕對不相信。
“孫月兒,你真是放肆!”澈的臉冷下好幾個度,他明白,對孫月兒的溫就是對的殘忍。他雖然厭惡這個人,可也知曉不過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只是對自己陷得太深,所以一時之間還無法將自己從他這里離開。
澈能夠諒孫月兒,可是卻不能原諒孫月兒欺辱戰羽傾。他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孫月兒去傷害自己的心尖寵。
“本王說過了,這個字不是你能稱呼本王的!”澈道,“本王讓你放肆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真的以為自己能夠一直放肆下去?”
“王爺,是月兒的錯,月兒對王爺無禮了。”孫月兒哽咽著,早知道今日等待自己的是如此下場,今日就不應該過來。這些事,包括澈對自己的態度,這一切,都不是想要承的。
“你知曉是無禮便好,本王也希你能記住,日后不許如此稱呼本王,這不是你能稱呼的。”澈提醒。
月兒眼角落一淚,心里很傷,早知曉他會落得這樣的場景,剛才與戰羽傾就不該如此咄咄人,讓戰羽傾找到能在澈跟前如此埋汰自己的把柄。
真是做錯了。
戰羽傾冷冷的瞧著眼前的人,角出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做這些事并非是想要將月兒打絕境,只是想讓月兒能夠明白,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無論如何爭搶,都是得不到的。因為這個男人,本就不屬于。
戰羽傾角揚起一笑,笑容卻并不高傲。走到月兒跟前:“你的,到底是想好起來,還是想讓王爺繼續背負著害你殘的罪名?”
月兒怔怔,不可置信的著戰羽傾:“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我說,我可以治療你的,你可是愿意相信我?”戰羽傾問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