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個屁,有本事你去試試?”送信男子哪里肯認輸,這不能怪他的好伐,是跟他家爺打道的大神,都是奇葩。
“連個小孩子都能把你給扔了,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呀!嗯哼?”戰天爵懶懶的聲音傳來,但是卻莫名地有種危險,團子心知肚明的后退三步當門神,但是另外一只卻仍在狡辯。
“爺,真不是我沒本事,而是云府的人都是奇葩呀!一個比一個兇殘不說,更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呀。”
“砰!”重撞擊門板的聲音,團子松開捂住眼睛的手,果然就看到一個呈大字形的人正沿著門板緩緩下。
“兄弟,節哀!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些紙錢的。”團子站在一旁,低低地嘆道。
送信男子從門板下艱難地下來,“我還沒娶媳婦,能不能先燒個媳婦給我?”然后團子,便角搐地看著他。
“都給爺滾出去!”一聲吼來,兩只被的凄慘的忠犬,便立馬滾了出去。
戰天爵躺在貴妃椅中,隨意了本書蓋在頭上,有些氣餒!
小丫頭把他的人給丟了出來,那是看了信之后生氣了?可是他信上也沒說啥讓人生氣的話呀,只不過是表達了他愿意娶的意思。
他可是堂堂的慶國公世子,京城所有未婚子都想著撲倒他,嫁戰家呢。可是那小丫頭,竟然不愿意?
意識到這麼一個原因,戰天爵的真的很難好起來。修長白皙的十指輕輕地敲打著貴妃椅的扶手,戰天爵有些撓心撓肺。小丫頭把他派去送信的人給丟出府去,那意思是要繼續勾四搭四了?
這下,戰世子的心就更不好了。不行,他得盡快想辦法把那小丫頭給弄到京城來,這樣可以讓天天在眼皮底下,那些桃花他也要一朵朵地給鐵剪去。
興寧的云拂曉并不知道戰世子的撓心撓肺,在把信使給丟出去之后,云拂曉便把這事給拋到腦后了。
因為云府的帶頭施粥,再加上一些富商的響應,所以興寧老百姓的日子稍好了些,也沒有人死街頭。云拂曉知道這樣的消息,也有些欣,只是有了高銘的前車之鑒,現在卻不再輕易出門了。
與的守在家里不同,云初倒是天天往外面跑。云宏義給他新挑選的小廝,都是年長幾歲明理的,云初也因為云安的練,子強了許多對于他老往外面跑一事,云宏義倒也沒有太多的干涉,男子嘛,有活力些才好。
云宏義不阻止,樂氏自然樂的看見兒子每天都喜笑開的,云初便也跑的更勤快了。比如此時,他正在高府大爺高銘的院子里。
“哎呀,高大哥你別傷心了,我爹也沒有完全拒絕婆呀,他只是說我姐現在還小,這事不急。是真的不急呀,我姐才十二歲,你也才十五歲,我都想多留我姐在家幾年,何況我爹娘呢,你說是吧?”
云初覺得,他姐現在就是他的神,是他的保護傘,怎麼著也不能讓狼崽子給先叼走了。只是高大哥在他心里也很重要,這樣比較下來,他有些糾結。
“你爹真不是拒絕的意思?”高銘表示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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