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了鬢發,眼神過朱紅的大門,像是想過這門看清門里面的形。
若沒記錯,剛才看見的男人就是那個奇怪的書生…
第一次和幕后之人肩而過,將那書生綁進了府,打斷了后人卻莫名其妙失蹤了。
第二次被綁到那個奇怪的村子,又遇上了那個書生,在心思將其帶回京城時,他卻又消失不見了,如此神出鬼沒……
這宅子本就是故意建的比較偏,附近一向是不許閑雜人等靠近的;沒法子,守衛只好分出一人將宋婉兒主仆幾人送到前院。
宋婉兒抬手往空中揮了揮,跟了上去。
到了前院,帶著幾個青年男正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正巧與宋婉兒撞個正著。
指著宋婉兒,氣急敗壞道:“就是!非要跟著褚姐姐上門,半路又悄悄溜走,都不知道心里打著什麼壞主意!”
宋婉兒原本帶笑的臉迅速沉了下去,“本郡主念你年無知,對你的失禮一再寬容;不想你不但不知反省,反倒愈發張狂!小小閨閣,膽敢不尊皇上親封之郡主,你劉家莫非想反了不?”
如此興師眾,也說明所猜不假,這宅子或者說這宅子里的人絕對有‘鬼’!
小憐,褚玉蘭與劉家究竟有何關聯?
劉瑾欣瞪大眼睛,這人好不要臉啊!
明明是在人家府中走,卻反而指責主人家無禮?
“你口噴人!我們劉家素來安分守己,我爹更是盡忠職守,豈容你信口雌黃……”
“妹妹退下!此事本是你無禮在前,還不快向郡主賠罪!”
男子斥責完妹妹,又抬手作了個揖,“舍妹被家里人縱壞了,子憨;然,絕對沒有什麼壞心思,還請郡主寬恕一二!”
宋婉兒向說話的男子,此人乃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劉耀宗。
要說來,也不過是不知人間疾苦的沽名釣譽之輩。
不過,倒是沒想到此人竟是無名小吏之子。
倒是有幾分小聰明,的問題不管怎麼回答都是錯,倒不如無視之。
只是,卻不想輕易放過他們。
“你是何人?你妹妹被你家人縱壞,與他人何干?膽大到一再冒犯本郡主,不僅是之過,更是你們劉家之過!”
宋婉兒越說越氣憤,“你們劉家莫非能凌駕在陛下之上?以至于陛下親封之郡主,到了你們劉家便要隨你們打罵而毫無怨尤?”
“你這是強辭奪理!”劉瑾欣有些慌了,再傻也知道自己闖禍了。
不過幾句話而已,就要為劉家惹來殺生之禍嗎?
不過是無心之失啊,宋婉兒為何要如此咄咄相?
劉耀宗見狀,掀了袍便拉著妹妹跪下,“妹妹無知,我們劉家甘愿領罰!”其他人也跟著跪作一團。
宋婉兒挑眉,如此干脆利落,這是不想與周旋?
他們如此乖覺,若是再不依不饒,難免落了下乘,這劉耀宗是想將一軍啊!
正在此時,褚玉蘭和秦太醫慢慢走近,見劉家人跪了一地,心中不免有些驚詫;然,卻并未過問半句,反倒對著宋婉兒關切道:“郡主,您剛才去哪兒了?”
滿臉關心道:“早前一眨眼的功夫您就不見了,倒是嚇著我們了!畢竟是在劉家的府宅,萬一您出點什麼事兒,我們可都擔待不起!”
說完‘啊’了一聲,仿佛才看到劉家人一般問道:“瑾欣妹妹,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何要行如此大禮?快快起來,若是不小心折了別人的壽就不好了!”
劉瑾欣正想扶著的手站起來,旁邊的劉耀宗就面無表地看了一眼,只好又委委屈屈地跪下。
“褚姐姐不必管我,是我做錯了事,惹了郡主生氣,這才了罰,不打的!”
褚玉蘭立時一臉心疼,“怎麼會不打呢?這跪久了,膝蓋怎麼得了?”
轉過頭對著宋婉兒求道:“郡主,不管瑾欣說了什麼,都是有口無心的;尚且年,遭不了這樣的罪,郡主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
宋婉兒就靜靜看著唱念俱佳的演戲。
這般會演,不去當個戲子真是可惜了!
只是,怎麼會以為在自己這里有什麼面子呢?
自己什麼時候給了這樣的錯覺嗎?
“褚小姐若是舍不得罪,大可替了罰,你以為如何?”
褚玉蘭臉上的表都要掛不住了,什麼以為如何?以為不如何!
憑什麼要為劉瑾欣宋婉兒的罰?更何況,如此豈不是間接向宋婉兒認輸?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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