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個心眼,顧忘羽沒有把話說得太死。
是有點過分謹慎了,但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投資本來就不比別的,要慎之又慎,現在是在為以后的養病時間做準備,一刻也不能馬虎。
總之,再觀觀總是沒錯的。
談到資金問題,在場的老板們分分閉,就像是約定好了似的,都尬笑兩聲,不說話了。
這場面是顧忘羽已經考慮到的,清楚得很,這群老板們之所以這麼一個勁兒的約,全是因為要從上撈錢。
現在直接坦白自己手頭上沒有閑錢,這群老板們就算再怎樣急于讓投資,也不可能會慷慨大方到把自己的錢掏出來讓投資。
說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這種把錢從左口袋放到右口袋的事,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做。
“嗐……原來是資金方面的問題啊,顧總,你要是早這麼說的話,我們就不追著你說這個事了。你看,囊中的時候,誰都有,你要是有難的話?那就算了吧?大家說是不是啊?哈哈……”
“是啊是啊,看來咱們是沒有那個緣分,做合作伙伴了。”
仿佛生怕顧忘羽下一句話是開口向他們借錢似的,一桌子老板趕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出于對面子的護,他們并沒有在聽到顧忘羽說“沒錢”之后立馬走人,而是扯起了家常。
顧忘羽借著端茶杯喝水的作,斂起了自己的目。
在座的這些老板沒有一個悉的,否則一定會察覺到的搖。
事實上,就在剛剛某一個瞬間,顧忘羽甚至在想自己要不就這麼直接答應了算了。
吃回扣在他們這個行業里并不算是什麼見的事,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是利字為先。
只要不是太貪心,就算從中一點又能如何?不僅不會對企業造影響,自己還能攢下許多錢,是顧忘羽知道的,關氏這麼干的員工就有很多。
不是沒有這麼做被發現過的,只不過高層基本上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用太重的方式去理,這屬于行業的潛規則大家心里都有數,倘若你這個人是真能干,并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直接把你從公司踢出去。
顧忘羽抿了一口茶,滿口清香,但卻被品出一苦的味道。
心里仿佛有一個聲音蠱似的在向說著:就做這一次又能怎麼樣呢?你現在不好多攢點錢,以后休假的時候想做什麼都可以?再說了,別人都這麼做了,你又什麼不能做的呢?
說不意是假的,顧忘羽抿了抿,舌尖抵在口腔左側,在心里做起了拉鋸戰。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跟分割開來,耳邊那些老板們說話的聲音也慢慢的飄遠。
的腦海中只剩下的兩個聲音,一個讓去做,而另一個則告訴,永遠不要過自己的那道底線。
家長里短聊的也差不多了,在座的那些老板們自以為自己面子上的功夫已經做足,便隨意找了個借口準備離開。
“顧總,是這樣的,我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你現在資金周轉不來也沒關系,我們總有合作的時候,就是這次可惜了……”
眼看三位老板起準備離開,顧忘羽突然開口。
“等等,”心中的天秤慢慢的形了一邊倒的趨勢,顧忘羽終于下定了決心,“其實我的資金倒也沒有到周轉困難的地步,說實話,我也很想和幾位一起合作投資,不如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話音落下,在座的幾個老板面面相覷,隨后臉上馬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當然可以,顧總早說啊,來來來……”
重新被熱籠罩的顧忘羽只是笑了笑,心里卻告誡自己,只這一次,做完這一次之后,就辭職回家好好養病。
……
“呼……”
顧忘羽舒了一口氣,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這才推開門走進自己的家。
“承宇?我回來了,你睡了嗎?”
剛剛在飯桌上和那些老板們一番周旋,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就怕自己不小心中了他們的語言陷阱。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不應該起這個貪念。
不過還好,現在都結束了。
“回來了?怕你喝多,我給你煮了醒酒湯,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沒那個必要了?”
厲承宇是從廚房出來的,他出來的時候上穿著一件白襯衫,外面系了一條圍,顧忘羽是掃了一眼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浪費了厲總的一番心意,讓我很過意不去,但是我還是要說,你這是什麼打扮?”
那條圍本來就是屬于的,當時買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或許是心作祟,顧忘羽特意買了一條的,上面還印著一個大大的hellokitty貓,看上去那是要多,有多。
穿在上的時候有一種反差的萌,但是穿在厲承宇的上……
“我這打扮怎麼,這不就是你平時經常說的反差萌?”
厲承宇挑了挑眉,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系在上的圍,嘖了一聲。
他有,所以這小了好幾號的圍系在他上的時候,總有一種岌岌可危的覺,就像是下一秒帶子就要被他崩斷一樣。
“你這圍買的也太小了一點,正好醒酒湯也煮完了,我就不系著了,今天和他們沒喝酒?”
厲承宇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顧忘羽,順手掉了自己上的圍扔在一邊。
“昭昭睡著了,剛睡著,可能不太安穩,你等會兒再去看他好了,現在先看看我。”
顧忘羽剛想打趣他,怎麼說話酸酸的,腰間就多了一條胳膊猛地箍住了的腰肢,把帶到了懷里。
“你說我怎麼了?這兩天你每天都和那個秦致遠待在一起,每天給我的解釋也只有談生意,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厲承宇就像是打翻了的醋壇子一樣,顧忘羽看著他擰起來的眉,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干嘛逗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兩個出去確實是談正事去了,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
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這兩天的行程,顧忘羽在他口蹭了蹭,心里是別樣的安穩。
父母早逝,家境貧寒,姿色平平,夏曉蘭抓了一手爛牌,奮鬥了小20年,她當上跨國公司高管,終於將人生的逆境理順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了80年代,也叫夏曉蘭,還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同名同姓的“夏曉蘭”拿了一副好牌,卻在流言逼迫下選擇了自殺。手腕強,性格辣的夏曉蘭接過這爛攤子,踩極品,虐渣渣,牽手那對她一見鐘情的痞子男,在80年代混的風生水起!
大學時,沈謐在遊戲裏有個師父,人狠,話少,經常帶她躺贏。 畢業後,沈謐找工作四處碰壁,擺爛登陸游戲一邊頹廢一邊跟師父吐槽:現實裏的總裁都是地中海,老色胚! 師父:你應聘的什麼職務? 沈謐:祕書。 師父發過來一串地址:這家公司在招聘,可以去試試。 沈謐去了,併成功入職。 回家後興奮地登陸游戲,用她匱乏的詞彙形容:我上司好紳士好溫柔啊!而且又高又帥!!! 師父冷漠地甩過來一個字:哦。 之後再沒上過線。 入職第二個月。 沈謐有幸見到前來視察的集團大老闆,才知道什麼叫,又高,又帥。 當晚,正巧師父上線。 沈謐立刻分享:我見到我們公司老闆了! 師父:形容一下。 沈謐回想白天那個用桃花眼勾得她心神不寧的清貴公子。 打字回覆:一看就是渣男。 師父再也沒上過線。 不久後,沈謐被一張調令升去總部辦公室,成了老闆的祕書。 她兢兢業業,瑟瑟發抖地度過了幾個月。 電梯狹窄的空間裏。 年輕的大老闆站在她旁邊,簡約流暢的西裝勾勒出好身材,側臉輪廓俊逸,實在惹眼,沈謐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什麼。”旁邊的男人側眸,突然笑了聲,語氣不帶溫度:“沒見過渣男?” 沈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