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今天的新聞了沒有?那個唐亦可的人,真的是太惡毒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心狠手辣的人啊?”
“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妹妹,我晚上肯定睡不著覺,太可怕了。”
“先是得自己的姐姐去撞墻,后面又直接把爸爸給氣暈死過去,這簡直就不是人,老天爺怎麼不把給收了啊!”
“噗,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人,心這麼惡毒,昨晚已經遭到報應了,被人撞了,現在就住在我們醫院,而且,就在我們這一層。”
“你說什麼?被車撞了?撞死了沒有?不死的話,至也要殘疾,不然還會去禍害家人的。”
早上醒來,打算在走廊上走一圈散散步的,卻不想,這一大早的就聽到有人在聊八卦,而八卦的主角就是。
呵呵……
在心里冷笑出聲,別人怎麼說,本就不在意,現在,只想拿到那30%的份,不管用什麼手段,絕不會便宜那一家子人。
“唐小姐,你站在這里做什麼?你上還有傷,最好還是在床上躺著比較好。”
一道悉的聲音自后響起,唐亦可轉,便看到穿著白大褂戴著金框眼鏡的席靳寧站在兩步之遠的位置。
想到昨晚他指責顧南城不好好休息,而此刻的自己,應該也算是一個不聽話的病人了吧?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我早上醒來,病房里有些悶
,所以就出來氣,我現在就回去,呵呵……”
而剛才說八卦說得特別起勁的那幾個護士,在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時,有些心虛的立刻散開了,唐亦可也不知道席靳寧剛才有沒有聽到們剛才說的話,現在和顧南城是那樣的關系,潛意識里,不希被眼前的男人誤解自己真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我和你一起回去,順便給你做個檢查,我好下班回去休息。”
“嗯。”
兩人一起朝病房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席靳寧忍不住出聲問道:“你,你和南城是什麼關系啊?”
今早的新聞他看了,現在整個海市的人都知道唐亦可是個心狠手辣迫姐姐撞墻,氣暈爸爸的惡毒人。
真的是一個壞人嗎?
“呃……”唐亦可停下腳步,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從昨晚顧南城的態度來看,他應該沒有將兩人的關系告訴他的朋友,那麼,自己該怎麼說呢?
是朋友?還是夫妻?
正在糾結怎麼回答時,后傳來一道低沉而好聽的聲音,“席醫生,你的職責是看病救人,什麼時候變人八卦的狗仔了?”
聽到他的這話,唐亦可微微松了口氣,轉笑看著他,“那個,你們聊著,我先回病房去了。”
說著,便一瘸一拐的朝病房走去,這事,還是留給顧南城自己理好了。
直到唐亦可的背影消失以后,
席靳寧看了看無人的走廊,刻意低嗓音說道:“你在搞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僅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的私生活還非常的混,你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做什麼?”
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但顧南城并沒準備解釋,手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先去給檢查一下上的傷怎樣吧!”
“你!”席靳寧手指了指他,“我告訴你,你最好別來,哼!”
顧南城看著他略帶威脅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來嗎?在答應唐亦可提出的要求時,他就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不過,和這個小人相的這兩天,他倒是覺得有趣的。
“唐小姐,你上的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現在需要靜養,最好不要再下床走了。”席靳寧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一次手套取了下來,“南城,我那里有支藥膏,你去拿來給唐小姐在臉上的那些小劃口,避免留下痕跡。”
“南城,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和那個唐小姐是什麼關系啊?”
席靳寧剛打開辦公室的門,便看到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你們怎麼來了?”
然而,沙發上的兩人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他后的顧南城,“我們等著你的解釋。”
“呵!”顧南城看著他們幾個,輕笑出聲來,這陣
仗,怎麼有種三堂會審的覺呢?
見他這幅模樣,葉嵐最先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我告訴你,今天你別想蒙混過關,最好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顧南城昨晚回去后,他就考慮好了,自己和唐亦可之間的關系可以不告訴別人,但是這三個好兄弟,沒有繼續瞞下去的必要,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
他走到一個獨立的沙發前坐下,在席靳寧關上門后,緩緩說道:“那天不是拿了結婚證給你們看過了嗎?就是結婚證上的那個人。”
“什麼?你是認真的?”
葉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那天他們跟著出去沒有找到他,一直認為那個結婚證是假的,要知道,這家伙單二十多年了,邊別說人了,一個雌生都沒有,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結婚了?
歐宇微微皺起了眉頭,深邃的眼眸的看著他,“南城,玩閃婚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啊!難不你有什麼把柄落在那個人手上了?”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席靳寧點頭附和著,“我就說那個人不簡單,對自己的親爹親姐姐都能做出那樣的事來,就是一個險的人,你是怎麼被給盯上的啊?”
聽到他們這麼說唐亦可,顧南城有些不悅的皺了下眉,“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并不知道我的份,相反,還以為我是一個無業的
窮小子,我們結婚后,每個月會固定給我生活費。”
“喲呵!”聽到他的這句話,葉嵐便笑著打趣了起來,“這麼說,你現在是被給包養了?什麼時候我們的顧大變得這麼可憐,需要人包養了呢?”
顧南城笑了笑,說道:“我現在被老爺子攆出來了,沒有了顧氏集團,我就是無分文的窮鬼了,現在有人愿意養著我,我何樂而不為呢?”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至于你們說的把柄,我確實有個把柄在手里。”
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把柄?”
把柄嗎?
顧南城勾一笑,說道:“之前我傷被救了,我說過要報答的,所以在提出要我以相許的時候,我就答應了。”
“噗嗤!”葉嵐很不給面子的噴笑了起來,“你以為你們是在演白蛇傳啊?還以相許呢?”
顧南城端起席靳寧遞過來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總之,這件事你們得給我保,目前我不希有人知道我們結婚的事。”
他一口將剩下的茶水喝完,放下茶杯站起來,繼續叮囑道:“還有,他現在不知道我的份,你們,也不能出去。你們慢慢喝茶,我先走了。”
看著瀟灑離去的男人,葉嵐看了看歐宇,又看向席靳寧,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角扮演?難道說,這就是他的趣?靠!沒想到這家伙這麼重口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