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夫人那邊?應該怎麼說?”程文山問道。
陳鋒沒有回答。因為他也在糾結這個問題。聞人烈這邊,聶家肯定是跑不的,一定是會負上責任的。
但,聶芊芊也是聶家的人,而且搞出事來的,也正好就是聶芊芊的父母,這中間的關系實在太復雜了。
他不可能說,把這件事,直接揭過去,那自己的養母就白死了,而一旦追究責任,那聶芊芊,夾在中間可太難了。
所以,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理。
“暫時先別告訴吧,等把兇手完全找出來之后,我在親自來解決!”
“是!”程文山點頭。
第二天,東海市的一些市民,見到了穿軍裝的軍人坐著裝甲車在巡邏,追查著什麼,而除了這些明面上的軍人,還有暗地里穿便裝的人也在行。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殺害聞人烈的兇手。
“什麼況?真的是軍隊巡邏吶!?”
“誰說不是呢?這次的事,有點大條了,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又說不是打仗,又是全副武裝的軍人,又是裝甲車,這也太離譜了吧?”
“而且而且,我告訴你,整個東海市的收費站,都被攔住了,嚴看管,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去!”
“牛,就看這次要搞出什麼名堂來了!”
“不知道,靜觀其變吧,反正不把我扯進去就行了!”
………………
東海市市民一時間,有些惶惶然,各大家族的人,都開始死命的找方打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乖乖呆著。
任家。
任家其實算是一個二流家族,家族整的業務,全靠任一山的父親任綠水一手給撐起來的,要說這個任綠水,也是一個人才。
在東海市也是排的上名次的,人稱貫通手,畢竟僅靠一人之力,把任家上上下下打理的僅僅有條,也是頗有能力。
甚至有傳言說,任一山的叔叔,那個位置,也是任綠水給弄上去的,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綠水吶,最近這是怎麼回事呀?你有渠道知道嗎?”任綠水的母親,也是任一山的任老太太開口問道,“任家,可不能在出事了呀!”
“沒什麼事,就算有事,也和我任家關系不大,媽,你就放心吧,我任家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任氏集團也是從未稅稅,是個正規集團,不管哪樣,也和我們沒關系!”任綠水笑著安說道,“雖然最近風聲鶴唳,不過我們只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你哥哥,這不還是出事了嗎?”任老太太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先頭就說過了,他不是干那塊的料,不是做那事的料,結果,他還是不聽!”
“媽,你放心吧,我哥那是小問題,不多久就可以出來了,你就放心吧!”任綠水輕聲開口。
任青山那里,最終并未被開除,而是被留紀查看,進行思想改革教育,需要一陣時間才可以被放出來。
之所以會有這個結果,那也是他任綠水去盤活各方面勢力得來的,本來按照原來的結果,任青山是要被直接開除的。
“是啊,,你放心吧,有我爸出手,叔叔鐵定沒問題的!”任一山打了一個哈欠,假笑著說道。
“一山,你看起來很困?最近沒出什麼事吧?”任綠水盯著自己的唯一獨子問道。
“沒事,爸,我還能出什麼事?”任一山笑瞇瞇的說道,“我好的很!”
“我沒問你出什麼事,我是問你沒惹出什麼事吧?”任綠水繼續說道:“最近周家的事搞得這麼沸沸揚揚的,你的好兄弟也進去了!”
“給我安分點,要是被我知道了,你惹出什麼事了別怪我大義滅親!”
“放心吧,爸,正因為周獄了,我才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惹不起的存在,所以我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任一山一副我是乖乖的模樣,科打諢的說道。
“這就是最好的!”任綠水點頭。
“不過,爸,你知道是誰讓周家家破人亡的嗎?”任一山突然問道。
“怎麼?還想報仇?”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問問,然后看見了好躲著走,這人把周家都給干翻了,哪是我惹得起啊!”任一山開口。
“還能是誰?周家得罪的人,最近不就只有那麼幾個嗎?”任綠水開口說道,“而有這種實力,可以讓上面的人親自來調查的,除了那個程文山,還能是誰呢?”
“你是說,程文山弄死的周家?”任一山臉略微變了點。
“別以為我不知道周和你做了什麼事?你們做的事,我一清二楚,惹了程文山,他周家敗的不冤枉!”任綠水開口:“而且,當時他程文山還派人給東海市所有人家族都打過招呼,別幫周家,不然下一個被調查的就是他們。”
“他,他這這太霸道了吧!?”任一山不敢相信,“他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他的能量,超出你的想象!”任綠水開口:“所以,別在腦筋,我們整個任家,都斗不過他的!”
“我知道了!”任一山點頭。
“周家這事,真相捉不定,我們的等級還是不夠,所以,你別多說,也別多問,免得引火上,到時候得不償失!”
“我知道的,爸!”任一山再次點頭,表示明白。
………………
據下面的人匯報,殺害聞人烈的目擊證人找到了,陳鋒和程文山當即趕往第一醫院。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第一醫院。
病房外。
二人通過窗戶看見了一個人。
醫生在一邊提醒,傷者的神狀態并不好,時常陷癲狂的狀態,需要長時間的靜養。至于原因,似乎是因為到了欺凌。
但問是誰欺凌了,也不說。
房門打開,二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