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楚俏拉著瑯天走進正廳以后,佳人的俏臉之上,仍然是滿滿的得意,而被佳人拉著的瑯天,則仍然是滿滿的哭笑不得!
而在兩人后跟隨的秦三,這會兒也仍然是滿滿的壞笑!
而正廳里,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包括穆英、范哲在,此刻也仍然于滿滿的震驚之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正因為此,所有人才沒有發現秦楚俏、瑯天、秦三已經相繼來到了正廳。
看到所有人因為震驚,竟然沒有看見自己,瑯天的心中當即一喜。
當下,覺得還有機會挽回的瑯天,趕忙對秦楚俏小聲說道:“媳婦,我們還是趕走吧!”
“嗯?”聽到瑯天的話,秦楚俏還沒回答,在兩人后的秦三整個人卻是一愣,所謂的壞笑也當即凝固在了臉上。
下一秒,秦三趕忙用一種哀求的眼神向秦楚俏看去。
希秦楚俏可千萬別答應瑯天!
而這時,看到秦三哀求的眼神,秦楚俏也完誤會了。
當下,佳人還以為秦三是在向自己求饒,變相承認他說瞎話的錯誤,故心中那種責任,再次油然而生!
著面前的瑯天和秦三,為了今后不再讓兩人說瞎話,秦楚俏覺得必須要給他們一次深刻的教訓!
于是在瑯天絕的目和秦三狂喜的臉龐下,只見佳人緩緩一搖頭,對自家夫君道:“不行!”
說完,秦楚俏就轉過子,對主座上的穆英拱手道:“娘,我和瑯天來了。”
看到這,瑯天的面當即一白,心里也順勢發出一聲呼喚。
完了!
而看到這,秦三則是捂笑不已,心里也順勢發出一聲呼喚。
這下有好戲看了!
與此同時,正廳里那本來于震驚當中,久久回不過神來的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聽到秦楚俏的話,立馬就回過了神來。
畢竟在秦楚俏的話中,可是帶有了那個實在太厲害人的實在太厲害名字——瑯天!
最過分的是,在秦楚俏的話中,這個實在太厲害人的實在太厲害的名字后面,還富含了一個極其炸的信息——來了!
那麼也就是說,瑯天來了?
什麼?瑯天來了?
思極至此,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在一瞬間便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
而當他們回過神來的那一刻,瑯天的影,登時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一時間,鎮南王府的正廳,一片死寂!
但下一秒,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當包括穆英,范哲在的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看到瑯天竟然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而且還是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時——當下只見,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包括穆英和范哲在,全都閃電般的從椅子上彈起了子!
那速度之快,仿佛屁著了火一般,彈起子的一瞬間,每個人竟然還帶起了一聲“嗖”的破風響!
而在“嗖嗖嗖”無數破風聲響起之后,從椅子上彈起子,站在地上的所有鎮南王府人士,連同穆英、范哲在——每一個人的全都自繃直,雙腳也自并攏,雙手也自的在,這一刻,正廳里的所有人,竟然在齊齊立正?!
最關鍵的是,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立正之時,無論各自在哪個方位,子也全都自的對準了瑯天,那副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對瑯天立正?!
而由于每一個人都是立正的姿勢,且每一個人的子也自的對準了瑯天,故這一刻,正廳的所有人,與其說是齊齊立正,不如說是齊齊對瑯天立正?!
這這這……什麼況?
秦楚俏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若天仙的俏臉之上,頓時布滿了驚愕!
“唉!”瑯天則是幽幽一嘆,嘆息中充滿了無奈。
而秦三這會兒臉上的壞笑已經到達了極點,換言之就是他角上揚的幅度已然到了極致,再上揚估計角都能撐破!
但對于瑯天的無奈嘆息和秦三的極致壞笑,秦楚俏卻是毫沒有發現,畢竟比起后的兩人,前這一個個立正的宛如一竹竿的家伙們,才更有吸引力啊!
尤其是這群拔的“竹竿”中,還有穆英和范哲這兩……不對,兩個人,故這個吸引力,登時就被放大了數倍!
當下只見,秦楚俏目不轉睛的盯著穆英和范哲,以一種極其疑不解的語氣開口問道:
“娘,范大師,你們這是在干嘛?”
“嗯?”聞言,穆英和范哲相視一,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那一不解,顯然是不明白秦楚俏此問何意?
下一秒,穆英和范哲不明所以的看著秦楚俏,齊齊搖頭道:“我們沒干嘛啊!”
“那你們為什麼這樣站著?”秦楚俏黛眉一挑,再度問道。
“嗯?”聞聽此言,穆英和范哲再度相視一,也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那一不解。
不過這一次這個不解,并不是不明白秦楚俏此問何意,而是不明白秦楚俏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為什麼要站著這個問題,答案不是清晰可見嗎?
下一秒,就見穆英和范哲齊齊回過頭,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因為你夫君也站著啊!”
“我夫君?”秦楚俏聽得滿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可就在秦楚俏滿頭霧水之際,正廳里,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隨著穆英和范哲的回答,竟然全都是狠狠一點頭,而且一邊點頭還一邊道:
“嗯嗯嗯!”
“這……”看到這,秦楚俏的俏臉頓時再次布滿了驚愕。
但聽到穆英和范哲的回答,看到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的一點頭,秦楚俏趕忙轉過子,向自家夫君瑯天看去。
視野中,瑯天的臉上是滿滿的哭笑不得。
這會兒看到自己向了他,登時聳了聳肩膀,臉上滿滿的哭笑不得也在一瞬間轉化為了滿滿的無奈!
看到這,秦楚俏的臉上頓時更驚愕了,可謂是連珠炮般的對瑯天發問道:
“夫君,我娘和范大師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為什麼你站著他們就站著?”
“為什麼你一來他們就要從椅子上飛快的彈起子?”
“為什麼他們站在地上的姿勢那麼嚴謹,活像一竹竿?”
“唉!”聽到秦楚俏連珠炮的發問,瑯天只是幽幽一嘆,接雙手一攤道:
“媳婦,這個問題我早已回答過了,可惜你一直不信啊!”
“回答過了?”聞言,秦楚俏臉上的驚愕瞬間達到了極點,飛快問道:“你回答什麼了?”
“因為我實在太厲害啊!”瑯天無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