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場由瑯天發起的“集舞”中,參與者并不包括他的妻子。
也就是當所有人都往后退時,唯獨秦楚俏佁然不。
看到這,瑯天的心中當即涌過無數暖流,果然,還是自家老婆最疼人!
思極至此,瑯天當即朝秦楚俏跑去。
但人還沒跑到近前,就聽秦楚俏幽幽一嘆,然后用一種極其哀傷的眼神著他道:
“什麼時候的事?”
“啊?!”瑯天眉一挑,不明所以道:“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你的病。”秦楚俏上前一步,溫的捧著他的臉頰道:“沒關系,咱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瑯天撓著腦袋,匪夷所思道:“還有,我哪來的病啊?”
“夫君!”
秦楚俏突然一聲喝,杏目圓睜,俏臉上滿是怒氣道:“不要在瞞了,早代才能早治療,更何況這瘋病,可拖不得啊!”
“瘋病?”瑯天面一怔,呆呆的指著自己道:“我?”
“放心吧夫君。”秦楚俏握著瑯天的大手,俏臉上滿是堅定道:“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會把你治好。”
這時,沒等瑯天回話,秦楚俏后的秦琪和風伯便上前一步,與并肩站在一起。
接三人相視一,狠狠一點頭道:“相信我們,也相信你自己。”
“這都什麼七八糟的?”瑯天徹底凌了。
也就在這時,只聽“噗嗤”一聲響,瑯天循聲去,只見范哲捂著肚子,指著他,笑的渾直。
“哈哈哈……”
瑯天的心本來就郁悶不已,看到這當即氣不打一來:“你有病啊?”
但聽到他這句話,范哲卻是笑的更厲害了。
“哈哈……到底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
“你到底什麼意思?”瑯天眉頭皺道。
“哈哈……”范哲依然在笑,但看到瑯天馬上就要生氣,趕忙強忍笑意,緩緩道:
“你這人,當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你也不想想,就你剛才那一手,誰看到不認為你和那王公公是瘋子?”
“畢竟在他們的眼里,你和王公公可是一直張不出聲啊!”
“哦對!”瑯天眉一挑,聽到范哲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一時之間對自己也有些無語。
趕忙回過頭對秦楚俏解釋道:
“你們誤會了,我和王公公剛才之所以那樣,是因為我用神力隔絕了所有的聲音,所以你們才會什麼都聽不到,至于那什麼瘋病,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神力?”秦楚俏聽到這,黛眉當即一皺,半信半疑的看著瑯天道:
“胡說,我也有神力,但從沒聽說用神力隔絕聲音的!”
“哈哈”聞言,瑯天搖頭一笑,忍不住出手,了秦楚俏的小腦袋道:
“傻瓜,你不是鍛造師,這神力隔絕聲音的本事你當然不會了。”
“不信你問那老頭,以他的神力,也能做到隔絕聲音這件事。”
說完,瑯天手指向范哲。
秦楚俏也順著瑯天的手向范哲看去。
“不錯,鍛造師神力強大,確實可以做到隔絕聲音。”
在瑯天炙熱的眼神下,范哲趕忙一陣點頭道。
“呼,那我就放心了。”
看到范哲都這麼說了,秦楚俏當即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而這時,所有人也才放下心來,著瑯天的眼神再度充滿了敬佩。
怪不得能鍛造出那麼強大的靈兵,原來瑯天的神力如此強大,連隔絕聲音這種事都能做到!
“對了夫君。”知道自家夫君沒事以后,秦楚俏當即眸一閃,好奇問道:
“你和王公公究竟說了什麼?還要隔絕聲音?而且你說話時,樣子好像還很激!”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瑯天神一笑道。
但著瑯天神的笑容,秦楚俏的心里卻陡然升起了一不安。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昨日出關以后,自家夫君整個子就都變了!
明明以前是個溫文爾雅的書生,現在卻是個挑事狂魔!
難道,變好了格也會跟著變?
正當秦楚俏納悶之時,瑯天已經發號施令起來。
“秦三,找幾個人把大顯像鏡搬到我房間里。”
“琪,斗大戰已結束,安排人送客。”
“岳母大人,照顧好這老頭。”
聞言,秦三、秦琪、穆英面齊齊一怔,但下一秒便飛快起子,對于瑯天的命令竟然十分順從。
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還以為瑯天是秦家家主呢!
就這樣,短短的三句話,整個鎮南王府瞬間忙碌起來。
秦三帶著幾個家丁小心翼翼的抬起大顯像鏡向瑯天的房間走去。
秦琪率領鎮南王府剩下的家丁丫鬟將每一個來鎮南王府參觀斗大戰的人都送了出去,臨走前還一人發了一盒點心,讓每個人都笑瞇瞇的。
穆英坐在正廳里,一邊為范哲沏茶一邊找著話題跟他聊著,時不常的幾句吹捧,搞得這老頭甚是開心。
看到這,正廳里那些所謂的大人滿面尷尬,有了范哲這尊大神,穆英哪還有空理他們去?
但每個大人看到這卻是滿臉的理所應當,不敢對穆英有毫不滿,反而諂笑著希能兩人之間的話題。
但伴隨著范哲的眸一冷,這些大人全都是亡魂大冒,飛快行了一禮,就灰溜溜的離去了。
這時,著鎮南王府從上至下所有人忙碌的影,只是站在原地的秦楚俏十分尷尬。
但正當朱微啟,想向自家夫君討要一些差事時,就見自家夫君已經轉過頭,無奈的看著道:
“媳婦,有件大事,我需要你去做。”
“什麼事?”秦楚俏眼睛一亮,滿臉不得的看著瑯天道:“夫君你放心,我不怕苦也不怕累。”
“說的好!”如此賢妻,看的瑯天都不已,當下也不客氣了,直接大手一揮,高聲道:“來人,搬把椅子過來。”
“好的姑爺。”
現在的瑯天話語權可真是高,他一發話,鎮南王府所有忙碌的影都齊齊一頓。
接無數人沖進正廳,搬了無數把椅子放在瑯天的面前。
此刻,正廳里除了穆英和范哲坐的那兩把椅子,整個正廳的椅子全都被人搬空了。
值得一提的是,聽到瑯天的話,就是穆英和范哲也站起了子,準備把自己屁下的椅子搬過去。
但站起來的一瞬間,兩人相視一,登時都有些尷尬。
“咳咳,我就是站起來活一會兒。”范哲輕咳幾聲道。
“是啊,老坐著對腰也不好。”穆英同的一點頭。
而這時,正廳之外,著面前無數把椅子,瑯天的表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
“嘶嘶嘶嘶”
看到這,無數倒吸冷氣之聲頓時響起。
要知道,即便是之前那賭命的斗大戰,瑯天也一直是神自若,但此刻,不過是幾百把椅子,竟然會讓他神凝重?!
難道——這些椅子里面有不為人所知的?
思極至此,所有人都是面一白,忍不住的向后退去。
與此同時,無數道目也牢牢鎖定在瑯天上。
而就在這時,瑯天也終于了。
萬眾矚目下,瑯天微微頷首,接出雙手,從面前那無數張椅子里,挑了一把最好最舒服的太師椅,放在秦楚俏的面前。
“媳婦,坐!”
剎那間,全場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