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瑯天在鎮南王府對穆英一頓保證時,被氣得半死的王公公這會兒也來到了一房間前。
叩叩叩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門,待得到里面人的同意之后,才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一幕若讓穆英看見,估計得驚掉下,那麼猖狂的王公公,這會兒居然變得如此恭敬!
要知道,王公公可是皇上眼前的紅人,職不高,但極寵信,滿朝文武哪個不對其畏懼有加?
可正是這樣的王公公,在走進房間以后,卻連大氣都不敢,自然彎曲雙膝,沖床上的人徑直一跪,頭磕在地上,連抬都不敢抬。
床上的人穿著一由金織的睡袍,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出頭,面容俊朗,材高大,但微白的臉上卻著一蠟黃。
大床左右,還有兩個渾赤,雪白的,在其旁邊搔首弄姿,好不快活。
這男子,就是金王朝的太子殿下——金無炎。
看到王公公,金無炎一把推開邊的,眼神中一片火熱,急忙問道:“事辦了?”
聽到金無炎的話,幾乎是趴在地上的王公公渾一抖,聲音發道:“老奴辦事不力,罪該萬死,還太子殿下息怒。”
“廢!”
聞言,金無炎的面目陡然猙獰起來,一腳將王公公踹倒,然后踩著其的口,邊用力邊罵道:
“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咳”王公公表痛苦至極,前傳來的巨力使他幾乎連氣都不過來,但還是堅持回答道:
“殿下明鑒,此事老奴本都快辦了,哪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生生把這事毀了!”
“是誰?”金無炎冷冷問道。
“瑯天!”王公公咬牙吐出兩個字。
“瑯天?”金無炎眉一挑,總覺這個名字有些悉,細想片刻,才恍然道:
“你是說——楚俏的那個廢丈夫?”
“不錯,就是他。”王公公一陣點頭。
“他做了什麼?”金無炎接著問道。
“他接下了圣旨,并且揚言十天之必定剿滅沙瓦盜會!”王公公如實道。
“噗”聞言,金無炎臉龐一陣抖,當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就憑他?”
“是啊是啊,就瑯天那個窩囊廢,怎麼可以剿滅沙瓦盜會呢?”王公公也一陣陪笑道:
“不過他既然自尋死路,那老奴也不能攔著不是?”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金無炎角掀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既然鎮南王府如此不識好歹,那本殿下就屈尊再等十天。”
“將這件事通知給南部三郡所有勢力,十天之后,鎮南王府必滅,不想死的人,最好別跟鎮南王府有所瓜葛。”
“奴才遵旨。”王公公拱手道,說完剛想轉出去,金無炎的話就再度響起。
“慢著!”
“殿下還有何吩咐?”王公公再度一拱手。
“鎮南王府覆滅之時,楚俏不能傷!”金無炎死死盯著王公公道。
“這個當然。”王公公賤賤一笑道:“未來的太子妃,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得好生伺候著啊!”
“知道就好。”金無炎滿意一點頭,這才揮了揮手。
“奴才告退。”王公公迅速一轉,走了出去。
金無炎走到大床邊上,雙手出,著床上兩個的下,面無表道:“你們什麼名字?”
兩個相視一,飛快答道:
“我秦楚俏。”
“我也秦楚俏。”
“哈哈……”
伴隨著兩的回答,金無炎大一咧,腦海登時浮現出那絕代佳人的面貌,眼中閃過一抹火熱,縱將兩撲倒。
同一時間,鎮南王府,真正的秦楚俏已與瑯天一同出了正廳。
著瑯天手中的令牌,佳人小一撅,佯裝不滿道:
“沒想到娘親居然連鎮南令都舍得借你,平常我看一眼都不行,真是偏心,哼!”
“呵呵,要不是你對天起誓,岳母大人怎麼可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借給我?”
瑯天溫的了秦楚俏的小腦袋,隨后著手中漆黑的令牌,確定問道:
“不過就憑這枚令牌,我真的可以調鎮南王府管轄下的一切勢力?”
“當然了。”秦楚俏毫不猶豫的一點頭。
“手持鎮南令,就相當于我父親鎮南王親臨,整個鎮南王府只此一塊,在我們南部三郡,這鎮南令比當今皇上的圣旨都管用!”
“那我就放心了。”瑯天眼睛一亮,將令牌收進懷中。
正這時,一連串慘聲從外院傳來。
“什麼聲音?”瑯天和秦楚俏眉頭一皺,趕忙向外院走去。
外院之中,秦三躺在一條長條板凳上,左右兩側各站著一個手持大棒的家丁,隨著他的慘聲,大棒不停落下。
“哎呦!”
“哎呦!”
“哎呦!”
秦三不斷慘,面上也盡顯痛苦之,但眼睛里卻有一抹藏不住的狡黠。
“哦,原來是秦三在家法,嚇死我了!”秦楚俏看到這,當即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
但瑯天的雙目在這一刻卻陡然微瞇起來。
秦楚俏看不出來,他這個活了上萬年的老狐貍又豈能不知?
眼前的這一幕,本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戲!
那兩個家丁滿頭是汗,大棒揮舞不停,看上去像是用了全力。
實則在落在秦三屁上的剎那間就把力道散去了,只不過做的行云流水,一般人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否則的話,打到現在,秦三屁上怎麼會一點跡都沒有?
“真是找死!”
瑯天眼角微抖,本來秦三對他做的事他已不怎麼在意,一頓家法也就算了。
可這家伙竟然敢串通那兩家丁弄虛作假,這豈不是說施才那幾腳他是白挨了?
思極至此,瑯天當即冷笑一聲,摟著秦楚俏向那一唱一和的三人走去。
“拜見大小姐!”家丁看到瑯天和秦楚俏,忙停住大棒,向秦楚俏施禮。
“秦三拜見大小姐。”
躺在長條板凳上的秦三也對秦楚俏拱了拱手,面上一陣呲牙咧,同時歉意一笑。
一副屁太疼無法行禮的模樣!
不過三人都有意無意的忽視了瑯天,仿佛面前只有秦楚俏一人。
秦三的眼中甚至掠過一抹恨意,只不過藏的極好,沒有人發現。
除了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