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彬和唐澤寒暄了一番,然后問道:“真人這次要去哪里啊?”
“去京城。”
“可不就巧了嘛,在下也是要回京,不如我們同行如何?”
“我是要跟著十皇子一起進京,指揮使跟著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這次在下能出京,也是有找十皇子回京的意思。”
“是陛下的意思?”
“對,陛下說了,十皇子這次在外面野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修養了!”
唐澤為趙鑠一陣默哀,這是要關他閉的意思啊。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老子要關兒子閉,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他沒理由手。
大部隊開始往回走,這一路上遇到影衛的尸,全都會被帶回去。
他們是為了保護楊彬的兒子才死的,楊彬不可能看他們曝尸荒野。
一行人回到鎮上,和趙鑠他們會合,然后開始往京城出發。
只是走了幾天,唐澤就煩了。
楊彬權力大得沒邊,再加上十皇子趙鑠,于是沿途的員全都跑過來拍馬屁、獻。
每天的宴請是沒完沒了,而且他們聽說唐澤是天仙境修士,也是大為的震驚,然后同樣要請唐澤去赴宴。
這一次兩次沒關系,時間一長,唐澤就不了了。
他上了蘇芷蓉,兩個人就提前告辭,和楊彬他們分開走了。
沒有了拍馬屁的人,唐澤終于是輕松下來了。
他倆馬不停蹄的往京城趕,有店就住店,沒店在野外過夜也沒關系。
只是十多天時間,兩人就進了京城境。
他倆明天就可以進城了,今天兩人決定在城郊的京畿鎮住了下來。
這小鎮離京城只有四五十里地,人口有幾萬人。
兩人一進來,就覺得鎮上熱鬧非凡。
兩人找了一家客棧,就要住下來吃飯休息。
兩人坐在大堂之中,要了幾樣菜,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
就在這時,大堂里突然一暗,大家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壯漢走了進來,然后因為他太過高大,把門口都擋住了,以至于讓人以為是天黑了。
這大漢最有兩米四五左右,那拳頭比一些人的頭還大,一拳肯定能打死一頭牛!
他一進來,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大漢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然后朗聲說:“小二,來二十斤包子,一壇酒,三十斤!”
如果換個人這麼,一定會以為是給二十個人吃的。
而這大漢這麼,所有人卻認為這就是給他一個人吃的。
唐澤和蘇芷蓉也在看著他,蘇芷蓉看著他背上的巨劍,低聲問道:“你覺得這世上可以接他一劍的人有哪些?”
“別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
兩人是在說悄悄話,可是卻被大漢給聽到了。
大漢哈哈一笑道:“小小年紀卻在這里胡吹大氣,你可知道,已經有十年沒有人能接得下我這一劍了!”
唐澤淡淡地說:“別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
他把之前的話重復了一遍,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來他語氣中的自信。
大漢笑道:“是嗎?呆會我要看看你能不能接下來。現在我要吃飯,小兄弟,不如過來和我一起吃吧!”
“好啊。”
唐澤和蘇芷蓉坐了過來,唐澤一拱手說:“在下……”
他還沒說完,大漢就一擺手說:“我們萍水相逢,就不用再報姓名了。現在我們吃完這頓飯,然后再比試一次,最后就各奔東西,以后這輩子都可能見不到了,就沒必要知道對方的名字了!”
“好,干!”
唐澤舉起酒碗,和大漢連干三碗酒。
大漢倒下第四碗,唐澤卻不愿意再喝了。
“你怎麼不喝了?”
“我的酒量到了,再喝就會醉了!”
“這還不簡單,你一靈氣,酒就會出來,這樣你喝多都可以啊。”
“那有什麼意義?這等于是把酒倒掉不喝,這樣是騙人,我不屑為之!”
大漢哈哈笑道:“好,你的話說得沒錯,這的確是騙人,我也不屑為之。”
大漢繼續喝酒吃,唐澤只是吃了半只燒就飽了,而蘇芷蓉的飯量更小,一只就飽了。
剩下的所有東西全都被他塞進了肚子里,這可是五十斤的面食和,還有一壇子酒,可是他的肚子卻連漲都沒漲一下。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吃到哪個次元去了。
吃完東西,大漢大道:“痛快!走,我們去比武場,我要看看,你能不能接下我這一劍!”
“好!”
京畿鎮也有比武場,幾乎天下所有的城鎮都有比武場,只是看不同的地方,大小不一罷了。
京畿鎮的比武場十分的巨大,有一百多畝大小,三人來到這里時,有幾十人正在這里比試,有更多的人在圍觀。
大漢一過來,就了大家的焦點。
其實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大家的焦點。
許多人圍了過來,有人說:“這壯漢不會也是來比試的吧?”
“肯定啊,不然他來這里干什麼。”
“那和他比試的是誰?男的還是的?”
“肯定是男的,就算那的想要比試,壯漢也不會和打吧。”
“對,我覺得也是。只是這男的和小仔一樣,他扛得住壯漢這一劍嗎?”
“我懷疑。”
“我覺得扛得住,他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怎麼敢來和壯漢比試?”
“我覺得不會。”
馬上,一場小賭局就出現了,他們比的就是壯漢能不能一劍干掉唐澤。
他們沒有賭唐澤能不能贏,在他們看來,唐澤就不可能贏。
現在唯一的懸念就在唐澤能撐幾招。
有的認為撐一招,有的認為是兩招,還有的認為一招都撐不過去。
蘇芷蓉聽到這些話,有些生氣。
跑過去說:“我押唐澤能贏!”
旁邊的人有些同的看著,并且說:“小姑娘,就算你為了維護你相公,可是你也沒必要把錢往水里扔啊!”
蘇芷蓉臉上有些紅,不過沒有反駁,只是拿出一錠金子來說:“我押唐澤贏,誰來我和賭?”
“我來!”
沒人會和金子過不去,只是一瞬間,就有人接下了這一把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