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洲自然是下意識的想要趕走方文海,但唐澤卻出聲攔住了他:“等等。”
“唐先生,你這是?”
丁子洲沒太明白唐澤的意思,可唐澤卻忽然笑了起來:“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在邊養條狗的話,或許有時候也能派上用場。”
他這麼一句話,讓丁子洲頓時若有所思。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方文海,你先回去吧。這一次丁家和方家的合作到此為止,不過你回去告訴你家老爺子,唐澤你就留在我邊了。”
他當然明白唐澤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說讓方文海留在邊,有些自己不好出面的事可以讓他去做。
兩人的對話自然是清楚的,落進了方文海的耳朵里,可方文海卻沒有半點不滿。
他還能待在丁子洲邊,說明丁子洲也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不過丁子洲還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趕走了方文海。
當然房間里的趙老大一伙人,自然也已經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到自己家中安靜下來,唐澤這才迫不及待的拽著丁子洲:“我跟你說,我今天又撿了一個大。”
丁子洲心中原本還有些張,畢竟自己剛才可是得罪了唐澤,可是看唐澤的模樣,本沒有放在心上,他也就松了口氣。
但就在他這一愣神的功夫,唐澤已經拽著他來到了里屋,丁子洲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彌勒佛,以及被彌勒佛握在手中的那一顆玉球。
他不眼前一亮,有些嘆的說道:“好漂亮的玉球,只可惜是這個樣式,如果改其他的擺件就好了。”
丁子洲說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東西是花了多錢買的?”
雖然這東西肯定值不了多錢,這點錢對于唐澤來說也不重要,可是對于撿的人來說,最令人到開心的自然是獨慧眼的能力,以及又因為自己的好眼而賺到了一筆錢。
“你說這個玉球嗎?他可是花了我六十萬呢,不過這不重要。”
唐澤手把玉球拿了起來,指著面前這一次彌勒佛:“我要給你介紹的主角,是這個。”
這讓丁子洲為之一愣,最后俯***來,仔細打量著這一尊彌勒佛:“好漂亮的泥塑,可是這東西有什麼獨到之?”
他看了半天,除了能看出做出這一尊泥塑的人,雕功不錯之外,并沒能看出任何獨特的地方。
但就在這時,唐澤卻突然嘿嘿一笑:“如果這麼簡單就能看得出,哪里還得到我來撿。”
他出一手指,重重的在彌勒佛的頭頂敲了一下。
彌勒佛的表面瞬間布滿了道道裂紋。
這可把丁子洲給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唐澤:“唐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但是唐澤并沒有著急解釋,只是手把表面的泥片給剝開,而在泥片之下,卻出一片紫。
“嘶…”
看到這一抹充滿貴氣的紫意,丁子洲已經約意識到了什麼。
但這還沒完,只見唐澤不不慢的手,將彌勒佛上所有的一片全部都給開,而這一尊泥像也終于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竟是一尊怒目金剛,剛才那一尊笑呵呵的彌勒佛截然相反。
這一次,丁子洲終于到吸一口冷氣,控制不住心中的激:“紫檀金剛像…”
“你買這東西花了多錢?”
他的眼里充滿好奇,而唐澤只是輕描淡寫的出一手指:“我買那一顆玉球用了六十萬,再加上十萬,一共用了七十萬。”
這麼一句話,讓丁子洲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句口:“變態。”
要知道,紫檀木如今的價格已經堪比黃金,都是論克來賣的,眼前這一尊怒目金剛,就算是按照紫檀木的市場行,至也得五十萬。
而且這一尊金剛像雕工良,這就更是難得,只是略估價就在一百萬左右,如果能考證出,甚至還能再翻一番。
也就是說,唐澤這一次可是撿了個大,十萬塊錢的價格在他的手里足足翻了二十幾倍。
想到這里他不有些羨慕起來。
“我聽那個店主說,這東西是他爺爺傳下來的,多半是在那個的年代,為了把這東西給保住,才無奈的出此下策。”
丁子洲將金剛像拿在手中,猜測者說道。
不過他也看到了,在丁子洲眼睛里,那滿眼的喜。
他頓時心中一:“這東西你要喜歡的話,我就賣給你吧。”
“這怎麼好意思,奪人所好可不是我的格。”
“沒事的,其實這東西并不罕見,只是拉著他的人不知道這是件寶貝罷了。”
聽到唐澤這麼說,丁子洲猶豫一下之后,才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出一百五十萬。”
這一尊金剛怒目相,滿面威嚴,雕工細,若是放在門口,乍一看,甚至還真以為這是個活的。
方文海越看越喜歡,這會兒有機會買到手里,他自然有點心。
不過唐澤當然不可能賺丁子洲的錢,所以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東西總共只花了我十萬,你如果真的喜歡,就用兩倍價格二十萬買走吧。”
能夠一下子賺到兩倍,這已經是個很不錯的收了。
兩人幾番推之后,最終丁子洲還是用五十萬的價格,將這麼一件古董給買了下來。
看著丁子洲如獲至寶一般將紫檀像摟在懷中,唐澤也不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丁子洲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唐澤打算怎麼發展?是一直待在杭城嗎?”
這麼一個問題,讓唐澤為之一愣,因為在此之前他還真沒有考慮過。
“如果你唐澤打算來到帝都的話,只管告訴我就好,過段日子我們有一場聚會,到時將會有不帝都名流都會到場,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到時候我來找你。”
見到丁子洲一臉認真,唐澤也點了點頭:“好吧,我也是該為自己日后的發展做一點打算了。”
兩人說好之后,丁子洲這才離開了唐澤的家中,他現在可是個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