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王法明白了，他卻沒有讓二人走回去，而是突然朝被告席喊道：“被告人卓小婷！”

　張偉連忙朝被告席打了個手勢，卓小婷緩緩起。

　“卓小婷，你是否明確知道，一旦你的認定罪名立，你將面臨最高5年的強制監，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

　這個問題，可就有些嚴肅了，尤其是對于一個18歲的小姑娘來說。

　“是的，我知道！”

　卓小婷面對法的質問，點了點頭回應。

　“那你是否清楚，檢方提出以10個月監，達辯訴易？”

　“知道！”

　“既然你知道，可你卻拒絕了是嗎？”

　“是的！”

　王法問到此，眼神一瞇，接著又問道：

　“你的律師張偉，曾建議你接檢方的條件，是否有這回事？”

　“有的，不過我沒有同意！”

　“你不同意？”

　“是的，法大人！”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坐下了。”

　王法明確了，起碼知道了被告的決心。

　張偉和肖百合回頭，王法也看了過來。

　“張律師，你也不是什麼新人了，我也很清楚你的實力與年紀不相符。可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撤銷你在本案的辯護資格！”

　“王法，你這是何意，我沒做錯什麼吧？”

　聽到法這麼說，張偉大喊冤枉。

　“你小子，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法也無語了，著嗓子斥責：“你連自己當事人都說服不了，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姑娘呢，你卻無法讓接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更談何讓我相信，你可以說服陪審團，去相信不可能的事實呢！”

　張偉聽后，心中了然。

　“王法，你這說法我可不贊同！”

　“你不贊同？難道是我忽略了什麼嗎，還是說你天馬行空的提問能夠幫你爭取到12位合格的陪審員，亦或者你優秀的臨場應變能力，能夠讓控方提的證據全部失效，再或者肖百合檢察突然喜歡上了你，決定退出這場庭審？”

　“咳咳咳……”

　見王法將玩笑開到自己上了，肖百合適當的“抗議”了一下。

　“王法，雖然我不否認任何的可能，但我想說的是，我的庭辮主張是因為委托人說自己是清白的！”

　“好家伙，張律師，你也是我們法庭的常客了，應該知道被告說出這句話有多麼諷刺吧，你告訴我哪個被告上庭時不會說這句話？”

　“不，王法你誤會了，我想說的是，我是基于信任我當事人，所以才選擇為辯護，并且拒絕了檢方的條件。”

　“那你今天難道也想用‘我信任被告是清白的’來作為辯護理由？”

　張偉不說話了，法也懶得問了。

　“行吧，希張律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希你能夠再次創造出奇跡來，不過我只是主審法，我的職業守不允許我做出任何偏向于其中一方的決定，我更加不可能去影響陪審團，希你們明白！”

　王法說著，看了肖百合一眼，意思是：這句話我是特意說給你聽的。

　肖百合點了點頭，表態知道了。

　“行了，你們退下！”

　隨著王法打發走二人，他們各自返回席位。

　“老呂，我今天有些累了，趕讓候選陪審團上來吧！”

　王法朝邊的庭衛招呼了一聲，開始預審。

　隨著候選陪審團進陪審席坐下，這也預示著預審開始。

　而張的氣氛，也逐漸在法庭彌漫。

　張偉坐在被告席，看著后方的聽證席，卻有些無語。

　這老鐵，是堵死在了路上嗎？